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阿希姆·派佩尔

约阿希姆·派佩尔

职业 军人
中文名 约阿希姆·派佩尔
外文名 JoachimPeiper
出生日期 1915年1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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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阿希姆·派佩尔

  约阿希姆·派佩尔
  一九一五年一月三十日,约阿希姆·派佩尔降生 在柏林一个普通军人家庭。度过了 饥馑的童年和动荡的 少年时代后,已习惯于帮派私斗的派佩尔于一九三四年志愿加入创建不久的 党卫队〔以下简称SS〕“ 希特勒警卫旗队”〔以下简称LAH〕,党卫队号132496。
  一九三六年五月二十日,派佩尔升为普通SS小队长。
  之后,派佩尔进入 保罗·豪塞尔〔后任SS全国总指挥兼武装SS大将〕任校长的SS军校培训,毕业后即升任SS突击队三级中队长〔相当于 陆军少尉〕并担任SS“全国领袖” 希姆莱的副官。一九三九年 九月被任命为LAH团第三营先头中队〔连〕指挥官侵入波兰,从而开始了他 恶名昭彰的军旅生涯。一九四○年 六月十九日,派佩尔因 追击并俘获一个法军中队而获颁 二级铁十字勋章。同年八月十二日,LAH团升级为旅,共拥有一万零七百九十六名SS队员。为准备进攻东欧,LAH旅大力扩充,加入了 炮兵团、工兵营、通信营、防空营及测量和 野战医院等作战单位并实现了高度的机械化。这支新兴部队在一九四一年于希腊 小试牛刀之后,终于在六月二十二日作为南方 集团军群〔Sud〕的急先锋入侵苏联。
  至十二月LAH旅已兵临 罗斯托夫,但因无法抵御罕见的严寒和源源不断的红军增援而于一九四二年一月全线后撤。为配合国防军夺取南方 卡夫卡斯大油田,一九四二年春LAH旅残部在法国北部再度编成。同年 九月九日,LAH旅升级为SS 装甲掷弹兵师〔 摩托化步兵师〕,人数远远超过同级的陆军师编制。当时身经百战的派佩尔已升为SS突击队二级大队长〔相当于陆军少校〕,而LAH师正好新设立了自行 反坦克炮营——这种部队装备拖曳式反坦克炮和“ 黄鼠狼”ⅢH型 自行反坦克炮,该 自行火炮在当时可算火力强大,但其 捉襟见肘的装甲防护更需要乘员具有无视一切的亡命精神,派佩尔自然是担任这支特殊部队指挥官的最佳人选。
  一九四三年一月至三月,LAH自行反坦克炮营在 哈尔科夫市区争夺战中往来穿梭,出色地担任了战场 消防队的角色,“闪击派佩尔”由此得名。一九四三年 三月十八日德军再次占领哈尔科夫市后,派佩尔营与“大德意志”师、LAH装甲团第八中队〔拥有虎Ⅰ式 重型坦克〕在别尔哥罗德频频袭击红军 装甲部队,击毁一百五十辆T34坦克。派佩尔因此战绩而于四月六日获颁骑士勋章。
  一九四二~一九四三年冬季血战结束后,派佩尔被暂调到SS“帝国” 装甲师任独立坦克营长,但是在 库尔斯克装甲大战中没有什么作为,只是一块不缺的活了下来。同年十一月升任SS突击队一级大队长〔相当于陆军中校〕、LAH师装甲团长,虽然在 基辅功防战中再度败北,却因其一如既往的亡命精神获得纳粹上层的首肯——一九四四年一月二十一日派佩尔获颁橡叶骑士勋章,他于同师的三级中队长 米歇尔·魏特曼〔一月三十日获颁橡叶骑士勋章〕握手的照片 被作为宣传物登载于纳粹的报纸上。
  一九四四年春天对派佩尔来说是个倒霉的季节,LAH师在 乌克兰泥泞的道路上灰头土脸地不断后撤,装备、士气都降到开战以来的最低点。作为安慰,同年三月LAH师升级为SS装甲师——不过这个名号只存在于书面文件之中:SS装甲师应该拥有二百五十辆 战斗坦克,而这时LAH师手头只剩下五十辆四号、三十八辆 黑豹和二十九辆虎Ⅰ式坦克,不到满员标准的半数。鉴于这种尴尬状况,LAH师获准到比利时境内休养补充,可是派佩尔屁股还没有坐热,从 西线又传来盟军 诺曼底登陆的惊人消息。在西线的武装SS部队中只有“装甲 梅耶”〔后升为SS旅队长兼武装SS少将〕麾下的SS第十二“ 希特勒青年团”师发挥了一点作用,这班十六、七岁,满脑子纳粹教条的 娃娃兵们居然在 卡昂地区和 英国军队 扯皮将近一个月,而当时暂配属该师的 魏特曼亦因灌木村之战而 声名大噪。七月十七日英国和加拿大军逐渐占据上风,直到这时LAH师才 姗姗来迟,派佩尔一到战场就抛出刚领到的“黑豹”坦克 编队,一天之内就让八十辆英军坦克变成了灌溉法国农田的绿色肥料。不过英国佬也不是傻子,他们牺牲小股部队成功引诱大批德军进入法莱斯包围圈。八月的诺曼底战场以德军全线崩溃收场,派佩尔带领少量装甲部队侥幸逃脱,而魏特曼则于八月八日死在N158公路。
  一九四四年十二月十六日,德军在这个阴霾的清晨对法国阿登地区的美军防线大举反攻,这场“ 突出部之役”中武装SS达到最大编制——武装SS第六装甲集团军。打头阵的又是派佩尔,他搜罗了以迪芬达尔二级大队长为首的一群SS顽徒,组成了“派佩尔战斗团”〔实际上人数超过一个旅〕,这支部队从头到尾散发着一种旧警察和帮派团伙的气味。战斗开始才一天,该团即制造了恐怖的马尔梅蒂屠杀事件:十二月十七日,派佩尔直接命令将九十名已解除武装的美军战俘押到马尔梅蒂公路旁的农场,用机枪悉数射杀——这一事件使LAH师成为继“ 髑髅师”和“ 帝国师”之后又一支在西线公开制造战争暴行的武装SS部队。〔注〕之后的一周内,派佩尔以 “虎王”重型坦克为先导、大叫“在圣诞节前拿下 安特卫普”并不顾一切地前进。十二月二十四日,战斗团燃料 告罄、弹药也 所剩无几,派佩尔为防止再次落入包围圈而无视上级“带车辆一同撤退”的命令,破坏所有车辆后迅速退出战场.事实证明他的判断完全正确,如果硬要携带缺油的车辆而放慢行军速度,那整个战斗团早就变成一堆 死尸了。由此,派佩尔于一九四四年十二月二十八日获颁双剑银橡叶骑士勋章。一九四五年一月,德军在“突出部之役”完全失败。LAH师被调到东线的匈牙利油田地带伺机反扑红军。
  时为一九四五年 三月三日,派佩尔来到匈牙利 巴拉顿湖畔例行侦察,他指着一望无际的 泥沼大笑:“各位,我们就从这儿出发吧?”这位 仁兄的 乌鸦嘴果然厉害, 三月六日下达的作战指令要求包括LAH师的SS第六装甲集团军以七百多辆 坦克攻击拥有三千辆坦克的红军第二、三 乌克兰方面军。LAH师必须越过巴拉顿湖和韦伦策湖之间的沼泽地带,而这几乎是不可能的。派佩尔讥讽道:“我只有坦克,没有 潜水艇!”他还公开大骂上级是“臭 大粪”,可是口水挡不住希特勒亲自下达的硬性指令。进攻开始后,派佩尔的坦克 油箱不断进水使得油料无法使用,许多坦克停下来成了红军 排炮的活靶子。没油不要紧,派佩尔及其幕僚提着手枪从别的部队“借”来汽油,企图继续前行到 多瑙河。但四天下来德军死亡四万人,损失五百多辆坦克、 突击炮和驱逐坦克,仅仅推进了七~十二公里。而三月十六日红军的 反冲击使LAH师成为 瓮中之鳖。五月七日,在得知柏林已投降的消息后,派佩尔执行了最后一项战斗指令——他炸毁了最后十六辆坦克,率残部向西线撤退。这时LAH师连师长 奥托·库姆〔SS旅队长兼武装SS少将〕在内只剩下一千六百八十二人。
  派佩尔在西线向美军投降,并于一九四六年七月十六日站到了 纽伦堡 军事法庭的被告席上。法庭以马尔梅蒂大量屠杀战俘事件判决其为B级战犯,判处死刑——但不久又改为 无期徒刑。在西方包庇下,派佩尔于一九五六年十二月二十二日与“塞普”—— 狄特里希一同假释出狱。
  约阿希姆·派佩尔虽然拥有大把的勋章和晃眼的战绩,但他始终没有具备职业军人的气质。他的作战原则、方式和目的都带有明显的帮派斗殴性质,这也许同他二、三十年代的 生活环境有关。
  派佩尔战后隐姓埋名居住在法国北部,他很可能与当地的极 右翼组织联系密切。一九七六年他收到通知,勒令他在 法国国庆日 七月十四日之前要么 滚蛋、要么死。派佩尔没有听取警告,七月十三日夜晚袭击者如约而来,在短暂交火之后派佩尔被汽油弹击中,次日人们发现了已经烧成 焦炭的尸体。
  虽然没有明确证据证明是法国左翼分子进行了攻击,但是在派佩尔死后的第三个星期, 法国左翼组织 Stasi 的二号人物在 波尔多街头被右翼分子枪击而死,普遍被视为对派佩尔之死的报复,这反而证明了派佩尔和右翼分子的联络属实。
  一位被派佩尔集群俘虏并与派佩尔有几次长时间交谈的美军上尉在回忆录中这样评价派佩尔和他的士兵:与其说他们是为了他们的信仰而拚死战斗,不如说这些人真正爱好的是战斗本身,我从未见过他们那样的战斗方式,我相信他们真的从中得到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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