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岛丽的日文名字只是假名而没有汉字,所以国人翻译成“美岛丽”是很有女人味道的好名。看过一则报道说是美岛丽采纳了国人提出的用“宓”来对应日语“MI”的意见,但此次音乐节将MIDORI译成宓多里当属败笔,“宓”字平时罕用,能够念准其发音的人不多,把约定俗成的美岛丽改成“宓多里”,就如同把“青岛啤酒”换成“倾倒啤酒”一般令人难受。
由于浸淫过伯恩斯坦、阿巴多等大师的指挥,美岛丽一出场就博得了欢呼,当晚他在年轻指挥家林大叶的协奏之下很是出彩,一曲西贝柳斯的小提琴协奏曲演奏之后,把听者带到了美岛丽营造的西贝柳斯之中,尽管第一乐章仍有瑕疵,但三个乐章奏将下来之后便成为当晚人们的热议,人们很自然地比照起近年在北京哈恩令人失望的和莎拉张并不出彩的柴小协,美岛丽的西贝柳斯令人耳目一新,其内敛与外放都游刃有余,闭上眼睛聆听的时候,甚至有些不相信琴声来自一位瘦弱矮小的东瀛女子。
当年的袖珍小提琴家这是位注定要吃音乐这碗饭的日本姑娘。确切地说,小提琴与她有着某种天然的缘份。两岁时,在交响乐队中拉小提琴的母亲带上她去排练,并将她安放在一张用几只琴凳拼成的小床上。天晓得这样小的孩子怎么会受得住交响乐那壮硕的音响。
美岛丽母亲是我的第一个小提琴教师。后来在纽约茱莉亚音乐学院我跟随迪雷(Dorothy DeLay,武汉河注:茱莉亚音乐学院小提琴教授,二十世纪最有影响的小提琴教师之一)学习。作為我的第一个音乐教师,我母亲加强了我们之间的已经是狠密切的联系。教学是我们在一起的特殊时间。她教会了怎样通过音乐交流资讯,以及怎样拉小提琴才不仅是将弓子在弦上拉动。技术部分是重要的,但更关键的是传递更深的音乐资讯。后来,迪雷女士不仅指导我小提琴技术,而且指导我加强一个音乐家需要的特点。(现在)作為成人,我能够更好地欣赏这两位强有力的女性所给与作為一个年轻的小提琴家的我的多麼多的教益,而在我自己的教学方式中,我从他们的哲学中得益。
美岛丽的演奏方式与海菲茨相比对我是一个相当大的称赞!我记得我是听着我母亲的伟大小提琴家们的唱片长大的:海菲茨(Heifetz),奥伊斯特拉赫(Oistrakh),梅纽因(Menuhin), 斯特恩(Stern), 法兰西斯卡提(Francescatti), 格鲁米奥(Grumiaux), 等等. 对这些大师的演奏的自幼的接触对我自己的演奏风格具有某种几乎是潜意识的,有机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