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埠

中文名 过埠镇
面积 100.4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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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政区划

  过埠镇辖过埠、长庆、果木、黄背、泮江、铁木、长湾、高坌、石路、河梅10个行政村,108个村民小组。

自然资源

  土地资源:过埠镇耕地总面积8016.89亩,其中水田7089.53亩,旱地927.36亩,农作物以水稻为主,兼种玉米、大豆等。

  矿产资源:境内矿产资源丰富,有铜、锡、钨、铁等。过埠镇有四矿(铜、钨、铁、锡)一电站(牛鼻垅电站装机11000千瓦),年纳税600万元以上,成为该镇经济支柱。

经济发展

  2006年全镇实现工农业产值7680万元,比2002年末增长32%;剔除税改后农业税和农业特产税(两项120万),2006年实现地方财政收入202.8万元,比2002年增加162万元,农民人均纯收入达到2260元。

  过埠镇是上犹水库中的最大库区乡镇之一,过埠镇10个行政村有8个属库区村。充分利用过埠的水资源,一是大力发展小水电建设,引进外资6000多万元新建全县最大电站——牛鼻垅电站;二是利用大水面的优势,大力发展水面水产养殖业3000多亩

 

 

 

 

 

 

 

 

 

对崇义,一直有种与生俱来的神往与好奇。那些曾在画册上见过的藏在山丛里的无尽美丽村庄,那些站在田边怯生生地打量着公路上过往车辆的朴实房舍,连同那里安安静静地生活着的人,总是那样恬恬淡淡地吸引着我,让人总会生出朝它走去的冲动。

    春节前,当我终于第一次踏上这片神往之地时,才知它的美鲜活得其实远胜于纸上图片。这个与湘东群山相背而立的江西边陲小县,建县仅有几百年历史,却早已以云天般的竹海闻名海内。行走乡间,一山接一山的竹绿如云涛般大片大片铺盖下来,仿佛一场期待已久的夏雨瓢泼而至,酣畅至极,淋漓得让人几乎要在内心尖叫。在绿的渲染下,如轻音乐般,总有一抹抹溪流含着温润静静而来,远远近近,高高低低,袅袅的声音仿佛跌落进历史的深谷。炊烟处,偶尔有一串串鸟鸣被高高挂上林梢,便有客家人的乡语飘着泥土的香味在山坡上闪闪烁烁。

    次日,朋友陪我们到过埠镇去转了一回。过埠位于崇义县城西北。短短二三十分钟的路程间,车子到底绕了多少青山、拐过多少小村落,根本无法记清楚,只觉得眼前忽然明晃晃地一亮,仿佛天上掉下来一般,前面突然闪出一大片水光漾漾的湖波!鲜粼粼、清爽爽的湖面仿佛蓝天轻云般恬谧和安静。这真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在崇义走了这么久,这样大面积的水域还真是第一次见,天光水色,平波秋影,鸟飞滩白……安静得简直可以听见水波回眸时那浅浅盈盈的轻笑声。“这里是陡水湖区水尾!”友人诙谐的崇义音腔,开始如数家珍般地介绍过埠的诸多风物特产、乡土人情,直听得我们兴味迭起、一片神往。

    原来,早在陡水湖之前,这里曾是一条明秀的江流,名大江。大江和犹江一脉相通,经章江,入赣水,之后一泻千里……因了这条秀美的江水,过埠一度曾是崇义的鱼米之乡,江田肥沃、水产丰美、竹木连山……以致崇义当初几度想把城址设在此地。丰盛的物产、水路的便利、独特的地理位置成就了古人“头唐江,二营前,三过埠”之说,唐江和营前均为犹江沿岸名镇,它们繁盛的历史风华早已有人以妙文写就,过埠虽未染笔,但有了前二者的显赫,我们也大可从中略窥一斑。当年,大批的崇义竹木及各种山货从四乡八里纷至沓来,大小商贩纷纷云集这里,一条条竹筏木排顺江而下,经营前,过唐江,下赣州……山回水转,滩鸣浪飞,长篙险岸……大树般壮实的放排汉子,撑着崇义人的勤奋和坚韧,两脚生根般一代代在江筏上来来往往、去去回回。粗野的号子引来了两岸多少女人羞涩的目光?挥动的长篙撑走了多少沿途的心事?哗哗的银子捎回了多少外面的世界?过埠人自己也说不清楚,“哥哥放排下唐江,妹妹站在江岸望……”只有一路粗辣辣的歌声至今仍在乡人中传扬。如今,青山依旧,放排的阿哥早已老去,江岸的阿妹也早已远嫁他乡,往事皆淹没在时光的湖底,只有留下来的过埠人家依然傍着湖水在山上守着花开花落。随着公路的建成,陡水水库的拦截,过埠的水路辉煌已然是过眼烟云,一切皆成历史。湖岸上,小镇的人们穿梭来往,叫卖声此起彼伏,热闹而不浮华,昔日的显赫已风过云淡。显赫也好,平淡也罢,过埠人却依然故我,谁也不把这些挂在心上。

    沿湖岸上行,随意走进一个村落,竟是个刚开辟的新农村建设示范点,叫长太村,新村风貌已初见端倪。水泥公路沿山而行,十几户人家一概依山而居,户庭整洁,白墙黑瓦,水泥坪院,林树参差,疏朗有致。坪下仍泛着青绿的草坝上,阳光下几头嚼着草的水牛在安详地朝我们远望,除此之外,便是蓝天般碧澈的湖水!我被这里简朴如斯的景色深深打动了,忍不住上前邀牛频频合影。这里的牛表情是温和的,随意、安定、自若,一点也不生分拘谨,更没有让人屏声敛气的戒备和警惕,以至我在这美丽的秋水湖畔,竟然和它们做了好几个轻松默契的眼神交流。午饭上来了,清一色的湖鱼,琳琅满桌,鲜美无比,佐菜助兴的,是一壶壶热气腾腾香味悠长的客家水酒。“莫笑农家腊酒浑,丰年留客足鸡啄。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在浓浓的谈兴中,一群文化人就这样不知不觉醉入宋人的诗境。

    离开过埠时,陪同我们的副镇长赖新华和我们告别。一如这里的山水,这位年轻人朴实得不见声色,但正是在这种朴实之后,我却分明看到了一种雨洗云空后的净美。车后,湖水渐离渐远,我轻轻挥手,从此记住了群山深处的过埠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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