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巴颜喀拉

走出巴颜喀拉

名称 走出巴颜喀拉
121.5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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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介绍

长卷高1.88米、长121.5米、具体描绘可266个神态各异的藏民人物。全画共分圣山之灵、开光大典、朝圣、哈达、玛尼堆、劳作、歇息、葬戏、赛马、天路10部分,可谓惶惶巨作。巨作展示的是藏人浩荡的群体形象:对自然和祖先的敬畏、庄严的开光仪式,虔诚的宗教礼拜,浩荡的朝圣队伍沉重的手工劳作,亲和的行旅歇息、节烈的赛马运动,复现神灵的奇异藏戏、魂归天国的“天葬”……用中国画传统的长卷形式刻画人物而使观者萌发一种巨大的力量意识进入崇高,始于这卷《走出巴颜喀拉》。

详细介绍

第一部分:圣山之灵(1.88米×13米,1991——1995年)

经过1988——1990年连续三年三次的奔波、搜集、整理、酝酿和积累,1991年初,李伯安开始在租用的两间废弃的教室里动手创作长卷,起初进程十分顺利,仅用了三个多月的时间就完成了这一段的人物部分,朋友们兴奋异常,奔走相告,大家的热情赞扬使李伯安深受鼓舞。此厚又作了三年多画后,1994年他又回过头来继续完成人物部分前面的云峦部分,才完成了长卷的完整序曲。左画面是云峦和图腾崇拜物,其中若隐若现3组10个人物,左边有两个妇人,手持轮转经筒躬身行礼的妇人,人物背后还出现一个巨大的金色圆轮和日月组成的红色图腾。更给画面的庄严、肃穆罩上一层神圣的光环。

第二部分:开光大典(1.88×19米,1991——1995年)第二部分,大画进展的十分艰难。草图画的过于充分,充分到实际上具有了它独自的生命和艺术价值。听朋友之劝,李伯安拍下了这一段,成为草图中作为照片唯一幸存的部分。然而一经落墨效果却及不理想。李伯安于是推倒重来,经历5年,几易其稿。现在展示的是这一部分的第5稿。直至他去世,留在画板上的仍是这一画面(第6稿) 。画面展示的是一个盛大的宗教活动——开光大典的场景。衣袂飘飘的喇嘛,庄严神圣的气氛,漫天飞舞的旗帜,横贯整个画面气势非凡的长喇叭,虔诚伏地的藏妇,布满经络的皱纹的合十双手,使人如身临其镜,感同身受。

第三部分:朝圣(1.88×9米,1994年)

朝圣是每个藏民一生中最大的愿望,为此他们可以舍弃世俗的一切,甚至不惜死在朝圣路上,那是他们感到最幸福的事。和其他民族不同的是许多藏民是用自己的身体丈量大地而赶到圣地的。朝圣的队伍庄严、虔诚而又悲壮。 画面上,飘飘洒洒的经幡后面,走着一群虔诚的朝圣队伍。人人历尽艰难,满怀希望。队伍中,有扶老携幼者,有以身丈地者,有双手合十者,有默默念诵者,这是一个对神灵的虔诚和敬畏超过世界上任何一个民族的民族。他们的朝圣队伍中人人带着无限的敬意和美好的心愿,朝着心中的圣地进发。

第四部分:哈达

哈达是一条洁白的长长的白丝巾,藏族人民用来敬献神灵、贵客和朋友。画面上充满了热情宗教激情的人们,手捧哈达献给心中神灵。有一个西藏晒佛节,每到这一天,拉萨市万人空巷,举城若狂类似的宗教活动也遍及青藏,画面左面那个巨大若隐若现的大头像充溢画面无处不在的敬畏与狂热,战线了藏民对宗教的虔诚和对神灵的崇拜。画面上,除了一位躬身的老妇外,展示在画面前的是一片赤裸的脊背,这片脊背上每一块肌肉都在扭曲,都在跳动都充满的敬畏、激情、渴望和理解。人们披头散发,如痴如狂呈现出一派精卫填海、夸父追日的献身精神。

第五部分:玛尼堆

玛尼堆是藏民用石头堆起来的崇拜物,它的周围是刻着六字箴言的石片。六字箴言最早起源于生殖崇拜,玛尼堆多在路边道旁,玛尼堆多在路口道旁,玛尼堆旁有玛尼旗。面前扎满经幡的木桩和飘扬的彩带,无言的诉说着人们对未来美好生活的向往与祝愿。藏民族是一个人和自然,天上人间完全能融合在一起的童话世界,青藏高原是一个能使人心灵净化的圣地。画面上,4个站立的藏民,在蓝天白云下,神态怡然,甜美适意。整个画面风轻日暖,宁静安谧,人和自然,显得格外和谐与统一。 如果说这幅长卷前四部分主要表现了藏族宗教活动的话,那么,从第五部分开始从天上回到人间,开始全面表现藏民的人间生活。此段可以说是整个长卷的过度内容段。

第六部分:劳作(1.88米×4月20日,9米,1997——1998年) 这是一幅反映藏民为生计而劳作的场面,织布的妇女,捻线的老人,娇憨的孩子,调皮的卧犬、聊天的男人,原始沉重的劳作,淳朴简单的生活,亲密和谐的群体,自然纯净的心灵,使这个民族具有一种超长的吸引力。画面安排蔬密有致,形象强烈生动。

第七部分:歇息这是一幅表现藏民休息场景的画面。他们也许是在劳作之后,也许是在朝圣路上,也许刚刚有过一次重大活动,这时他们放松身心恣意享受着佛国的消闲,画面上的人物大多都三三两两在聊天说笑,右前景有抱着拥炉侍饮的女人,身旁是提桶打水和做着伙计的人们,群体神态自在悠闲,表情轻松愉快,充满着对生活的热爱和对生命的珍惜。

第八部分:藏戏藏族是一种广泛流行在藏族地区的歌舞剧,相传是十五世纪初由噶举派汤东结布为化募修建雅鲁藏布江铁索桥资金而创,传统剧目大多取材于带有宗教色彩的民间故事及连台歌舞,长的剧本能一连演七八天。 这是一幅表现藏民节假日藏戏表演时的场面,画面上出现了20多个大大小小不同的藏戏特有的面具,彩带飘扬,乐器声声,假面狂物,欢歌如潮,把藏民的欢乐一阵阵推向高潮。 第九部分:赛马赛马是藏民族节假日是非常重要的体育和娱乐活动。画面表现了藏民赛马活动的场景。几位骑士分为四组,一字排开正面向观众奔来,通过人马的正侧斜骑,欲倒欲飞,组合的蔬密松紧色调的黑白跳荡,营造了一个狂烈的赛马场面。骑手跃马跃鞭,群马风驰电掣骑士们剽悍英武神采飞扬,整个画面充满了与天奋斗其乐无穷和不甘落、一往无前的精神。 第十部分:天路这段画原来紧节在第一部《圣山之灵》之后,历时三年半而完成。由于李伯安不够满意,遂卷起束之高阁,放在柜顶。然后从《开光大典》画起,重起炉灶。李伯安去世一年半,其他作品已全部装裱过之后,一次打扫卫生时,此画不甘寂寞自动从柜顶跌落展卷仔细审视,发现其中含有长卷的大部分内容。于长卷言,实际上起到了一个总结的作用。又由于起结尾部分为“天葬”,客观上形成长卷内容(从生到死)的自然结束和升华。故在整理时,排在卷末,名之《天路》。

画家介绍

李伯安(1944——1998)河南洛阳老城人,生前为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河南美术出版社副编审。这是一个生前默默无闻、死后名满天下的画家,其作品是生前不为人知,死后却奉为为经典的作品。农为范本,创作出一大批可歌可泣、光彩照人的太行群像,在他生命的最后10年,他曾3次单枪匹马、徒步跋涉至甘南、青藏收集素材历尽艰辛、呕心沥血创作出《走出巴颜喀拉》这件伟大的作品。此作高2米,长122米,由10部分组成,共刻画了266个剽悍健壮的、形态各异的藏民形象,作品气势磅礴、豪气逼人,顶天立地,被公认为是中国21世纪艺术的湖黄代表,是中国美术史上最富民族精神,最具震撼力的历史性水墨人物长卷。他原计划以华夏文明的摇篮黄河为主线,表现藏、回、蒙、满、汗五族的历史与现状、文化与风俗以此歌颂中华民族的悠久历史与现状、文化与风俗以此歌颂中华民族的悠久和博大,以及其生生不熄、奋斗进取的生命力。可惜他英年早逝,只基本完成其全部设想的第一部分。即便如此,仅描绘黄河源头藏族同胞的这一部分,已经横空出世,震惊全国“画作未完身先亡”,画家本人最终累死在画作前的悲壮结局,便是“常使英雄泪沾巾”。 他死后全国146为画家纷纷捐画,为他的画集出版和个人画展筹款,使生前没出国集,没办过个展的遗愿得以实现,生前纳言敏行的李伯安曾说过:“画家要靠自己的作品说话》”李伯安作品的再一次展出,将把李伯安的所思所想以这种形式告知世人。

画作评论

长卷最初创作的母题是黄河,作为中华文明的发祥地和哺育者之一,黄河历来被看做中华民族的象征,画家的思路是:文明的源头——黄河,黄河的源头——巴颜喀拉,标志着一个伟大文明的诞生。在画家的笔下,黄河的精神形象就转换成了巴颜喀拉藏人的形象,对巴颜喀拉人的情状、性格和气度的刻画就具有了象征意义。由于画家精力时间所限,最后完成仅仅是他构想中第一段,即河源部分。 《走出巴颜喀拉》原是应一位收藏家之请而作,未久那位收藏家病逝,收藏之约随之烟消云散,但这并没有影响画家创作的热忱和全力投入。长卷自1988年始至1998年画家去世时,尚未彻底完成。其间,画家为收集资料,体验生活感受蛮荒,连续3年3次西行。单人奔赴青海藏区、甘南藏区,在长达10年的岁月里,画家一遍遍描绘那壮阔的宗教场景,澎湃的人流,主人公强悍的身躯、皲裂的大手,铸铁般的面容,感受他们的奔放、粗豪、坚毅和野性的生命力。体验他们的真挚、信仰、团结、幻想和憧憬,同他们一起踏冰雪、沐长风、浴烈日。颂扬绵延无穷的生命激情,而不是淡漠的功利主义,推崇本真的人性,而不是人性的异化,充满了自豪和自信,没有丝毫的软弱和怯懦。画家在画室里面对十数米长的段落上的几十个真人般大小的人物形象,常常需要反复画三四遍甚至五六遍才能完成。 《走出巴颜喀拉》展示的是藏人浩荡的群体形象,以近景正面(或正侧面)刻画为主,不同于参面为主的传统结构方式,令观众有相对而视迫之眉睫的切近感,有益于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全面以迫近观众视野的近景为结构的基本框架,横向展开的气势连绵不断,使画面鲜果跌荡起伏,排山倒海,惊心动魄。 主要以光影塑造面部,以线刻画衣服、什物,使光影画面与线描结构形成对比、互补和统一。是作品的突出特点,李伯安为了为了求得如重拳出击的效果,创造出一重“加精加宽”、“重而平实、不求墨韵”的线,并把这种线与光影适时的结合起来,使水墨充满可能性和魅力无穷。起绘画语言,已完全打破传统绘画藩篱而卓然自成一家。走出一条既非传统,又非纯西画的广采博纳,西为中用的新路子,创造出一种博大雄浑、粗壮有力,适宜表现大题材、大场面的新型国画语言。 《走出巴颜喀拉》对中国人物画艺术语言的许多曾面都有突破性的成功尝试。例如素描造型的运用与中国画传统线描的结合,个体人物形象的塑造与长卷式整体人物组合和展开的关系,人物的具体刻画与水墨语言的适当结合整体描绘的厚重感与笔墨灵动性的适当结合等方面,《走出巴颜喀拉》都是是成功是范例他引版画的块面与雕塑的体量入水墨,融写意、再现和表现于一体大大加强了人物造型的厚度、力度和性格刻画的深度,大大提高了中国画的表现力。 李伯安创造的艺术形象新鲜、生动,富于个性和激情。生命的体验在李伯安塑造的形象上留下了很深的烙印。他采用的是一种典型化的形象塑造。长卷中那铺天盖地地潮涌般扑面而来的一群群劲健粗矿、坚实有力、强悍 和顽强向上的民族精神的人物,成为生命的象征和力量的象征。 《走出巴颜喀拉》饱含着画家对生命意义的思考,对生活的苦闷以及对艺术的追求,显示出艺术家对生命状态发自肺腑的热切关注和对整个中华民族的深切关怀,表现的是中国人民抗挣、希望、奋斗的生命力量和顽强向上的民族精神,画中的内容远远超过了一般的民族风情,通过对民族这一特定中国少数民族人物形象的描绘,达到了厚重的历史沧桑和巨大的精神包容量。《走出巴颜喀拉》的出现,为20世纪中国人物画创作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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