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妖蛾子

都是妖蛾子

开本 40
页数 257页
书名 都是妖蛾子
出版时间 2005-10-1
出版社 人民文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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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提要

  曾出版《把日子过成段子》因而以“段子”文体独步文坛的天津女作家王小柔,在这本由人民文学出版社推出的最新段子合集《都是妖蛾子》里,将她讲段子的热情和本领发挥到了极致:《你们全家都是白领》《谁是孙子》《用鞋底儿粘钱》《伪装富婆》《当美女变成作家》《回家喂猪》等七十多个段子,揪时尚的破绽,拿平日生活里的鸡零狗碎说事儿,三五分钟的小短文,都跟甩闲话似的,句句带劲儿,段段过瘾,尽显王小柔的“平民式幽默”。  此书收天津女作家王小柔70多段小品,文字兼具幽默品位和时尚感觉。而在幽默背后,这些几分钟就可以读完一篇的小小段子带来的是作家的人生感悟。  这些文字,就像王小柔这个名字似的,其实与我的真身是分离的,我们各自属于不同的区域,她到处找茬,贫里贫气,可我为人温和,少言寡语,甚至害怕与人交往。  但是,在面对生活里的诸多感动的时候,我们是融合的,我们是一朵暗自生香的玫瑰,在各自的时间、场合,静静开放。

编辑推荐

  我在平淡的生活里喜悦着,因为我的家庭幸福,父母健康,这是我最大的满足。我妈说,人要有理想,但不能太贪婪,所以我蔫了吧唧与世无争地过日子,在自己的小天地里小打小闹,从来不捅大娄子。我用全拼组成各种句子记录我看到的市民生活,因为我就是小市民,我是那么热爱来自市井的气息,它是生活真实的底色。我特别讨厌那些假装大尾巴狼的人,张口闭口时尚生活,到哪都拿面巾纸捂着鼻子嫌脏,其实就算你穿着昂贵的真皮镂空内库,尿憋急了还不是一样要去公共厕所挨个儿。你不能拿自己当古玩,因为大部分人的目光像我一样短浅俗气,我们根本分辨不出贵贱。  我们换衣服换季节城市换配偶,日子始终那样,无论怎么装洋蒜还是得遵从于市民生活,在把日子过成段子之后,我们发现了更多的妖蛾子。假以时日,我们便化蛹成蛆,化蛆成蝶,投奔美好的新生活。

作者简介

  王小柔,生于70年代,但厌恶被归类为70后代表作家。一直从事于媒体,从新闻记者到专副刊编辑一路走来,蹦蹦跳跳。 王小柔已出版长篇小说《你别碰我》、文集《把日子过成段子》、《都是妖蛾子》等书。其文字皆站在普通市民的观点上看世界、社会、人生以及生活,反对复杂而庸俗的时尚生活,用小智慧解说现代生活,故与池莉一同被称谓 “市民写作”,和池莉不同的是,王小柔以杂文见长,最近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都是妖蛾子》一书就展现她的口语化写作风格,文字有“王朔的犀利,王小波的幽默”(网友语)。

目录

  鸡零狗碎  你们全家都是白领  用鞋底儿粘钱  足球上的小吊带儿  别给我配对儿  谁是孙子  我的一夜情  被迫单身  让我成精  拿钱砸我吧  尿憋的  伪装富婆  地狱的楼书  永远没多远  给你一闷棍  露肉  皇帝的新装  傻老婆等茶汉子  春装内裤  性别很重要  有赠品吗  手比车新  驯兽表演班  女魔头上路  过日子人  萝卜白菜各有所爱  谁叫你是困难户  去养鸡场看大老虎  VIP上当通行证  鸟枪换炮  当美女变成作家  跟肥肉没完  都是妖蛾子  养殖美女  叫我肉丝  谁是你亲爱的  ……   羞羞答答  王小柔这个宠物  小妖填字

书摘

   书摘  你们全家都是白领  哪类人算白领我到现在也不清楚,他们就像当初的文学青年一样,本来  是对少数人的尊称,后来满大街都往外冒文学青年的时候,这个称呼就不值  钱了,再后来你要夸谁是文学青年,对方会把眼睛一瞪:“你才文学青年呢  ,你们全家都是文学青年”,好像我侮辱了他们 祖宗三代。目前白领也有这  个趋势,但还处于初级阶段,他们正像 地沟跑水一样咕嘟咕嘟流得哪都是,  你要不把他们当白领他们就跟你急。  一次旅游,有个整天穿西服的男人总和我在一张餐桌上吃饭,他就像整  个韭菜地里冒出一畦 蒿子一样,虽然都是绿的,怎么看怎么别扭。我问他是  做什么的,他夹了 口菜说自己是白领。就这样一个 西装革履的白领每次去厕  所都让别的桌游客误以为是 饭馆的,不是拦住他叫再端一盆 稀饭就是让他把  空 啤酒瓶子撤下去,搞得他很生气,吃饭的时候宁愿憋着,他觉得自尊受了  伤害。  白领其实很热情,经常指正别人的言行,比如,中午那顿服务员端上来  一盘当地特产素炒血腥草,大家赶紧大口地往自己嘴里夹还没咽就开始赞不  绝口,那东西很古怪明明长得像青菜可嚼起来却是肉味儿,我 没心没肺地说  :“还挺好吃,又能补身体,要天天吃还能省不少钱,可惜咱那没有。”后  来白领一直让我看一本叫 《从无领到白领》的入门书,说了一个多小时我才  明白他的意思,他认为即便你没吃过血腥草,当着别人的面也要做出一副你  吃过见过的样子,这涉及到别人如何看待你,你要给别人留下什么印象的问  题,他说这是世界观的体现。  旅游在外也奇怪了,穿得挺时髦的一群人只要一到 饭桌上,就像被饿了  好几天,主动抢吃抢喝,本来胃口小和咀嚼慢的也怕自己吃亏,什么菜都先  夹几筷子到自己的小碟子里储存着,然后才安下心来吃大转盘里的,白领说  这样显得很没素质。我可管不了这个,因为稍一疏忽饭菜就没了,不吃饱肚  子就要挨饿,反正谁也不认识谁。白领倒显得很绅士,每次想吃什么决不直  接去夹,而是偏着头对我说:“你吃点这个。”我每次都说:“我够得着,  你照顾自己吧。”然后他的菜才在空中拐弯,像个设置好的程序,弄得我少  吃了不少好东西。  南方很少有面食,所以晚上那顿难得给每桌端上来两盘 花卷,南方人大  概不会做这东西,所以端上来的有大有小,一桌子人嘴里大骂旅行社,手底  下却快得出奇,还没转45度  ……

序言

“一壶漂泊浪迹天涯难入喉,你走之后酒暖回忆思念瘦”,这些日子,我一直在不分场合地哼哼唧唧这首周杰伦的《东风破》,因为天气干燥所以嘴角也破开一个口子,只要一笑就跟吸血鬼似的,嘴边血滋糊啦,显得整个人都没什么素养。所以,在这个季节交替的关口,我很少向别人主动示好,但我的心里始终像开傻了的花一样洋溢着喜悦。
午后,刚洗过的衣服在阳光里滴答着没拧净的水,那节奏让人困顿。我记得我以前总是在屁股底下垫一本书然后斜靠在墙角看着一滴一滴的水掉在盆里,愣神儿、哭泣或者笑。那时候太年轻了,经常这样蹭一背白灰而浑然不觉,用大把的时间去期待一场前途未卜的爱情,比如老给自己编一些小艳遇,总幻想自己有一天能在街上被突如其来的爱情当场击倒,然后嫁鸡随鸡远走高飞……年轻的时候我们以为自己能随时开始另一种生活,到另一个城市,以另一种心情。我们以为自己可以飞翔,虽然当时并不知道自己的方向在什么地方。我们进行着长途迁徙,像蜕一次皮那样撕掉过去,其实我们并没有发觉,我们只是换到了另一个壳子里,或许更大,或许更加繁华。
走在大街上,能看见很多的爱情故事正在上演,年轻人的脸上再也找不到我们当年的矜持,我甚至看见几个染着红头发的女孩叼着烟卷站在几个男孩当中,烟熄灭的时候,他们彼此大方地拥抱亲吻,旁若无人。我想,这一定不是爱情,但这是什么我说不清楚。或者是相隔的代沟总让今天的我眼前一片恍惚,或者是我们的内心极度荒芜,或者是我们的生活杂草丛生,于是我们开始了自我拯救,我们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爱。爱有的时候更像是毒品,它能把我们从麻木中解救出来,也能把我们卷入沼泽。爱上一个人没有理由,一生中会经历许多这样的邂逅,对于爱,有的时候需要的不是抓住,而是放过。
当一切向往静止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老了。我们跟那一场一场的爱一段一段的青春往事告别了,跟他或者她失去了联系。我也不再倚着墙角揣摩未知,而写字的此刻,仿佛是墙角与墙角一瞬间的交错,青春已经散场,我们的内心温暖而又忧伤。
生活挺琐碎的,老人们一直叮嘱我们要知道怎么过日子,可他们说的时候我跷着二郎腿叼着苹果看DVD,把关键词都当了耳边风。当我终于成熟到要自己面对生活的时候,才傻了眼,才发觉父母的话那么一针见血那么揭露事物本质,可我必须自己亲善亲为地单打独斗,本应早就掌握的生活技能还要从头学起,在外面吃了亏,也得低头,也认了。
我看着身边的人发生着变化,跳槽的、单干的、在视频里跟别人做爱的、离婚又结婚的、没结婚生孩子的、出国嫁老外的、买了房又买房的、找中产阶级认干娘的、年纪轻轻就当IT精英的、倒卖增值税发票逮进去的……当然还有很多很多,它们组成了生活的内容,在人生苦短的过程里青春憔悴着,向衰老走去,没人管你情不情愿。
经常站在路边等公共汽车的时候我会一阵恍惚,我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因为内心的欲望太多,让我们禁不起太多的诱惑。挣钱多的人开始惜命,吃各种保健药,整天烧香拜佛;没多少钱的人,耳朵里只要听见什么要涨价,哪怕是几毛钱也要放下饭碗去排大队抢购。人的一辈子有多长?我们大部分时间都在为生活奔忙,没心思去感受别的什么。
我在平淡的生活里喜悦着,因为我的家庭幸福,父母健康,这是我最大的满足。我妈说,人要有理想,但不能太贪婪,所以我蔫里吧唧与世无争地过日子,在自己的小天地里小打小闹,从来不捅大娄子。我用全拼组成各种句子记录我看到的市民生活,因为我就是小市民,我是那么热爱来自市井的气息,它是生活真实的底色。我特别讨厌那些假装大尾巴狼的人,张口闭口时尚生活,到哪都拿面巾纸捂着鼻子嫌脏,其实就算你穿着昂贵的真皮镂空内裤,尿憋急了还不是一样要去公共厕所挨个儿。你不能拿自己当古玩,因为大部分人的目光像我一样短浅俗气,我们根本分辨不出贵贱。
我上学的时候像模像样地搞过一个文学社,纠集了一大帮跟我一样的文学青年,我们写诗写散文写小说,我们自己出杂志,我们到处投稿,我们弄作品争鸣的笔会,我们激情澎湃。后来,更加汹涌的青春期把我们的文学梦给打破了,争先恐后地情窦初开之后,我们不由自主地开始讨论谁跟谁又好上了。毕业的时候《读你》出了十期,结束了它的文学使命。很多年之后,文笔最差劲的我居然阴错阳差地又回到革命道路上来了,很令他们羡慕。
流行上网的时候,我又开始混迹于各个论坛,到处留下点儿痕迹,像只争地盘的狐狸。我有很多坛子,总是瞅冷子甩几句闲话,以引起骚乱得罪人为乐,很是让其他斑竹头疼。后来我的报纸为了让我收心,给我专门搞了个版面叫“晨辉在线”,主要任务是上网聊天,这下把我可治了,我至今一看聊天室那颜色就想去厕所拉稀。但为了报纸版面和领导的器重只好在网上圈了地盘,跟一群不知什么来头的家伙神侃,经常在我琢磨用什么话灭他们的时候,让人家拿话把我噎得一愣一愣的。你说人也真是贱,越这样我还越喜欢他们。
在我熟悉的这个城市,我随时都能触景生情,所有的景物都能让我想起一些朋友。他们是我留在岁月里的一些符号,也许因为擦拭得久了,名字有些模糊。“他们都老了吧,他们在哪里呀,我们就这样各自奔天涯……”
所以,就将这些糟糠一样的文字送给原来《读你》文学社的旧好们和如今“晨辉在线”的新欢们,当然还要献给能看得下去我这些寒酸文字的你们,并且谢谢你们,深鞠一躬。
吃点儿麸子对清肠有好处,呵呵,祝你们和所有热爱生活的小市民身体健康,要嘛有嘛,吃嘛嘛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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