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旧事

张家旧事

品牌 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
作者 张允和口述叶稚珊编写
出版时间 1999-6
语种 简体中文
ISBN 9787806033388
出版日期 2014年7月1日
定价 15.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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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上午九点半,红茶冲奶粉;下午三点半,咖啡冲奶粉。夫妇俩每天碰两次杯,无论有没有客人,无论他们各自在忙什么,这一刻只属于他们两个人。这一碰,五十年没变过。

绣花鞋,精致合体的滚边中式大襟小袄,独一无二的盘发,精美的脸庞,精致的鼻子,精巧的薄嘴唇,一双精明无比的眼睛,年轻时她的美,怎么想象也不会过分。

年近九十岁的白发才女张允和先生娓娓道出她自己、家人、师友的故事,尽管此时陪伴她的只有她的丈夫周有光先生了,尽管姐姐元和、妹妹兆和、充和以及许多亲人都已远离她……

作品目录

母亲惟一的照片附:我的奶妈同陈干干(元和)红双喜(允和)大大和朱干干(兆和)亲爱的父亲附:名留清史的张树声兄弟叶至善致张允和信万老师打泡戏寿宁弄――我们的乐园花园“丑死了”附:儿时杂忆(兆和)大弟新娘俏(允和)我到苏州来(兆和)乐益附:游镇江北固山(兆和、允和)女大学生三部曲落花时节现在毕业封面女郎女人不是花结婚前后偷听的和尚尽头日子佳期长崎丸附:温柔的防浪石堤(允和)难途有寄张老圩 张新圩都江堰我看到了肝脑涂地小禾小平中弹只剩了四个人梦到长安附:祭坟(周耀平)妹妹(周小平)周有光给四妹充和信六兄弟姊妹情长绰号媒婆打了几十年的嘴仗告贷共襄《水》事附:我的窦舅舅(沈虎雏)从第一封信到第一封信(允和)从“盘夫”到“惊变”……“埋玉”(元和)《水》的约稿信绕地球一周我是老虎得意下岗焉知非福我与曲会我要回上海恩师俞平伯牡丹亭梦影双描画曲终人不散

编辑推荐

《张家旧事》是从老照片来的,由张允和先生口述,叶稚珊女士编写。是对一个文化世家几代人老照片的解读。

后记

十年,十多年过去了,再提起《张家旧事》,我有点说不出道不明的复杂心理。九十年代,初版的过程时时处处充满清新、欣喜。那时候这样的书不多,自己也忙于工作、生计,没有写书的计划。不过是得空愿意写点小文章,不过是有条件有机会常和自己有兴趣的老人们接触,和周老、张允和先生的往来,也不过是因为喜欢,像张先生说的,我们很谈得来,玩得来,高兴得不得了。张先生反反复复地讲,我不厌其烦地听,就为了她欢喜讲,我喜欢听。如果开始就一味地为了出书,哪里会用得着那样一周几次地去,没有主题没有设计地闲聊说笑。只是偶然让汪家明先生碰见,得他点化,成了一本小书,受到一些人的喜欢,一版再版。
现在的情况完全不同了,张家、张家四姊妹、周有光老先生都成了炙手可热的被媒体追逐的对象,涉及到他们的家庭和家族的书林林总总数不清楚。我只看到一部分,很用心的有,下了很大工夫,用工数年,采访查阅,不事喧闹,扎扎实实的。但很多是东挪西凑拼装的,翻看目录就似曾相识,再看几页,心里就很不舒服。周老、张家人以及他们的后人,安静,淡然,仁厚,从来不说什么。我有时看到十几年前写的文章和《张家旧事》的内容被变着花样挪用,难免气恼。但在周老面前坐坐,听听他讲的时事,便觉清风如许,心无挂碍,想着,有什么好计较呢?风如此,风车总会转,多少的聪明人会好风凭借力,又能如何呢?自己是《堂吉诃德》里的桑丘吗?笑笑,随他们去了。
跟风,炒作,我很怕这样的事情落到我头上,不但毁我的名誉,还会连累周老和张家,对出版社也不好。时过十四年,《张家旧事》重出了。此番出版,几篇文章近年几乎所有有关张家的书中都有,就删去了,但有一些同样到处都有的文章,拿掉又影响整本书的完整性,留下了。文字做了一些调整改动,略有增加。当年和张先生对话的十几盘录音带,以为保存得好好的,年久,竟很多“失声”了。汪家明嘱咐我,千万不要再用录音机听,交给专业人员可以修复的。我翻出当年和张先生谈话的部分笔记,潦草得很,一点点整理出来,就是略有改动增加的部分。现在整理文字的心情和当年必然会是不一样的,明显地没有了那时的愉悦兴奋,沉静中还是留有抹不掉的感伤。不是像张允和先生刚去世时那种浓烈的悲伤,因为允和先生仙逝后半年,又半年,三妹张兆和、大姐张元和就不依着出生时的顺序紧挨着都走了,几乎一同走的还有四妹夫傅汉思。而这本小书初版的时候,她们、他们都还健在,允和先生一次次地一批批地买书,送不完也送,亲戚、朋友,近九十岁老人的处女作带给她的快乐,让我的心里很安慰。如今,北京有一。八岁的周有光,耶鲁有百岁的张充和,四姊妹的四个幸福之家,只有这个张家二姐夫和张家四妹了。他们的风光,他们的垂老,家族的盛大、衰落,几乎演绎了一个时代的风云,一代书香门第远去的背影……再想到叶圣陶老人当年关于娶到哪个都幸福一辈子的话,心里却有些痛楚地想:幸福一辈子,也只是一辈子,下辈子到哪里再去找这样的张家十姊弟,这样的“张家旧事”?
文字好办些,最伤脑筋的是照片。当年,和汪家明一起精心挑选的照片,用后完璧奉还,谁知周老和允和老人对人对事都是不设防的,照片更是谁愿意用就拿去好了。到如今相册中留下更多的是曾经放过照片的印痕。我几次后悔不迭地想,当初要是我也不还就好了。当然,我不会。
苏州狭长的“九如巷”还在,九如巷那个在民国历史和近代文化史上有名的大宅院只被保留了小小的一部分,九十五岁的张寰和先生一家住在这里。今年五月,我和几个朋友专程去看望老人,好难找的窄巷子,坐车在不大的苏州兜来兜去,其实就在离我们住处不远的地方。那台阶上窄小的门,应该是原来的边门、后门、侧门。院子里那棵见证了“张家旧事”的无花果树茂盛葱绿,又结出了今年小小的果实。那口被井绳勒出深深印痕的老井安安静静在那里,小院有些杂乱,但自然安静,简单的石板小径通到房间,任何地方都可以看出没有人精心梳理装扮。午后苏州窄巷子里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院落,走进去便懂得了什么是“岁月沉香”。
上世纪七十年代,周有光、张允和夫妇,沈从文、张兆和夫妇带着子女和张家的亲友,几次来这非复当年的九如巷张宅住过,当然是没有了几进院落和厅堂绣楼。能容下十姊弟和父母,能容下几十个仆佣、奶妈、干干的张家大宅,却住不下两三家张家后人,只好几家人拆分后住进“男女宿舍”,还要打地铺。这时候的沈从文先生早就不穿长衫了,旧的中山装和布帽子,在湖北“五七干校”务农晒的皮肤有如湘西的兵伢子一般颜色,却依旧是乡音和那有些腼腆的笑。他走在这窄巷子里被阳光拉长的身影,已经完全没有了当年的样子——那个羞涩地、怯怯地敲开院门求见三小姐的长衫书生;而那个“正当好年华的人”还在他身边,已经华发满头。
小二毛张允和除了面庞还依稀可见当年的秀美,服饰做派都变了,斜背着一个小包,也像是刚从“广阔天地”锻炼回来。
这些,我都只是从照片上看到的。到现在,能想象他们一起走在汶窄巷的场景已经是奢侈了。
几年前张充和的书画展在苏州,九十高龄的海外客不住宾馆,挤进了小五弟的家。有趣的是有媒体记者追来采访,事先功课做得不足,张口就问:张允和先生在吗?充和从容地回答:张允和已经去世了。记者悻悻然一步三回头不情愿地走了。充和颇为得意。
百岁的张充和不大可能再回到这里了,狭窄的九如巷永不会再有这些人的身影。
寰和夫人八十五岁的周孝华干练文雅,面相极年轻,丝毫不像这样年龄的人。她事先问清了我们同行的人数,一进门,茶几上已经有六个玻璃碗中盛满了六份切好的西瓜小块,各插上了签子。让人一下子就想起了当年每次去周老、允和先生家的情景。
张家十姊弟有九个是同父同母,其中最小的一个就是小五弟张寰和,也就是允和先生到老年还口口声声叫着的“亲爱的小五狗”。寰和先生听力不佳,我们的对话要借助一个我不大看得明白的扩音设备,可能是孩子为他自制的。寰和先生自幼受父亲影响爱好摄影,当今出版的有关张家的书籍刊物中的照片,大多出自他的整理收藏。
十姊弟各有成就,不管名字里是有宝盖头还是有两条腿的,九个离开苏州纷飞各处。只有寰和承继父业接任乐益女子中学校长,一直没有离开九如巷。乐益女中原与张家宅院连成一片,大约有二十多亩地。解放后,张家捐出学校,而张家私宅却也逐渐被蚕食占用了大半。张家子弟原本也都有“不以物喜”的天性,只是上世纪八十年代某位中央领导来苏州视察,一句:“这房子太破了,拆了重建!”推倒了张宅和苏州城里很多原有的老建筑。这是张家人的真正伤心之处。
因为张寰和一家的坚持,为他们留了这几间老房子。这是祖上的产业,有永久的居住权。直到现在,房屋产权证上还是十姊弟的十个名字,办理产权证的工作人员都嫌麻烦,但张寰和始终坚持。不管多小,这里都是张家“和”字辈带着宝盖头的家,四姊妹的两条腿不管走多远,心里都会装着这个九如巷的家。十姊弟的名字在一起,才是从合肥迁来完整的苏州张家,才会留下绵延一个多世纪的光华。
力所能及保留下的一草一木都带着十个人、十个家庭温暖幸福的记忆,都还在吸引着无数知道、敬重张家人的目光。小五弟守在这里,九十五岁了。
《张家旧事》再版照片并不多,也不全,无论如何是遗憾。但遗憾无处不在,战乱、运动,照片被洗劫了很多次,岂止是一个张家。最弥足珍贵的照片也许永久地消失了,也许还在某一处安静地躲着。就让那些场景停留在记忆里,想象中,有一天,它们如果能再出现,会带给读者又一次惊喜。

媒体推荐

我小时候虽然没有念过《女儿经》,但常听大大说她念过的一些,我记得是:“女儿经,女儿经要女儿听。每日黎明清早起,休要睡到日头红。……可言则言人不厌,一言既出胜千言。”我一生做事,不知不觉多少会受这些《女儿经》的影响。
——元和
寿宁弄的花园大极了,有水阁凉亭,有假山,有花草,有果树,粉墙黛瓦,幽美雅静,此景只应天上有、梦中有、书中有、戏中有。可它不是《牡丹亭》中的花园,小姐们进去也不必红娘引路,偷偷摸摸。每天我们只要离开了书房,放鸟归林,这里就不再安静。
——允和
我家请了两位先生,一位老的专教古文,王先生既教占文,也教新书。我们的讲义,是由一位甘先生抄写,他写得一手好看的正楷,字很大,纸也白。到一定时候,甘先生就把它装订成册,所以我不怕念书。
——兆和
二姐后半生是多彩的、充实的。她为昆曲做了很多有用的事,写了很多文章,又恢复了《水》。最重要的是抗战中的苦难,锻炼了她的大无畏精神,虽然她本来也不是个畏首畏尾的人。只看红卫兵来抄家时,她那种幽默、潇洒不可及的态度。所以她满意一切,也没有带走一点遗憾。
——充和
我只记得爸爸在九如巷园中教我吟过一首旧诗:“梁园日暮乱飞鸦,极目萧条三两家。庭树不知人去尽,春来犹发旧时花。”依然是旧时亭台楼阁,依然是雪白的花朵,可是旧时的主人们已离散各处。
——寰和

目录

新版小引 汪家明
序言 叶稚珊
前话:合肥张家 9
附:名留清史的张树声兄弟 14
母亲唯一的照片 19
附:我有才能的大大 张元和 23
我的奶妈同陈干干 张元和 29
大大和朱干干 张兆和 34
我的汪干干:老妈 张宇和 36
亲爱的父亲 41
附:爸爸轶事 张宇和 50
回忆爸爸二三事 张寰和 53
叶至善致张允和信 63
启蒙老师 65
寿宁弄——我们的乐园 69
打泡戏 77
丑死了 83
附:儿时杂忆 张兆和 85
我到苏州来 张兆和 90
乐益女中 95
附:游镇江北固山105
女大学生三部曲 107
结婚前后 117
儿子和《书的故事》 126
附:译者序言 130
难途有寄 133
附:祭坟 周耀平 143
妹妹周小平 144
周有光给四妹充和信 145
六兄弟 149
姊妹情长 153
附:二姐同我 张充和 178
从“盘夫”到“晾变”
共襄《水》事 187
附:《水》的约稿信 189
我的窦舅舅 沈虎锥 191
绕地球一周 195
我是老虎 201
叶落京城 211
我与曲会 217
后话 233
后记 叶稚珊 235
张允和年谱简编 240

作者简介

张允和(1909.7—2002.8.14)安徽合肥人,祖籍江西(先祖早年迁至安徽),长于苏州。著名的“张家四姐妹”(“合肥四姊妹”)中的“二姐”,中国语言文字专家、汉语拼音的缔造者之一周有光先生的夫人。毕业于上海光华大学历史系,曾为高中历史老师、人民教育出版社历史教材编辑,1952年“打老虎”运动后离职。1956—1964年任北京昆曲研习社联络小组组长,工作属义务性质,故允和自称“家庭妇女”。晚年致力于写作,著有《最后的闺秀》、《昆曲日记》等书,并续办家庭刊物《水》杂志。

序言

我从记事起就不喝牛奶,连奶味都闻不得。我的女儿也不喝,我周围有许多人都不喝。
为了“老照片”,我从年初起每星期要去两三次张先生家,多半是在上午九点左右,正是周有光、张允和两老对坐饮上午茶的时间。待客的茶,张先生不用保姆帮忙,亲自调弄。咖啡杯、不锈钢小勺、立顿红茶、荷兰乳牛(奶粉牌子),三下两下,近九十岁的白发才女把这杯“羹”端给我,能不饮?敢不饮?说得出口不饮?
上午九点半,红茶冲奶粉;下午三点半,咖啡冲奶粉。夫妇俩每天碰两次杯,无论有没有客人,无论他们各自在忙什么,这一刻只属于他们两个人。这一碰,五十年没变过。他们不讲究养生,不吃任何补品,甚至不锻炼,九十四岁的周先生每天还要工作八小时以上。他们笑着说,这杯奶是他们长寿的秘诀。
绣花鞋,精致合体的滚边中式大襟小袄,独一无二的盘发,精美的脸庞,精致的鼻子,精巧的薄嘴唇,一双精明无比的眼睛,年轻时她的美,怎么想象也不会过分。我们在书桌前对坐着,杯子在我眼前,奶味冲天。我努力关闭自己的嗅觉,调动所有的视觉感应,风格别具的一杯饮,风韵万种的一个人,秀色可餐,秀色可餐……我喝下了第一口:“似这般良辰美景”,在讲起幼时学戏生活时,她唱起了昆曲名段,抑扬顿挫韵味十足直透我的心扉。我也入了戏,“奈何天——”不由自主地又端起了奶茶。秀色真的可餐,小汤匙一搅,旧日感怀缭绕弥漫,我陷了进去,和张先生一起吃着五十年前的那杯茶,丝一般的感受,柔软惬意地飘拂在我们之间,每一杯里有一个与“世”隔绝的上午,每一个上午有一杯隔“世”的茶。
不折不扣的隔世,张先生讲的都是些上一世的故事,那时没有我,但我不觉得陌生,我喜欢那种感觉,那种情调,那种牛奶中加一匙咖啡后以淡咖啡色为基调的雅致的老照片似的风格。简单、安详、静谧、典雅,同时快乐。
不折不扣的隔世,每一个中午,离开那扇小小的门,那杯温温的奶,走上大街,我都不急于坐车,想远离“世”人,静静地走一会儿。人的一生可以这样度过,一个人可以自始至终地这样生活,我知道了,你知道吗?有谁能与我分享,分享这一对得天独厚的幸运的老人洁净无比的九十几年的光阴,他们仍然拥有健康,同时快乐!
处处皆精的张先生一口“半精(京)半肥(合肥)”的安徽腔,把老天爷能给予人间的点点滴滴快乐都一网淘尽利用发挥得点水不漏,物质生活和精神生活的角角落落都填充着东西方的文明。和张先生的合作对我是一种享受,每个上午,和那杯奶茶一起端给我的都是相同的一句话:“莫——慌——,莫——慌——,我们定定心心,悠悠地来……”她儿时的故事,有的我听了一遍、两遍、三遍,百听不厌。我引着她,又讲一遍。回到家里,再听录音。落到纸上,无论如何也没了那种活灵活现,那种悠远的快乐。痛切地感觉到“不能当面欣赏”的语言再被榨成薄薄的一张纸,即使是一字不差,也已经少了魂魄,没有了“精”,也没有了“肥”。
录音带几十盘,张先生说:“我在你面前已没有了闭谜(秘密)。”发表出来,只小小的一本书,那不在书中的故人往事有许多非常的精彩诱人而且缠绵,但我谨记着张先生“不足为外人道”的约定,让它们永远定格在那杯浓香的奶茶中。
在一次无意的闲聊中,《老照片》的首倡者汪家明说,一九八五年看到的白俄罗斯国家合唱团的无伴奏合唱给他留下了极深的印象。没有固定的队形,合唱队员很随意地从侧幕边唱边走出来,真像是几个少女在白桦树林中亲切私语,没有旁观者,自然、轻松、柔和。我想,一本书如果也这样淡淡地始,淡淡地终倒是很符合张先生的风格,于是去掉了各种写书应有的程式,力图使读者感觉到是在听张先生聊天。但是真正动起笔来又没有做到,心里、口里、纸上、笔上,要达到张先生的境界,难!
我从张先生那里学会了喝牛奶,在每天上午、下午,在他们碰杯的时间,我也举起杯子。能让两位智慧老人长寿的牛奶,自然也能强健我的精神和体魄。
每次离开张先生家,她送到门口总要说:“我真快乐,真高兴,我要香香你。”于是我伏下身子,脸和张先生的脸贴在一起,又是丝一般的感受。
自始至终,丝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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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时候虽然没有念过《女儿经》,但常听大大说她念过的一些,我记得是:“女儿经,女儿经要女儿昕。每日黎明清早起,休要睡到日头红。……可言则言人不厌,一言既出胜千言。”我一生做事,不知不觉多少会受这些《女儿经》的影响。
——元和
寿宁弄的花园大极了,有水阁凉亭,有假山,有花草,有果树,粉墙黛瓦,幽美雅静,此景只应天上有、梦中有、书中有、戏中有。可它不是《牡丹亭》中的花园,小姐们进去也不必红娘引路,偷偷摸摸。每天我们只要离开了书房,放鸟归林,这里就不再安静。
——允和
我家请了两位先生,一位老的专教古文,王先生既教占文,也教新书。我们的讲义,是由一位甘先生抄写,他写得一手好看的正楷,字很大,纸也自。到一定时候,甘先生就把它装订成册,所以我不怕念书。
——兆和
二姐后半生是多彩的、充实的。她为昆曲做了很多有用的事,写了很多文章,又恢复了《水》。最重要的是抗战中的苦难,锻炼了她的大无畏精神,虽然她本来也不是个畏首畏尾的人。只看红卫兵来抄家时,她那种幽默、潇洒不可及的态度。所以她满意一切,也没有带走一点遗憾。
——充和
我只记得爸爸在九如巷园中教我吟过一首旧诗:“梁园日暮乱飞鸦,极日萧条三两家。庭树不知人去尽,春来犹发旧时花。”依然是旧时亭台楼阁,依然是雪白的花朵,可是旧时的主人们已离散各处。
——寰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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