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峰山,道观正门又名“玉笋峰”,俗称“老君山”,或称“老君殿”。位于普棚镇镜内,主峰海拔2578米,山体呈金字塔状,地势险峻,有高耸其巅,万山拱伏之势。老君殿始建于明万历年间,为单檐歇山顶的木构建筑,前檐柱为一对双龙抱柱,殿前高悬“道德五千”巨匾,供祀太上老君,故名老君殿。右有石雕功德坊,穿坊而入为雄伟的玉皇阁。下层为长方形歇山顶,上层为八角攒尖顶,无斗拱造型。天峰山是一座以道教为主教,三教合一的建筑群,其中尤以木雕刻著,有“南来道教第一山”,是祥云县的道教名山和主要风景名胜之一。天峰寺外森林茂密,每逢农历2月15日,为普棚天峰山“歌会节”,周边彝族同胞来此“打歌”,众及万人。
祥云原名云南,又称“小云南”,1918年因为与省名同名,和建民先生题名,正式更名祥云。县境位于云南省中部偏西,大理白族自治州东部边缘,有汉、白、彝、傈僳、苗、回等多种民族。
在云南大理祥云县境内,有一座道教名山〝天峰山〞,据《神人胥悦》碑载:〝明万历年间,有一夷人牧羊入山,遇一白发老翁跨牛而过,谓此山为仙都也,老翁转瞬不见,意为老君显灵,遂告乡绅,当地乡官绅士即兴土木而建。〞天峰山以典型的道观风格为基调建设,前有三天门,后应天柱门,中间是玉皇阁、老君殿,左边是药王殿,右边是灵官殿。亭台楼阁,院落紧扣,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天峰山石刻,线条流畅,生动灵活,工艺精湛,美不胜收。天峰山一峰凸起,千霄峻阁,东观微溪,南望无量,西眺点苍,北瞻昙华。素以神、奇、秀、美著称。
〝天自几时有起,峰从何处飞来?〞天峰山神奇俊秀的风姿和底蕴厚重的文化,让历代绝技匠人为之辛劳,历代骚人墨客为之感叹,是聪明勤劳的先人给后人留下不可多得的、工艺绝伦的灵山圣境。
天峰山老君殿建筑群成为省级文物保护单位
日前,祥云县普淜镇天峰山玉皇阁老君殿建筑群成为云南省政府第七批省级文物保护单位。
天峰山老君殿内一步一景,景中有景,景景有别,金碧辉煌的道院、阁楼、殿宇建筑,雕梁画栋,檐角飞空,错落有致,仿佛振翅欲飞的山鹰,宏伟壮观。金碧辉煌的老君殿、灵官殿、观音殿、药王殿、玉皇阁、三天门、功德坊等建筑物和古石雕、古碑,具文化艺术。那雕刻着龙凤、人物花鸟的圆形、方形石柱和石门、石窗上的石雕上百幅,其精湛的装饰雕刻技法,既有简练粗犷,又有精雕细刻,使整个殿宇更显庄重典雅而又富丽堂皇。这些雕刻,无论从刻工技艺和描绘表现手法,堪称旷世绝作。
天峰山石雕是一代石雕艺人创造的民族优秀文化,是有生命、有灵魂的艺术,是一种具有雕刻语言的石文化。其丰富的文化积淀使天峰山更具神采。有较高的历史、科学、艺术价值。推动了该镇文物工作的健康发展,为该镇悠久历史和深厚的文化底蕴提供了更多更好的历史佐证。
天峰山位于云南大理祥云县,是一座以道教为主教,三教合一的建筑群,其中尤以木雕刻著,有“南来道教第一山”,是祥云县的道教名山和主要风景名胜之一。
天峰山 二月二十五 民歌会 人数众万(7)天峰寺外森林茂密,每逢农历2月15日,为普棚天峰山“歌会节”,周边能歌善舞的彝族同胞来此“打歌”,众及万人。
祥云距离云南省会昆明300公里,距离大理市40公里
交通:从昆明到祥云每天都有班车前往!
天峰山位于祥云县普淜镇,毗连祥云、南华、姚安、弥渡四县彝区,天峰山苍翠秀美,峰顶有以老君殿为主的道教建筑群,是祥云乃至滇西重要的道教胜地。
天峰山位于祥云县普淜镇,毗连祥云、南华、姚安、弥渡四县彝区,天峰山苍翠秀美,峰顶有以老君殿为主的道教建筑群,是祥云乃至滇西重要的道教胜地。能歌善舞的彝家人习惯在这里聚会打歌。近期以来,祥云县组织人力和物力,采取措施对地处彝族山区的天峰山旅游景区进一步新建和修缮,使天峰山旅游景区逐步规范发展。加强基础设施建设,由普淜镇投资100万元实施天峰山山门主体建设和标志性八卦太极打歌场建设,积极做好景区的森林防火工作,组织200多人的护林防火队伍,对进入天峰山的各个路口进行严格把守,同时坚持巡山护林;邀请州内20多名摄影家到天峰山采风,着力打造天峰山民族歌舞盛会这一旅游品牌 |
历史道教名山 天峰山 古迹概览(11)
天峰山位于祥云县普淜镇,毗连祥云、南华、姚安、弥渡四县彝区,天峰山苍翠秀美,峰顶有以老君殿为主的道教建筑群,是祥云乃至滇西重要的道教胜地。能歌善舞的彝家人习惯在这里聚会打歌。近期以来,祥云县组织人力和物力,采取措施对地处彝族山区的天峰山旅游景区进一步新建和修缮,使天峰山旅游景区逐步规范发展。加强基础设施建设,由普淜镇投资100万元实施天峰山山门主体建设和标志性八卦太极打歌场建设,积极做好景区的森林防火工作,组织200多人的护林防火队伍,对进入天峰山的各个路口进行严格把守,同时坚持巡山护林;邀请州内20多名摄影家到天峰山采风,着力打造天峰山民族歌舞盛会这一旅游品牌 |
【散文《本色天峰山》作者:胡冰2011年09月05日17时17分 】 |
早知道小城的西边有一座天峰山,以天峰寺出名。虽说平日里也会看些佛教的书籍,对于他人敬神场所总有几分敬意,但自认非教徒,所以近在咫尺,却曾末因为这座寺而动过游兴。倒是朋友极力赞美这天峰山,便受朋友之约来看看朋友眼中这美丽的天峰山.山离小城不远,我们沿着公路骑车直达山脚。这是个初秋的午后,有水匆匆地流淌,风悠悠地扬过山谷,阳光幽幽地,透过林子,斑驳着我与朋友的衣衫,这样的风景用来登山,总是恬淡而美丽的。顺着窄窄的石板路走到半山腰,我看到了一座寺院,知道这就是天峰寺了。小庙,其实与其他地方看到的寺院没什么不同,仙气不很多,生活味儿倒颇浓。屋前屋后飘飘洒洒开满月季,石壁上爬满懒洋洋的牵牛花,石阶旁野刺棘围起大片大片的山楂,火红红的山楂簇满枝头,大笔渲染着秋季的山野,远远近近的松涛汹涌而来,淹没了群山。一位老者主持,粗布裤褂,正站在寺院前,阳光照耀下的身影悠悠然斜倚在松荫里,颇有几分姜太公的遗风,他应该算是人世里的仙了。我想。我们没有进天峰寺里面去烧支香拜拜菩萨,而是绕过寺院,继续上山.透过习习凉风,踩过软软的茸草、朴素的野花, 没走多久,被朋友赞不绝口的飞来石陡然呈现在眼前。我们小心翼翼攀扶着树枝站到了这巨石的顶上,突地眼前舒展了许多。放目望去,山不算太高,却极开阔,不党不群,下临渊薮。山脚农舍掩映在树林田畴之中,烟雾相接,温馨祥和。山出奇地静,静得连鸟的鸣啾也分外悠远,就象长笛,很久还可以听到那些空空的余音,很多的叫不出名字的野花在静谧的山谷底盛开着,然后凋零.“木末芙蓉花,山中发红萼,涧户寂无人,纷纷开且落”,想到此等野外也可以开出王维笔下的景致,心里便欢喜起来.不过,说实在的,这一路的风景既不雄奇险峻,能让观者陡生万丈豪情;也不灵秀妩媚,能让行者平添悠悠诗情,甚至没有一段传说可以为它涂上几许神秘的色彩,没有一个名人的足迹可以为它镀上几层绚烂的光荣 。与我曾经游历过的雁荡山的芙蓉插天,武夷山的水帘碧泉,庐山的竹林幻境,黄山的绝壁四合更无法比拟。在我面前,天峰山至少作为山的一面的存在是极为普通平凡的,是不值得用奢侈的语言文字表诉的,就像高原的山河谷野地间随处可见的一块石头,与其所处环境里的其他石头没有显著的区别。但是,天峰山作为生命个体的精神映象的一面却是厚重的,不容忽略的,是可堪以绵密的思绪编织、用浓黏的情感濡润的,对于我而言,它是实实在在的故土,是真真切切的老屋,是弯弯曲曲的门前小路,在我每一次的静观默想中,在我每一回的往返来去时,都会撩拨着我的心弦,应和着我的情韵,轻轻地,闪烁着我灵魂的光影.我明白了,朋友之所以极力称道这普通的山景,也许正是因为它的未经雕饰,未经渲染的纯天然打动了他.因为它普普通通,可以亲近. 因为它没有任何的拘泥,老老实实的坚固的住在村落的背后,为善良的村民遮风挡雨。美在于发现。而这种深藏于平常中的美则因为表象的平淡无奇,是太不易被发现了.无论什么样奇巧的东西,都是可以依赖人力制造出来的,惟有这平常与普通则非人力可为的。特别是在当今,普通与平常对于一般心态浮躁的人而言,又是何等地弥足珍贵!平常与普通本身就是一种特色,一种大美,而能发现这种美,欣赏这种美,则需要达到一种境界:你得爱真实的自然,你得爱真实的人生。保持这份难得的普通与平常,不要用精巧的亭台楼阁取代那简朴的农舍,不必用荒诞不经的故事抽换那天然的岩壁,让天峰山这普通的山景以它的原汁原味延续它永恒的生命力吧!因为我始终坚信,山始终是山,它的起源大多超越了人类的历史,它的历史大多超越了个人的想象。当我一步步挪下山来后,回过头去遥望天峰山,我的心在这样说。[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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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本色天峰山》作者:胡冰2011年09月05日17时17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