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染帝业

开本 16
出版社 万卷出版公司
ISBN 9787547019139、7547019137
出版日期 2012年8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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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介绍

书名:胭脂染帝业(上下册)

作者:端木摇

出版社:万卷出版公司;第1版

出版时间:2012年9月

ISBN:9787547019139

平装:600页

字数:490000

定价:49.8元

正文语种:中文简体

开本:16

编辑推荐

虐恋系掌门人端木摇年度最偏执的惊才绝艳力作

最残酷的缠绵!最绝情的深情!最无望的真爱!最虐心的传奇!

帝业动荡,一夜之间,冷情女子沦为乱世枭雄争夺的绝艳玩偶,

艰难地行走于权欲的刀尖,妩媚求生,五废五立,生死浮沉……

内容简介

嫁衣如火,母仪天下,胭脂色染帝王业。

一夜之间,尊贵的大晋皇后沦为手握兵权的男人们争夺、凌辱的绝艳玩偶。

八王之乱,战火绵延,她以柔弱之躯,艰难地行走于权欲的刀尖,在皇权争战中生死挣扎,在明刀暗箭中妩媚求生,在情爱纠缠中痛彻心扉。

一个王朝的覆灭,两国皇后的生涯,三段刻骨的绝恋,四个帝王的挚爱,五废五立的传奇,演绎一段历史,再现一个奇女子的多舛情爱……[1]

● 她是史籍记载中唯一一个被两国帝王册立为皇后的传奇女子;

● 她是西晋末年八王之乱中几度濒临生死、五废五立的政治玩偶;

● 她是赢得四个帝王之爱、可悲可怜可叹的坚强女子——羊献容!

作者简介

端木摇

80后知名言情作家,处女座。曾从事房地产策划,现居苏州。

出版长篇小说九部,自由游弋于古典与现代文辞之间,热衷文字、历史和影像。

深情在睫,孤意在眉,满怀萧瑟。

2006年12月动笔创作,截止目前出版作品有《天阙绝歌之两朝皇后》《情在南,爱在北》《长恨歌之梦断凤凰阙》《长恨歌之魂断飞凰台》《焚心似火》《魅姬》《圈养娱美人》《凤囚金宫》《匈奴王妃》《胭脂染帝业》

即将出版:《三朝为后》

繁体签约:《匈奴王妃》《三朝为后》《魅姬》

最新作品:《帝台娇宠·囚鸾》(网络名《冷酷帝王的绝宠:鸾宫囚妃》)

图书目录

上 部 步步惊心,寸寸销魂

第一章 红嫁衣,傀儡帝

第二章 秦琵琶,悦君兮

第三章 谋皇权,窃国者

第四章 笑春风,惹情丝

第五章 复尊位,夜妖娆

第六章 情弦裂,惊心痛

第七章 潋滟波,血色浓

第八章 黑衣人,美人心

第九章 心中刺,断情殇

第十章 成疯魔,身心裂

第十一章 醉朦胧,情难禁

第十二章 缱绻时,绵绵意

第十三章 苦肉计,亡命徒

第十四章 寒天雪,蛇蝎心

第十五章 定盟约,逍遥散

第十六章 藏娇娥,金屋痛

第十七章 毒杀令,刀锋凛

第十八章 假遗诏,绝情义

第十九章 图帝业,传噩耗

第二十章 活死人,江山祭

下 部 步步情殇,寸寸相思

第一章 献良计,攻心战

第二章 云中香,玉龙环

第三章 心思巧,心成灰

第四章 真面目,美人逝

第五章 寒风凛,猛虎斗

第六章 刀光寒,妖且闲

第七章 相思弦,无断绝

第八章 难抉择,登帝位

第九章 置死地,而后生

第十章 月如霜,情缱绻

第十一章 恩情绝,心已死

第十二章 汉宫恨,珍珠红

第十三章 片片血,寸寸殇

第十四章 伤与悲,痛与恨

第十五章 与君绝,旖旎色

第十六章 似无情,永不负

第十七章 废正妻,明珠黯

第十八章 雪中痛,绿芜殿

第十九章 黑玉珠,心相印

第二十章 赵国立,帝后情

后 记 谁曾记如霜明月

后记

谁曾记如霜明月
赵光初五年(公元322年),九月。
连日来,天空堆积着厚厚的灰云,阴霾得令人压抑。秋风瑟瑟,卷起地上细屑、落叶,漫天飞舞,满目苍凉。
皇后殿前,一干宫人默默地跪在地上,弥漫着愁云惨雾,几无人声。
寝殿里,太医侍立一侧,碧浅站在床尾,刘曜坐在床沿,握着妻子冷凉的手,看着面色苍白、病容倦怠的皇后,眉宇微紧,尽量舒展,却怎么也无法展眉,怎么也无法散去悲伤、苦痛。
这一日,终于来了。
羊献容躺在床榻上,面无粉黛,双唇如霜,下颌尖俏,漆黑的瞳孔缓慢地转动,下眼睑晕染开鸦青色,唇角噙着微微的笑纹。
“不要这样,我很好。”她缓慢道,嗓音低柔,“嫣儿呢?”
“奶娘带着嫣儿,过些时日再告诉她,可好?”刘曜的声音温柔得可以拧出水来,“熙儿、袭儿和阐儿都在这里,你跟他们说说话?”
她轻微地点头,“孩子们。”
他揽她坐起来,将纤瘦的爱妻抱在怀中,三个儿子一起走到榻前,跪着哭道:“母后……”
羊献容摸摸他们的头,“乖,不要哭,母后很好……母后要去一个自由自在、桃花盛开的仙地,没有病痛,没有烦忧,只有开心、快乐,你们应该为母后高兴……”
他们哭红了眼睛,抹泪道:“是……”
“母后不在你们身边,你们要听父皇的教导,不可忤逆父皇。”
“是,儿臣谨记。”
“熙儿,你是太子,要时刻记着,勤勉学习,奋发有为,学习如何为人处世、安邦定国。长大后为你父皇分忧,协理朝政。”她谆谆教诲道,“你是长兄,要做出兄长的样子,凡事让着弟弟妹妹,竭力护弟妹周全,知道吗?”
“儿臣记住了。”刘熙应道。
“袭儿、阐儿,你们是母后的好孩子,要听父皇和兄长的话。记住,兄友弟恭,保护妹妹,一家和和睦睦。如此,母后就安心了。”羊献容轻缓地笑,气息微弱。
“是,儿臣铭记在心。”刘袭、刘阐同声道。
她微笑颔首,“去吧,母后与你们的父皇说说话。”
三个儿子拜别母后,由宫人带着出去了。
寝殿里只剩下碧浅陪着,刘曜温软道:“不看看嫣儿吗?”
她摇头,“嫣儿还小,假若让她亲眼目睹母后离世,想必会成为她一生的心结。”
他没有说什么,默默地抱着她。
羊献容轻轻地睁眸,“我想看看红枫,你抱我去,可好?”
他应了一声“好”,吩咐宫人将小榻拾到花苑的枫树前。
碧浅为她披上大氅,接着,他抱着她,出了寝殿,前往花苑。 一片片红枫鲜艳秾丽,浓情如血,炽热如火,宛如生命正热烈地燃烧着,令人羡慕。
深秋时节,午风寒凉,她依偎着他,在他温暖的胸膛里仍觉得冷。她感受着生命的热力一点点地流逝,感受着心的跳动一次次地微弱,感受着那种叫做“生命”的东西离自己越来越远。
虽然眷恋,却不贪恋;虽然不舍得,却要放下。
羊献容看着五官英挺、下巴如削的夫君,伸手抚触他的脸颊,觉得他一夕之间仿佛老了十岁。
早些时候,他的鬓边就有了银丝,可是,此时此刻才发现,他也老了。
是因为自己即将远去,他才悲伤地老去吗?
“陛下,这样很好。”她柔缓地笑。
“你觉得好,便好。”刘曜嗓音暗沉,好似极力忍着痛意。
“我说过的话,陛下都还记得吗?”
“记得。”
“如此,此生无憾。”她幸福地笑,“我想起了那年泰山南城的郊野春光、茅屋夜雨,想起了那年元月的飞雪漫漫、策马奔腾,想起了那年的皎洁之月、精巧花灯,想起了那年洛阳城郊的溪水叮咚、炽热日光,想起了那年平阳城将军府的洞房花烛、旖旎灯火……”
“容儿,你记得这般清楚。”他为之动容,柔情漫漫。
“相思无断绝,陛下为我再唱一次《相思》,可好?”羊献容最后一次曼声而语。
“好。”刘曜淡淡地应道,扬声而唱:
落花三千相思漫长谁惜流年
似雾非雾似烟非烟心有相思弦
琴弦断了苍天老了谁曾记如霜明月
情如流云爱如飞花相思无断绝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谁思念朝朝暮暮谁相伴到老
暮色斜阳浮光漫长如何怜惜
似浓非浓似淡非淡如何携手言爱
琴弦断了苍天老了谁曾记如霜明月
情如流云爱如飞花相思无断绝
落花三千相思漫长谁惜流年
似雾非雾似烟非烟心有相思弦
琴弦断了苍天老了谁曾记如霜明月
情如朝露爱如短歌相思有断绝
嗓音温柔而沙哑,饱含深情,仿佛从魂灵的深处唱出来,令人唏嘘,闻之落泪。
在这样浑厚、悲沉的歌声中,她婉约含笑,那双墨瞳渐渐涣散,渐渐地合上……只是,唇角依然噙着美丽、幸福的微笑,仿佛只是睡着罢了。
一片鲜红如血的枫叶,从枝头缓缓飘落。
抱着她的刘曜,感觉到她的手缓缓垂落,依旧望着火红的枫叶,依旧唱着,清泪缓缓滑落。
光初五年(公元322年),九月,赵国皇后羊氏薨,时年四十一岁,伪谥献文皇后,葬显平陵。
步履匆匆,宫人引着两个看似武将的魁梧男子往皇后殿的方向疾步而行。
缁袍男子的面目粗犷、豪迈,长年的沙场征战、戎马铁血练就了他处变不惊的气度与骇人的冷戾之气。然而,此时此刻,他面带焦急、忧切,想必心急如焚。
他身侧的男子较为年轻,同样的魁梧高大、粗豪冷厉,眉宇间隐隐浮现一股天生的霸气。
缁袍男子忽然止步,站在门槛前,望着大殿中央的棺木。
白幔高挂,被冷瑟的秋风吹起来,缓缓飘摇。殿中只有一座棺木,前面站着一个墨袍男子,身姿伟岸,仿若风化多年。
终于,缁袍男子踏进大殿,与墨袍男子并肩而站。
“你来了。”墨袍男子便是刘曜,来者是石勒。
“容妹妹何时去的?”石勒悲痛地问,双眸湿润。
“五日前。”
“容妹妹还年轻,怎么就这么去了?”石勒忽然质问道,饱含悲愤。
“这一二十年,容儿历尽生死浮沉,吃了很多苦,忧思太过,以至于积忧在心,不得纾解;近些年,容儿为朕生养四个孩子,伤了身子骨,身子被掏空了。虽然这三四年精心调养,还是无法让容儿多活几年……”刘曜怆然涕下。
石勒无语,静静地望着那冰冷的棺木,良久才道:“我想看看她,最后一面。”
刘曜没有应声,石勒缓缓走过去,一掌使力,便推开厚重的棺木。
鲜艳明丽的锦缎上,躺着一个容颜姣好的女子,宛然如生。还是那个姿容清美、气韵独特的美丽女子,让人一见倾心。只是,她再也不会睁开那双灵俏的眸,唤他一声“勒大哥”……
容妹妹,没想到那年分别,今日再见,已是天人永隔。
容妹妹,你可知,当年在泰山南城,你一饭之恩、救命之恩,让我永生铭记。若你愿意,我愿娶你为妻,一世护你……可惜,你心有所属,我唯有将心底的话、将毕生所愿埋在心中,与你兄妹相称。
容妹妹,但愿你余生安好,一路走好。
刘曜走到棺木的另一侧,将石勒的神色看在眼里,“当年是你助容儿和司马颖逃出平阳的吧?”
“是容妹妹告诉你的?”石勒淡然问道。
“你们离开不久,朕就发现,司马颖并没有死在平阳,而是和容儿走了。”
“原来如此。” “你喜欢容儿,为什么不对她说?”
石勒苦涩地笑,“因为容妹妹心有所属,也拒绝了我,我唯有放手,让她做想做的事,喜欢她喜欢的人。”
刘曜哀苦道:“倘若朕和刘聪都如你这般想,放手,不勉强容儿,也许她就不会那般辛苦,不会心力交瘁,也就不会年纪轻轻的就走了。”
石勒看着沉睡的女子,沉声低语,“或许,对她而言,离开是一种解脱。”
“父皇……父皇……父皇……”
大殿外传来一道娇嫩、清脆的叫声,伴随着悲伤的哭声。
石勒看着刘曜,刘曜面色一变,立即转身走去,恰时,一个身穿桃红绣裙的小小人儿奔过来,泪流满面,哭得惨兮兮的。
他一把抱起女儿,安抚道:“嫣儿不哭,嫣儿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刘嫣搂着他的脖子,雪嫩的脸上挂着两行泪水,“父皇,她们说……母后不在了,再也不回来了……嫣儿要母后……呜呜……母后……母后为什么不要嫣儿了……呜呜……”
“母后不是不要嫣儿,嫣儿这么乖,怎么会不要嫣儿呢?母后想她的母后了,去找母后了,很快就回来了。”刘曜柔声安慰,“只要嫣儿乖乖的,听碧浅姑姑和奶娘的话,母后很快就会回来,带你去放纸鸢,好不好?”
“母后很快就回来吗?真的?”小姑娘哽咽着,梨花带雨的模样俏丽而可爱,颇有妩色。
“真的,父皇怎么会骗你?”他笑道,侧过脸,“来,亲亲父皇。”
吧唧一声,刘嫣在刘曜的脸上亲了一下,“父皇不许骗嫣儿哦。”
他点点头,也亲亲她的脸蛋。
石勒看着这一幕,泪湿双眼。
站在殿门处的男子也看着这一幕,倏然走进来,“嫣儿乖,你父皇还有要事和这位叔叔谈,我带你去玩,好不好?”
刘嫣拾高玉致的小脸,丝毫不惧,“你是什么人?”
这男子便是跟随石勒来的,是他的侄子,名为石虎。他扮起笑脸,装起可爱的小孩音调,“我比你大,你就叫我大哥哥好了。大哥哥带你去骑虎、射箭、掷小石子,可好玩了。你不玩,就是你没胆量,羞羞。”
“谁说没胆量?”她拾起下颌,冷傲道,“哼!”
“好,有胆量就跟我去。”石虎抱起她,往外去了。
刘曜嘱咐道:“当心点儿,不要摔着了。”
石勒笑起来,“这是你和容妹妹的幼女,安定公主?”
刘曜点点头,忽然,眸光冷肃,“光初二年(公元319年),十一月,你称赵王,以襄国为都,并改元为赵王元年。今日,你竟敢只身前来!”
石勒付之一笑,“虽然你我势成水火,不过容妹妹刚走,你不会在赵国境内出现血光之灾吧?再者,容妹妹敬我如兄长,你不会在她尸骨未寒的时候就下杀令吧!”
刘曜冷冷道:“好,为了容儿,朕让你离开赵境,再杀你不迟。”
石勒拍拍他的肩,“多谢。”
刘曜也拍他的肩,相视一笑。
此后数年,刘曜与石勒时起征战,二虎相争,兵连祸结。
赵光初十一年(公元328年),十二月,刘曜被石堪生俘。石勒让他写信给刘熙,劝子投降。
刘曜给刘熙去信,令儿子“与大臣匡维社稷,勿以吾易意也”,石勒遂杀刘曜。
次年九月,石虎率军攻克上邦,刘熙被擒,不久被杀,赵国自此灭亡。
这年,安定公主刘嫣年仅十二岁,被石虎所擒,强占为妾。后赵建武五年(公元339年),时为夫人的刘嫣诞下石虎最小的儿子,石世,石虎封她为昭仪。建武十四年(公元348年),石虎立石世为太子,封刘嫣为皇后。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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