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裆巷风流记

裤裆巷风流记

精简装 平装
开本 32
页数 307
书名 裤裆巷风流记
语种 简体中文
出版日期 2006-4
定价 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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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介绍

作者:范小青 出版社:春风文艺出版社

ISBN:7531330334

国别:中国大陆

版次:2006-04-01

出版日期:2006-4

开本:32

精简装:平装

页数:307

定价:32

作者简介

范小青,女,出生于上海松江,从小在苏州长大。1978年初考入苏州大学中文系学习,1982年初毕业留校,担任文艺理论教学工作。1985年初调入江苏省作家协会从事专业创作。现为江苏省作协副主席,中国作协全委会委员。 1980年起发表文学作品,以小说创作为主。已创作出版长篇小说十六部,中短篇小说二百余篇,中短篇小说集八部,散文随笔集六部,电视剧百余集,共计一千多万字。代表作有:长篇小说《裤裆巷风流记》《百日阳光》《城市表情》,中短篇小说《瑞云》《顾氏传人》《杨湾故事》,电视剧《费家有女》《干部》等。

内容简介

本书写的主要是小巷间的人情琐事,都是我们身边熟悉的人物、故事,看了,你一定会产生一种亲切感。也正因此,有评论称本书“颇具人情味道”。

本书目录

引子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

第十七章

第十八章

第十九章

第二十章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二章

尾声

后记

书摘

裤裆巷这个名字实在不大文雅,叫起来也拗口,似乎总给人一种下作的感觉。小伙子出来追大姑娘,丫头外面谈男朋友,人家问起来,家住什么地方?裤裆巷。说出来面孔上总有点难堪兮兮。其实,苏州城里稀奇古怪的地方名字多得很,狗屎弄堂猫屎街,照样出状元,住大老爷。

裤裆巷原本不叫裤裆巷,叫天库巷,响当当的名字。传说很早以前,这地方地势低湿,阳气不足,老百姓里多有患风湿病的,唐朝周真人为民禳灾,在此地建坛,一时间香火兴盛。城里城外不少人家贪图这里风水好,有仙气,都来建房落户头,开店肆办作坊,才有了这条街,取名天库。天库巷难得一块风水宝地,来造房子落户的人家,自然全是头挑的货色。头挑的料作,头挑的匠人,头挑的格式,头挑的做工,你比来我比去,你造三进我砌五进,你用陆墓金砖,我用黄杨紫檀,你雕梅兰竹菊,我刻凤穿牡丹。一时间深宅大院,雕花大楼,一宅宅竖起来,雕梁画栋气势峻峨,砖雕库门玲珑剔透,镂花长窗雕工精致,着实水平,着实叫人眼热。小巷在高墙大院夹峙中,愈发显得进深、威风、气派。自此,天P002库巷日益发落,到唐朝白公刺史辰光,苏州城里老百姓唱苏州城“苏州七堰八城门,七塔八幢几馒头,三横叫直泊舟航,三宫六观十八坊”。

天库巷方圆左右的老百姓唱天库巷“入闾门,进火库,外挑巷,巷挑井,店肆开,人客来,茶社酒坊闹稠稠”。这种土里土气的民歌民谣虽说不如文官才子写的什么“朱户千门室,丹楹百处楼”,什么“市河到处堪摇橹,街巷通宵不绝人”的句子有味道,但不过土也有土的滋味。

天库巷经过几朝几代,到了明朝某年某月某日,一位巡抚大人路经天库巷,天上下雨,地下潮湿,石卵子打滑,轿跌倒,巡抚大人从轿子里跌出来,一手捂住额骨头,一手捏牢裤裆,气急败坏叫了一声“哎呀裤裆”。这个狼狈的跟头和这句有失身份的话,偏巧被弄堂里一个烟花女子听见,熬不牢“扑哧”一笑,这一笑,笑出一桩风流事流传下世。老百姓不喜欢这位巡抚大人,便“裤裆裤裆”叫开来,嘲笑大老爷。裤裆巷里现今的住户,一到热天乘风凉,就要听乔老先生讲这段故事,讲得活灵活现,煞有介事。说是老古书上看来的,旁人没有见过什么老古书,虽是将信将疑,却也没根据反驳。

据说天库巷被叫做裤裆巷之后,风水败了,名声臭了,街巷里茶坊酒楼,馒头浑堂自然不少,可是堂子、赌场愈加多,后来人称裤裆巷十家店肆三堂子。说是那辰光,浪荡公子卖X货,满弄堂晃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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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裤裆巷风流记》:这里满是苏州小巷里的平凡人、平凡事。这些人、这些事就在你的身边、亲切而熟悉。

文摘

版权页:



纱帽厅大概是蛮稀奇,中国人来了不算,外国人也来。来外国人,裤裆巷的住家住户就不嘲笑了,大人小人围了外国人看,一点不懂礼貌,跟在外国人屁股后头,外国人走到哪里,大人小人跟到哪里,弄得陪同外国人的中国人板了面孔。外国人倒不动气,你朝他看,他也朝你看,你朝他笑,他也朝你笑,笑起来也同中国人差不多,嘴巴拉开,眼睛眯拢,还同你叽叽咕咕讲话。
外国人来看纱帽厅专门有中国人陪同,还有翻译官。翻译官的本事顶大了,能把纱帽厅的物事一样一样讲给外国人听,外国人听了,就“噢噢”叫,或者跷起大拇指。裤裆巷的住户看见外国人也对纱帽厅跷大拇指,想来这爿纱帽厅是了不起的了,不知不觉敬重起来,.亲戚朋友来,不忘记介绍一番,到单位里上班有机会吹几句,后来纱帽厅拍了电视,在《姑苏之春》节目里放,大家从彩色电视机里看纱帽厅,确实有名堂。
纱帽厅名气响了,纱帽厅前庭小花园也吃香,小花园里有刺绣作场,这种手工绣花生活,外国人顶喜欢了,站在边上看小姑娘绣花,嘴巴里也是“噢噢”叫,大拇指头也忙得不得了。
阿惠和谢丽丽几个人已经决定退出来了,人还没有走,这几日正在教留下来的人学几种难度比较高的针法,只怕她们走了,刺绣作场吃不落细巧生活,那真是拆外贸局的台脚了。
陪同外宾来的女翻译,看上去只有二十出头,嫩相得很,蛮朴素,一点没有那种“高级华人”的气味。可惜她讲的话,外国人听了总归不满意,不是摇头,就是皱眉,弄得女翻译面孔血血红,跑过来问阿惠,问了阿惠,再把过去讲给外国人听。外国人到这地方,听不懂话,像聋子,可是眼睛不瞎,看得出阿惠是内行,索性全涌过来看阿惠做生活。

后记

当我睁开眼睛,学着看世界的时候,我认识了苏州,认识了苏州人。
小时候,苏州很大,怎么也走不到边,八个城门,就像八个遥远的童话。
长大了,苏州很小,早巳不复存在的城墙封闭了一个精致美丽的古城。
许多人不知道苏州,这不奇怪,全国至少有几百个这样的城市。
许多人仰慕苏州,大概因为听说过“上有天堂,下有苏杭”的民谚。
可是我却描述不出苏州,尽管我是苏州人。
大家说苏州是个过小日子的地方,不是个干大事业的地方;大家说在苏州的小巷里日子住久了,浑身自会散发出一股小家子气。
而我,恰恰正是在苏州过小日子,又在苏州写作,又住在苏州的小巷子里,便有一股也许令人讨厌的小家子气。
物以类聚,于是,我开始写苏州,写苏州人。
我不想夸耀或者诋毁苏州,可我喜欢苏州,喜欢苏州的小巷,也许因为我身临其境。我的窗前,一片低矮的年代久远的苏州民房,青砖黛瓦龙脊,开着豆腐干天窗,或老虎窗;我的屋后,被污染了的水巷小河,.古老而破陋的石桥,残缺不齐的石阶……
我无意吹捧或贬低苏州人,可我喜欢他们,尤其是苏州低层人民。他们很俗,他们很土,他们卑贱,却从来不掩饰自己。
所以,我写他们,也总是实实在在地写,写的是真实的他们。
我不大信命,可我却知道,我写小说,很难让人“冷不防”,不大可能使天下震惊,也许是命中注定。苏州人从来都是小家子气的,我也是小家子气的。
应该培养自己的大气,却不能伪装自己。当我还没有练就三昧真气,还缺乏大家风范的时候,我就是我,小家子气的,不时露出些小市民的本相,乡下人兮兮的,并且不以为羞耻,不知道这是不是苏州人的特点。
似乎,苏州人津津乐道于小康,而我则沾沾自喜于小家子气,人们难免担忧,如此,社会怎么发展?人类怎么进步?其实,这是一种错觉。是的,苏州人没有梁山好汉的气魄,可苏州人有精卫填海、愚公移山的精神,苏州人从来就没有停止过他们的追求,他们的奋斗。
自三国时期佛教传人苏州,对苏州民风影响颇大,有人认为苏州人佛性笃甚,这话自然是褒贬兼之。我以为,佛性与“韧”,似乎是有联系的。
苏州人是很韧的。
苏州人不会一夜之间富起来,苏州也不会一夜之间变成天堂。苏州人的精神和物质正在一天一天地富起来,苏州人民正在一天一天地把苏州建造成人间天堂。 苏州的每一根血管里,都渗透了时代的新鲜血液,苏州的每一个角落里,都感受着变革的猛烈震荡。苏州人的喜怒哀乐,他们的细碎的、烦琐的、杂乱的日常生活,始终紧系在全社会的总命脉上。
在我的这第一个长篇里,他们拥挤到我的笔下,我无法抗拒。我试着把他们平淡的却又是充满活力的生活写出来。
我忐忑不安地写了,又忐忑不安地等待着。感谢出版社的编辑同志,作为第一个审判官,他们给了我热情的鼓励和帮助,使我有了勇气把我的第一个长篇奉献给读者。
范小青
一九八七年三月于苏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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