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我快要碎掉了[1] [2]作 者:走走 著 出 版 社:北京燕山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2-11-1 版 次:1页 数:238字 数:165000 印刷时间:2012-11-1开 本:大32开纸 张:胶版纸 印 次:1 包 装:平装
坏坏和走走相遇,一个寻者,一个等待者。他们相恋,交流,写作,倾诉,分手。“这种悲伤是他们两个人的:无法得到爱的悲伤,无法释放爱的悲伤。她就像个溺水的人,双手挥舞,试图抓住任何可以抓住的东西。每一段感情其实都是生命的一次充满希 望的挣扎,只有这种挣扎才能证明,她还活着。” 与中国传统的小说写法大相径庭,走走的写作属先锋式写作,具有浓厚的西方现代小说气质,擅于心灵叙事,它的语言诗意化色彩极浓。她对人物内心的幽微与诉求的展示异常细腻与丰富。她笔下——从文坛现状到社会议题,从个人的成长、家庭、婚姻直到写小说本身,对于当代中国、当下的城市生活以及写作者自身处境的指涉既尖锐又隐晦。 就像一些梦境、一些对话、偶发事件、读过的诗歌、看过的小说、一次旅行、某次不起眼的悸动……,会触动我们深藏的真实。《我快要碎掉了》它不只是在讲一个故事,它需要你放下防备、放下束缚、放下犹疑、放下立场,梳理被遗忘或正被遗忘的片段,走进自己,才能走进它的世界。[2]
走走:专业文学编辑,业余小说人。现已出版长篇小说《得不到你》(《爱无还》)、《房间之内欲望之外》(《爱有期》);中短篇小说集《哀恸有时 跳舞有时》、《961213与961312》、《天黑前》;散文集《上海夜奔》,另有杂文集六种。认为语言是文学最必要的条件,专注于人性和动机的复杂。
坏坏的故事一:专栏作家坏坏,溜达着要维权 坏坏的故事二:那些专栏 坏坏的故事三:遇见女性主义者、软化的角质层、崇拜坏坏的电台女DJ 走走也想写小说了 走走的故事一:不寻之放弃 坏坏的故事四:图片小许到著名图像艺术家老许 这天晚上,坏坏和走走的关系有了突破性进展 走走的故事二:不寻之遗忘 坏坏的故事五:悲伤的梦里有辆三轮车 走走的故事三:不寻之幻想 坏坏的故事六:人类灵魂工程师 走走的故事四:不寻之顺生 坏坏的故事七:循环
《我快要碎掉了》编辑推荐:“中间代新女性”先锋特质最突出的作品与作家。“无法得到爱的悲伤,无法释放爱的悲伤。只有这种挣扎才能证明,活着。”
前言
碎片之锐
文/btr
如果阅读是一场旅程,导读是一份地图的话,我建议自信的读者跳过本文,直接进入走走的小说,因为迷失正是某些旅程的魅力所在。每个小说都是一个别处。好的别处,即使从字面意义上看,也应该是陌生的;而地图或攻略,在“陌生”一词的反面。因此这张“地图”的目的,倘若不是为了证明它的不必要,便是为了确保这种迷失。
在当代中国的华语写作者中,走走是个异类。身为知名文学杂志编辑,她有超大的阅读量,对华语文坛的现状了然于心;而作为身处互联网时代、掌握多门外语、深受西方文学影响的年轻人,她对西方叙事理论及当代小说又有着深刻的理解;对当下中国的现状乃至普遍都市人的生存状态,她也始终拥有敏锐的体察。而最重要的是,她在为材料寻找合宜的叙事结构、独特的叙事声音方面的能力在当今华语写作者中尤其出挑。
若以建筑作喻,《我快要碎掉了》就像两栋隔岸而建的大楼。打开目录页,你不难发现作者首先建造的是1971年出生的专栏作家坏坏的那幢大楼。“坏坏大厦”建到第三层(即坏坏的第三个故事)之后,走走大厦在对岸开工了。渐渐的,两栋大厦开始彼此映照,以隐秘的方式勾连,一如现实之中大厦与大厦间的空中走廊。“寻找”以及“不寻”是探索两者关联的关键词,但要真正理解这两栋建筑,你需要走进其中那一间间形态各异的房间——文本的房间,由问卷、诗歌、专栏、问答、讣闻等多样而混杂的文本构建的房间。正是在这些文本房间的窗口,你可以听见对岸大楼的回声。因此走走《不寻》中的放弃、遗忘、幻想或顺生同时也是坏坏的,他们在文本的嫁接、拼贴、戏仿里构成彼此的对岸。
《我快要碎掉了》里的世界是异质的,有其自身的逻辑和规则。但你在这“另一个世界”里却总会想起“这一个世界”——从文坛现状到社会议题,从个人的成长、家庭、婚姻直到写小说本身——它对于当代中国、当下的城市生活以至写作者自身处境的指涉是隐晦而巧妙的。“只有懂得生活是能量的人才可能成为优秀的写作者”——小说里的这句话不啻阐释了作者的创作。在走走看来,日常生活本身都是能量,而倘若当代城市生活是碎片一般的、多重面向的、混沌的,小说的任务便是将之厘清、组合、拼贴、归纳成将碎未碎的叙事,在一种极限将至的、被悬置了的时空里,尖锐地说出真相。
最巧妙的是,小说末尾“Zou zou与Huai huai的一段**情”构建了第二层的元叙事。作者走走,人物走走,以及“Zou zou”组成了一个镜厅。普遍的和独特的,现实的和虚构的,故事之内的和故事之外的,就此在彼此的映射之中形成了一种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