暗黑童话

暗黑童话

译者 龚婉如
开本 32
出版时间 2009年11月
装帧 平装
出版社 当代世界出版社
ISBN 9787509005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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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概括

  因为一场意外失去左眼的高二女孩菜深,也同时丧失了记忆。   在接受眼球移植手术之后,她的左眼竟开始频繁出现另一个男孩的过去记忆,包括他死亡之际所见到的最后影像。   因为没有过去而与现实生活格格不入的她,於是决定前往男孩的世界找出害死他的凶手。但是,在那个地下室等待她的,却是暗黑澄澈而令人心痛的,爱的记忆............

作者简介

乙一日本小说家。本名安达寛高,常以此名义作为导演和编剧为世人所熟知。       大学时代在爱知县豊桥市居住。先後毕业于久留米工业高等専门学校材料工学科、豊桥技术科学大学工学系生态学专业。学生期间,曾是SF研究会的骨干。毕业一年後转居东京。        2006年11月,与著名动画大师押井守的女儿——电影编剧押井友絵结婚。   1996年凭藉『夏天.烟火.我的屍体』(夏と花火と私の死体)获第6届JUMP小说·非小说大奖(集英社),以17歳(执笔时只有16歳)的年纪初次亮相,并得到了选考委员栗本薫等人的强力推荐。2002年出版了技惊四座的『GOTH断掌事件』(GOTH リストカット事件),一举夺得第3届本格推理小说大奖,开始以轻小说家的姿态受到广泛欢迎。  2004年『握手小偷的故事』(手を握る泥棒の物语)除了被摄制成电影外,还被东京电力株式会社(Tokyo Electric Power Co.,简称“东电”,创立于1951年51日,日本九大电力公司之一,是一家集发电、输电、配电于一体的巨型电力企业)作为互联网光纤的特殊服务内容之一。2005年春,短篇小说集『ZOO』收录的5部作品被拍成电影在全国公映。名作『在黑暗中等待』(暗いところで待ち合わせ)和『只有你能听见』(きみにしか闻こえない)也于2006年秋和2007年夏被先後映画化。

目录

眼的记忆·前  

1章  

2章  

眼的记忆·后  

3章  

4章  

5章

书评

       烟花灿烂处,似是故人来  曲辰我曾经在台湾独步出版的乙一作品集总导读中,用「传奇」称呼乙一,这当然是基于他的创作水平与作品所能带给人的感动与震撼而选用的语汇。但在见过作者本人几次之后,我忽然质疑起自己的这个称呼是否恰当。

        跟乙一第一次见面是在台湾,当时除了我跟他之外还有独步出版社的编辑、日本出版社的编辑,以及一干等等要一起上台座谈的与会嘉宾。当时的他显得相当腼腆,特别是眼睛总往桌子与自己的脚下瞧,怯生生的。但当时我的心情也顶多就是「啊果然乙一真是个好害羞的人」,然后心头猛喊「卡哇伊」而已。但在2008年的本格推理大奖特别奖颁奖典礼上,我才觉得我好像看到了比较真实的他。

         那是在九月中的东京,虽然已经是末夏但天气依旧炎热,我跟友人因为要去附近的花店买花恭贺台湾的推理前辈傅博得奖因此而迟到,等到冲进会场时,主持人已经开始致词了。我偷偷摸摸的拨开人群,打算找个角落的位置站着,正当我越过二阶堂黎人、芦边拓、绫辻行人、有栖川有栖的身后时,忽然在会场的角落发现了乙一的踪迹。他一个人孤零零的站着,虽然眼睛与耳朵都好像在注意台上的致词人,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可以从他的手扭曲的程度看出他很不自在。而在台上的致词与颁奖告一段落,大家自在的聊天时,他则显得更为不安。以他的身分或地位而言,在这种属于日本推理界的场子基本上是不可能没人跟他打招呼的,但他往往只能如小动物般略表响应之后就慌忙的逃开,一直到看见了我们。或许是因为在台湾见过面而且有密集的相处了一段时间,乙一很高兴似的跟我们打招呼,虽然只是闲聊,但他明显自在许多,而当有人后来凑过来跟他寒暄时,却又看得出他身体的僵硬,甚至是像螃蟹的侧身移动到对方身边去,乍看之下有些好笑。但在那一瞬间,我忽然了解了,为什么乙一的小说总是可以触动我们心中某块最柔软最为人所不知的地方。就好像〈夏天、烟火、我的尸体〉里的五月一样,一直想要接近阿健与弥生兄妹俩,甚至把心中最深的秘密都告诉了弥生,即使被弥生推下了大树而死,却还是好奇的观看着他们,而那种观看、好奇与担心却也化成了读者的观看、好奇与担心。乙一老早就在漫长而寂寞的成长生活中了解到,人心不是过于单纯的黑或白,但他也没有办法理解每个「他者」究竟是怎么看待彼此的,于是他躲在故事的缝隙中,引导我们从不同的是也理解世界,于是才能迎来〈夏天、烟火、我的尸体〉中那温柔而令人颤栗的结局。同样的,〈优子〉的故事尽管发生在「那场大战结束不久」的日子,但充满着日式风情与幻想小说的气氛的这篇作品,却只是因为主人与清音内心的错接,而造成了悲剧的成立。这也确立了乙一的作品风格,往往是在现实与幻想间寻找接点,而无法创造出一个纯然架空的世界(不然,他的轻小说就不会那么的具有日常性风格了)。在我看来,乙一靠着书写来理解这个世界,而我们靠着阅读他的小说来知道人心的形状,他就像故友一般,在我们寂寞的时候絮叨出属于人心的那份柔软。或许乙一会成为传奇,但那就留给后人去仰望吧,对与他身处同一个时代的我们而言,与他同行,便是一种幸福了。

文摘

 

       眼的记忆•前1

     那只乌鸦之所以会说人类的语言,是因为它从前刚好住在电影院的屋檐下。还是雏鸟的时候,它经常边吃父母带回来的虫,边透过墙壁的窟窿看放映的电影。它和其它兄弟姐妹不同,就是喜欢看电影。原本只是因为好玩而背下电影台词,没想到却因此学会了人类的语言。后来电影院被拆,乌鸦不得不离开熟悉的故乡,就在这时候它遇见了女孩。这时的乌鸦已经是只成鸟了,父母和兄弟姐妹早已不知去向,只剩它独个几整天在城里四处游荡。山脚下有一栋大宅邸,气派的大门围绕着蓝色的屋墙和广大的庭院,大宅旁耸立着一株高大的树木,树枝的形状非常适合落脚。于是那天,乌鸦决定在那儿稍事歇息。距离乌鸦停留的树枝再稍稍过去一点就是二楼的窗户,乌鸦却过了好一会儿,才发现窗边坐着一个女孩。大部分的人类只要一看到乌鸦靠近,立刻惊叫出声,但女孩似乎没察觉到身旁乌鸦的存在。乌鸦花了点时间观察女孩。这是它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人类,女孩有着小巧的脸蛋,草莓般红润的唇,安安静静地坐在窗边的椅子上发呆。乌鸦原本想拍几下翅膀引她注意,又改变了主意,因为它知道要吸引人类注意有更好的方法。“嗯哼!”乌鸦故意咳出声。“谁?”女孩吓了一跳,微弱的声音里混杂着不安与困惑。这时乌鸦才明白为什么女孩一直没发现自己就在她身旁。一般来说它若靠得如此近,乌鸦黑色的身影一定会映在人的眼瞳上,但女孩的眼窝里却是空空荡荡,那里头不见眼球的存在,小巧的脸蛋上只有两个深沉的黑洞。这样是不可能看得见东西的。那正好,乌鸦心想。既然对方看不见自己,应该能够成为很好的聊天对象。乌鸦自从学会人类的语言,也曾好几次试着对人类开口,虽然很想实际练习学会的句子,但因为听过太多成了炸鸡的同类的悲惨故事,它其实不愿意太接近人类。但是女孩看不见,那她便不会知道自己是鸟类,也就一定愿意和自己说话了。“那儿的小姑娘,你好吗?”乌鸦装着人声说。“谁?有谁在那里吗?”“别怕,我不是坏人,只是想和你说说话。”女孩从窗旁的椅子站起身,伸长了小手在房里四处走动,看来是在找寻声音的来源。“你在哪里?到底在哪里?”窗户是敞开的,于是乌鸦拍了几下翅膀飞进房间里。女孩的房间非常漂亮,摆着许多美丽的洋娃娃,还有小花图案的壁纸和柔软的床铺,房间中央有一张圆桌。乌鸦轻轻停到椅背上。“请别找了,我只是想和你说说话。”女孩于是放下……

乙一的文风

 

         乙一的作品,存在著以残酷和惨烈为基调的「黑乙一」和以纤柔和悲凄为基调的「白乙一」两种倾向。前者风格的代表是被集英社再版了多次的『GOTH 断掌事件』,後者风格的范例就是被角川sneakers文库再版了多次的『在黑暗中等待』。不过近期内的作品倾向性已经不再明晰,而以与作品文字对比鲜明的幽默感迭出的刊后语著称。 学生时代极爱读『Slayers』(スレイヤーズ,著名轻小说家神坂一的代表作)之类的轻小说,不过据说后来因为这类小说开始让人觉得「用漂亮的插图掩盖单薄内容的作品太多」,远离了轻小说阅读。虽然因为出道作的关系,被视为轻小说家,但还是说出「连轻小说的存在都不知道的人、作为读书家却从不入手轻小说的人,毕竟大量地存在著」之类的话,可见他对自己的公认身份并不认同。似乎有意证明自己并不完全是所谓的轻小说流派,他特地从『失踪 Holiday』、『只有你能听见』、『寂寞的频率』(さみしさの周波数)——这三部短篇集都属於角川sneakers文库——中精选出5部作品,重新加上一些新写的作品,由角川书店出了本被做成硬精装的作品集『被遗忘的故事』(失はれる物语)。这样的做法绝非表示自己讨厌轻小说,只是因为虽对轻小说有所留恋,却忧虑於轻小说的文学处境,此外自己也没有刻意考虑自己的小说与轻小说的关系,两者孰优孰劣也不便作评价。在问及自己创作受到影响最大的轻小说作品,乙一举出了麻生俊平的『ザンヤルマの剣士』系列(著名轻小说,全10卷,富士见书房出版,主人公是一个高中生,某天一堆黑衣人找到他并给了他一把剑...),认为该作除了表面的华丽场景外,还注意刻画登场人物的自身态度,这时的语言会变得相当质朴,两者截然不同的文风却融洽相处,如此完美笔法是自己追求的。

编辑推荐

《暗黑童话》:
一场意外,让女孩失去了左眼和全部记忆,新移植的眼球如幻灯片一般,带着男孩的记忆同时移植进她的生命……
“虽然手心里满是冷汗,但我决定完成你最后未完成的事情。谢谢你的眼睛,让我带着你我的记忆继续活下去。”
最单纯的杀人动机,最清澈的黑暗童话。
天才作家乙一首部令人期待的长篇小说!幽静的黑暗从页缝渗出,召唤你的眼球停滞。
为什么怎么找都找不到,我的左眼应该就掉在这附近啊……从眼球原本应该在的位置一直到下巴,鲜血顺着我的脸颊流下。下一秒钟我已经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识。我极度渴望着回忆。除了最近病房里的景象之外,再之前的事我完全没有记忆,像是空虚而干枯的沙地似的。没有回忆的我,仿佛踩在一个随时会崩塌的地方。
浓烈的黑暗跨过死亡的边界,安静而忧郁地弥漫开来。逝者何以悲伤,生者何以寂寞,乌鸦扇动翅膀,将故事娓娓道来。

名人推荐

烟花灿烂处,似是故人来
曲辰

我曾经在台湾独步出版的乙一作品集总导读中,用「传奇」称呼乙一,这当然是基于他的创作水平与作品所能带给人的感动与震撼而选用的语汇。
但在见过作者本人几次之后,我忽然质疑起自己的这个称呼是否恰当。
跟乙一第一次见面是在台湾,当时除了我跟他之外还有独步出版社的编辑、日本出版社的编辑,以及一干等等要一起上台座谈的与会嘉宾。当时的他显得相当腼腆,特别是眼睛总往桌子与自己的脚下瞧,怯生生的。但当时我的心情也顶多就是「啊果然乙一真是个好害羞的人」,然后心头猛喊「卡哇伊」而已。
但在2008年的本格推理大奖特别奖颁奖典礼上,我才觉得我好像看到了比较真实的他。
那是在九月中的东京,虽然已经是末夏但天气依旧炎热,我跟友人因为要去附近的花店买花恭贺台湾的推理前辈傅博得奖因此而迟到,等到冲进会场时,主持人已经开始致词了。我偷偷摸摸的拨开人群,打算找个角落的位置站着,正当我越过二阶堂黎人、芦边拓、绫辻行人、有栖川有栖的身后时,忽然在会场的角落发现了乙一的踪迹。
他一个人孤零零的站着,虽然眼睛与耳朵都好像在注意台上的致词人,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可以从他的手扭曲的程度看出他很不自在。而在台上的致词与颁奖告一段落,大家自在的聊天时,他则显得更为不安。以他的身分或地位而言,在这种属于日本推理界的场子基本上是不可能没人跟他打招呼的,但他往往只能如小动物般略表响应之后就慌忙的逃开,一直到看见了我们。
或许是因为在台湾见过面而且有密集的相处了一段时间,乙一很高兴似的跟我们打招呼,虽然只是闲聊,但他明显自在许多,而当有人后来凑过来跟他寒暄时,却又看得出他身体的僵硬,甚至是像螃蟹的侧身移动到对方身边去,乍看之下有些好笑。
但在那一瞬间,我忽然了解了,为什么乙一的小说总是可以触动我们心中某块最柔软最为人所不知的地方。
就好像〈夏天、烟火、我的尸体〉里的五月一样,一直想要接近阿健与弥生兄妹俩,甚至把心中最深的秘密都告诉了弥生,即使被弥生推下了大树而死,却还是好奇的观看着他们,而那种观看、好奇与担心却也化成了读者的观看、好奇与担心。
乙一老早就在漫长而寂寞的成长生活中了解到,人心不是过于单纯的黑或白,但他也没有办法理解每个「他者」究竟是怎么看待彼此的,于是他躲在故事的缝隙中,引导我们从不同的是也理解世界,于是才能迎来〈夏天、烟火、我的尸体〉中那温柔而令人颤栗的结局。
同样的,〈优子〉的故事尽管发生在「那场大战结束不久」的日子,但充满着日式风情与幻想小说的气氛的这篇作品,却只是因为主人与清音内心的错接,而造成了悲剧的成立。这也确立了乙一的作品风格,往往是在现实与幻想间寻找接点,而无法创造出一个纯然架空的世界(不然,他的轻小说就不会那么的具有日常性风格了)。
在我看来,乙一靠着书写来理解这个世界,而我们靠着阅读他的小说来知道人心的形状,他就像故友一般,在我们寂寞的时候絮叨出属于人心的那份柔软。
或许乙一会成为传奇,但那就留给后人去仰望吧,对与他身处同一个时代的我们而言,与他同行,便是一种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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