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血飞扬

开本 32开
书名 气血飞扬
出版社 解放军文艺出版社
ISBN 7503320060、97875033200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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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内容

作者

:谢颐丰 著

ISBN:10位[7503320060] 13位[9787503320064]

出版社:解放军文艺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7-1-1

定价:¥28.00 元

内容提要

他们是抗日民主政府的一群犯人,他们曾经是土匪、赌徒、小偷、贪污犯、吸毒者、泛情者;他们是二彪子、赌三、小耗子、张大扒、皮二、大白菜……然而,就是这么一群连自己的尊姓大名都很少被人提起,且在人们心目中劣迹斑斑的“人渣”,也在日本侵略者的残酷剥夺与蹂躏下复苏了灵魂深处的民族意识。在监所由于日本人的扫荡而被迫撤退又被打散的过程中,他们紧紧地团结在八路军管教干部马大壮的周围,与日本人展开了一系列斗智斗勇的斗争,表现了气血飞扬的民族精神,从而也完成了由一个罪犯向大写的人的转化。

这部小说将给你带来不同于以往抗日小说的全新的审美感受,雄浑磅礴的气势与妙趣横生的人物,跌宕曲折的传奇故事与颇富机趣的民间智慧有机地融为一体,被评论家称为继《亮剑》之后又一部极具冲击力与震撼力的军事题材长篇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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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抗日民主政府的一群犯人,他们曾经是土匪、赌徒、小偷、贪污犯、吸毒者、泛情者;他们是二彪子、赌三、小耗子、张大扒、皮二、大白菜……然而,就是这么一群连自己的尊姓大名都很少被人提起,且在人们心目中劣迹斑斑的“人渣”,也在日本侵略者的残酷剥夺与蹂躏下复苏了灵魂深处的民族意识。在监所由于日本人的扫荡而被迫撤退又被打散的过程中,他们紧紧地团结在八路军管教干部马大壮的周围,与日本人展开了一系列斗智斗勇的斗争,表现了气血飞扬的民族精神,从而也完成了由一个罪犯向大写的人的转化。

这部小说将给你带来不同于以往抗日小说的全新的审美感受,雄浑磅礴的气势与妙趣横生的人物,跌宕曲折的传奇故事与颇富机趣的民间智慧有机地融为一体,被评论家称为继《亮剑》之后又一部极具冲击力与震撼力的军事题材长篇小说。

作者简介

谢颐丰,1953年生于哈尔滨,山东军城县人。1960年从兰州举家迁回山东故里,1970年完成初中学业。此后,下乡到吉林省洮儿河“五七”青年战校,1975年1月参军。历任班长、排长、副指导员。1984年转业到吉林省长春监狱工作,曾任办公室副主任兼党委秘书。1978年在部队开始文学创作,先后在《前卫报》、《前卫文艺》、《鸭绿江》、《春风》、《春风文艺》、《法制天地》等多家报刊发表小说、散文与诗歌。《气血飞扬》是作者的第一部长篇处女作。

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

第十七童

第十八章

第十九章

第二十章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二章

书摘

自从梁满柜从所长杨明手中接过公文包的那一刻起,注定要在1942年的秋天,经历一场生死考验。并且在以后的岁月中,承受难以想象的磨难。特殊的战争环境洗涤着他的灵魂,同时,也为一个罪犯书写了一段色彩斑斓的人生片断。

沉甸甸的公文包有些破旧,但在阳光的照耀下依然闪烁着赭红色的光泽。这是一个只有那个年代才有的物件,样式是那种很常见的。包呈长方形,厚牛皮做的,很硬,质地也很好。用手一敲,能发出“梆梆”的声音。做工老到结实,外表粗犷朴拙,散发着美利坚西部牛仔的味道。

梁满柜的手不停地在公文包上摸索着。粗粝的手掌在皮包上划出阳光一般的声音,这声音很受听。在旷无人迹的秋野中,鸣沙般地在一望无际的青纱帐里弥漫着,直到很远,很远……

时值正午,日头当空,阳光像瀑布般从天而泻,把八月的田野烤得如蒸笼一般。袅袅地升腾着潮热,让人喘不过气来。此时,梁满柜已是汗流如柱,脸颊上的泪和汗在他黝黑的脸上扑扑簌簌地淌着。他不时地拽过脏兮兮的衣角,在脸上胡乱地抹着,抹得次数多了,衣角湿了又干,干了又湿,上面竟泛起白色的汗渍。

杨明斜歪在梁满柜的怀里,右手紧紧护住流血的伤口。血还是不停地从伤口处涌出来,从指缝间往外滴淌。染红了手,浸透了胸襟,然后就凝固在伤口处,宛若一朵红色的玫瑰光焰四射。他的脸在阳光的作用下,如同一张白纸,钻透骨髓的疼痛,扭曲了那张充满个性的脸。他牙关紧闭,眉心皱成一个疙瘩。躯体一会儿抖动,一会儿抽搐。梁满柜不知所措,只是不停地用手在他的脸上抚摸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减轻杨明的痛苦。

突然,杨明的嘴唇嚅动起来,眼睛顽强地睁开一条缝。张开嘴巴对梁满柜断断续续地说:“我要不行了,……满柜,你一定要……要想办法突……突出去。”说着用左手摸了一下包,又断断续续地说:“把这些文件和档案交……交给副所长,记住,亲自交到他手上。……假如……副所长也……不在了,一定要……要找到司法处的王处长。这是……你们的……犯……犯人名单,还有战时遣返的五十多名的犯人名单,千万不……不能丢,丢了……你们这些人的……情况,政府就……掌握不了……了。更不能落到鬼子手里……和……汉……奸……手里。”他挣扎一下,让梁满柜掏出兜里的钢笔和一个小本。然后在纸上吃力地写了一句话:李副所长,收到文件和档案后,请奖励三百斤小米并报减……话没写完,握笔的手停止了摆动,笔从手中滑落到地上。

梁满柜轻轻摇晃着杨明,似乎要 ……

文摘

书摘
自从梁满柜从所长杨明手中接过公文包的那一刻起,注定要在1942年的秋天,经历一场生死考验。并且在以后的岁月中,承受难以想象的磨难。特殊的战争环境洗涤着他的灵魂,同时,也为一个罪犯书写了一段色彩斑斓的人生片断。
沉甸甸的公文包有些破旧,但在阳光的照耀下依然闪烁着赭红色的光泽。这是一个只有那个年代才有的物件,样式是那种很常见的。包呈长方形,厚牛皮做的,很硬,质地也很好。用手一敲,能发出“梆梆”的声音。做工老到结实,外表粗犷朴拙,散发着美利坚西部牛仔的味道。
梁满柜的手不停地在公文包上摸索着。粗粝的手掌在皮包上划出阳光一般的声音,这声音很受听。在旷无人迹的秋野中,鸣沙般地在一望无际的青纱帐里弥漫着,直到很远,很远……
时值正午,日头当空,阳光像瀑布般从天而泻,把八月的田野烤得如蒸笼一般。袅袅地升腾着潮热,让人喘不过气来。此时,梁满柜已是汗流如柱,脸颊上的泪和汗在他黝黑的脸上扑扑簌簌地淌着。他不时地拽过脏兮兮的衣角,在脸上胡乱地抹着,抹得次数多了,衣角湿了又干,干了又湿,上面竟泛起白色的汗渍。
杨明斜歪在梁满柜的怀里,右手紧紧护住流血的伤口。血还是不停地从伤口处涌出来,从指缝间往外滴淌。染红了手,浸透了胸襟,然后就凝固在伤口处,宛若一朵红色的玫瑰光焰四射。他的脸在阳光的作用下,如同一张白纸,钻透骨髓的疼痛,扭曲了那张充满个性的脸。他牙关紧闭,眉心皱成一个疙瘩。躯体一会儿抖动,一会儿抽搐。梁满柜不知所措,只是不停地用手在他的脸上抚摸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减轻杨明的痛苦。
突然,杨明的嘴唇嚅动起来,眼睛顽强地睁开一条缝。张开嘴巴对梁满柜断断续续地说:“我要不行了,……满柜,你一定要……要想办法突……突出去。”说着用左手摸了一下包,又断断续续地说:“把这些文件和档案交……交给副所长,记住,亲自交到他手上。……假如……副所长也……不在了,一定要……要找到司法处的王处长。这是……你们的……犯……犯人名单,还有战时遣返的五十多名的犯人名单,千万不……不能丢,丢了……你们这些人的……情况,政府就……掌握不了……了。更不能落到鬼子手里……和……汉……奸……手里。”他挣扎一下,让梁满柜掏出兜里的钢笔和一个小本。然后在纸上吃力地写了一句话:李副所长,收到文件和档案后,请奖励三百斤小米并报减……话没写完,握笔的手停止了摆动,笔从手中滑落到地上。
梁满柜轻轻摇晃着杨明,似乎要把他从沉睡中摇醒。他一边摇一边用手拍打他的脸,然后把脸贴在杨明的头上,那顶灰色的八路帽在手心里攥着。梁满柜孩子般地哭了。呜呜咽咽地哭,声音低沉而压抑。杨明的牺牲触动了梁满柜的真情。他的肩膀剧烈地抖动,头一会儿仰起,一会儿俯下,大有死去活来的劲头。他觉得杨明的死与自己有关。假如不是突围时,在门口等红秀,也许碰不上杨明,碰不上杨明也就没有杨明的牺牲,杨明是为了他才中弹而亡的。他已经救他两次了。
杨明是八路,是监所所长。自己是罪犯,是个偷米贼。二者的生命不可等量,如同金子和粪土的关系。金子般的生命殒落了,而他却活着。当罪恶的子弹袭来的时候,杨明把死留给了自己,把生的希望给了他,这种恩情比天大,比海深,他梁满柜一辈子也还不上啊!
正当梁满柜哭得天昏地暗的时候,从远处传来几声枪响。那声音清脆响亮又悠长,划开燥热的空气,发出令人恐怖的尖啸。梁满柜愣了一下,想判断枪声的方向。可是,音速太快,来不及侧耳细听,就消失了。四周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风拂动高梁的声音和八月里大自然天籁般的歌唱。
梁满柜想起刚才那场战斗,那个跑掉的汉奸。莫非是他又引来了鬼子前来围剿?他的脸顿时严峻起来,来不及抹一下脸上的泪痕,背起杨明所长的尸首,把八路帽戴上,别上那三把手枪,开始在高粱地里艰难穿行。走了一里多地,梁满柜发现前面有一眼井,周围长着几棵花椒树,上面缀满了花椒,一嘟噜一嘟噜的,不时散发出浓浓的异样的清香。梁满柜放下杨明的尸首,趴在井边往里看了看。开始什么也看不清,里面黑咕隆咚的,他往下探探头才看到潮湿阴暗的井壁。梁满柜摸起一块土坷垃,投进去,井底传出噗的一声响,是一眼枯井。井里散发出潮湿发霉的苔藓味。
梁满柜对自己的发现喜出望外,方才他还为处理杨明的尸首发愁呢。他知道自古以来,人们对死者的尸首都充满敬畏之情。不论日子如何穷苦困顿,家里死了人,倾其所有也要打一副薄棺材。即便是穷光蛋,也还要找一领席或者一领箔来安葬。多少人为了死人体面地入土,不惜卖身求得一副板材。可是眼下梁满柜双手空空,什么也没有。他既不敢去求助老乡,也不敢公开露面。遍地是鬼子,到处是汉奸。况且,杨明牺牲前希望梁满柜活着回到谷山,把那些机密文件和档案交给副所长。这是一个死人对一个活人的嘱托,也是杨明所长对他的期待,说到底是一种特殊环境下的无比信赖。正因此,梁满柜纵有掘土为坑,卷席裹尸的想法,也难以实现。如果把杨明抛尸于青纱帐中,按理说,也无可厚非。战争环境,有多少人死无葬身之地,连尸首都留不下呢?然而他却不愿意那样做,一来他把杨明视为恩人,二来这是对死者的大不敬!不管环境怎样恶劣,梁满柜还是期望让杨明所长人土为安,这口井的出现,让他充满希望。
梁满柜麻利地擗了一把又一把的高粱叶,开始往枯井里扔,扔了一层又一层,几乎要把井口填满了。然后,他肃然地托起杨明的尸体,小心翼翼地往井口挪放。脸朝上,人天堂。梁满柜念叨着这句流传下的丧葬词,把他平放在井中。尽管身体稍为有些蜷曲,好在这口井井口阔大,没太费什么劲,杨明的尸体即按照他的愿望沉入井底。梁满柜想,杨所长你可以进入天堂啦。接下来他一把一把地往井里投放高粱叶,一直把井口填满了,才开始用手扒井口的青砖。他一连拆了几层,砖是老式的,又厚又重,他把拆下来的砖,有秩序地平铺在高粱叶的上面。高梁叶在砖的重压下慢慢地往下沉,效果很理想。然后,梁满柜用双手拼命地往井里扒土。他那粗壮有力的手指,就像坚硬的齿钩,鹰爪般地抠进泥土,又一捧一捧地搂进井里。他扒呀扒呀,不知什么是疲倦,也不知什么叫指痛。后来手指出血了,他找到一截木棍,开始用力掘土,掘完后,俯下身,用两只胳膊兜成一个圈,往井里搂。就这样,偌大个井,在他的努力下终于填平了。为了日后能找到杨明的尸首,他又特意找来一块青石埋进井口中央,作了一个记号。
“所长,原谅我,我无法让你像模像样地入土为安,也不能给你烧香上供,只能给你磕几个响头,送你上路,你嘱咐我的事,我都记住了,只要我梁满柜还有一口气,我一定要把那些档案安全地送回谷山,决不让它落在鬼子、汉奸手里。所长,你放心地走吧,我对天发誓……”他嘀咕完,对着井口三拜九叩行了大礼。站起身,整了整了八路帽,重新束紧腰带,把匣枪分别插在腰间,此刻他一脸肃穆,不知不觉得有一股豪气在心底升起。
从此,梁满柜记下了谷山东北方向,一个叫做高梁屯的地方,村北一里处,有口枯井,井边长着几棵花椒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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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部小说将给你带来不同于以往抗日小说的全新的审美感受,雄浑磅礴的气势与妙趣横生的人物,跌宕曲折的传奇故事与颇富机趣的民间智慧有机地融为一体,被评论家称为继《亮剑》之后又一部极具冲击力与震撼力的军事题材长篇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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