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为美国陆军部队,第2军军长,劳埃德·弗雷登道尔,被艾森豪威尔将军解除指挥权,并命令在战争的余下时间被派往进行培训工作。然而,普遍的惯例,战区指挥官指派在战场上战败的高级指挥官回美国本土执行训练任务,并没有以任何方式提高后者的声誉或士气。由于不是1个称职的指挥官,这些命令对1个蒙受屈辱的指挥官来说现在将背负著艰巨的任务以带头倡导对现有的陆军训练方案作出根本的改善-这些方案,像弗雷登道尔本人,对美国陆军逆转在北非的尴尬作出了贡献。
艾森豪威尔通过奥马尔·布莱德雷少将和其他人证实弗雷登道尔的部下对他作为指挥官缺乏信心,因为他们的指挥官,英国将军哈罗德·亚历山大婉转地告诉美军指挥官说:“我敢肯定你一定有比这个更好的人”。
虽然大部分的错失落在弗雷登道尔将军身上,安德森将军-作为英国、法国和美国军队的总司令的口径至少要负上未能集中盟军装甲部队和整合部队的责任,这方面哈蒙、沃德及亚历山大将军均发现,未能集结已经被解散成零碎的单位和指挥部。[nb4]当弗雷登道尔将军否认有关法国第19军装备不善的时,并否认法国支援的要求,尤其是当在费德隘口受压下,安德森同意无法满足该要求。安德森也遭到了批评,要求美军第1装甲师的3个战斗支队独自执行任务(以上遭到其司令奥兰多·哈蒙的强烈反对),从而削弱该师潜在的作战能力。
新的领导层3月6日,乔治·巴顿少将被任命为第2军司令,明确了改善表现的任务。他经常直接与安德森的上司,哈罗德·亚历山大将军工作。布莱德雷被任命为该军的副司令,并最终指挥第2军。弗雷登道尔将军被调回美国本土和其他一些指挥官被撤换或'不按主流习惯'地晋升。不像弗雷登道尔,巴顿是个'行动'将军以不犹豫著称,并不会打扰以请求允许采取行动来支援他自己的作战部队或要求协助其他单位。
斯塔福·德勒罗伊·欧文准将,他曾在凯赛林隘口有效的指挥第9师的炮兵,成为一位成功的师长,以及卡梅隆·尼科尔森(后来卡梅伦·尼科尔森爵士少将获得KBE,CBE,CB,DSO,MC勋章)为缺口部队增光。指挥官们获得更大的自由去使用自己的主动权,以保持他们的部队集中,并就现场的情况作出决定,而不需要首先请求上级允许命令。他们还从前线带领部队,并随时向指挥所报告前进(弗雷登道尔在战线后面70英里已经建立了一个精心制作,强化“堡垒”的司令部,只有很少时间出来视察前线)。指挥第1装甲师的奥兰多·沃德,在凯赛林隘口战役后已变得越来越谨慎,最终被巴顿将军以哈蒙取代。
战术和教义上的改变部队已作出努力,以改善火炮集结待命和空中支援,这些是以前一直难以协调的。尽管美军对要求炮兵的做法大为改善,协调近距离空中支援的问题仍没有圆满解决,直到过了1年之后的诺曼底战役为止。美军防空炮兵也开始进行改变重大理论的进程。他们学会了,虽然斯图卡俯冲轰炸机相对于0.5米口径防空机枪的火力相对脆弱,机动部队和野战炮,仍然特别需要保护以防止空中攻击。(在1个师,百分之95的空袭集中于它的炮兵部队。)
盟军还强调保持单位在一起,而不是把每个师的一些单位分开执行任务,这些都是以前弗雷登道尔的做法。第2军立即开始部署其师团作为凝聚力的单位,而不是派出小单位实行广泛不同的任务。当他们抵达西西里岛,他们的部队已变得相当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