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安蛀牙

关于家庭，关于教育，关于成长，关于改变，关于支离破碎的爱情和晃晃悠悠的青春。

这并不是一本充满了悬念的、使你觉得从未见识过的新鲜的书，这一本小说并没有给我们讲述一个充满了独创性的故事，或者说，省登宇并没有绞尽脑汁地坐在桌子前编故事。

你会发现它并不是一本语言灰暗晦涩像许多青春文学一样感伤的小说，没有，青春就是青春，你爱把它怎么怎么样，它反正不会理你。所以省登宇是聪明的，他没有跟青春过不去，他把青春的流程直接呈现在读者面前：就这个，疼不。

作者简介

省登宇，青年作家。2001年开始发表作品，2005年从西安某大学退学。……

内容简介

这并不是一本充满了悬念的、使你觉得从未见识过的新鲜的书，这一本小说并没有给我们讲述一个充满了独创性的故事，或者说，省登宇并没有绞尽脑汁地坐在桌子前编故事。你会发现它并不是一本语言灰暗晦涩像许多青春文学一样感伤的小说，没有，青春就是青春，你爱把它怎么怎么样，它反正不会理你。所以省登宇是聪明的，他没有……

1

■后来林琳对我说她最初对我有好感是在那年的运动会上，八千米跑到终点都还可以保持着微笑的姿态，说明这个人很值得信赖。我不知道她这是什么逻辑，只记得那是在二〇〇一年的夏天，我才读高一，思想单纯，行为幼稚，还陷在对一个女生的暗恋情愫中无可自拔。因为她与我之前喜欢过的一个女孩子同名，我称她为“慧二”，并为……

2

■西安学校云集，据说仅大学就有一百多所，我怀疑是不是随便一个人弄两间房子在旁边挂上个牌子都可以说成是一所学校。我们学校北门出去就是城墙，按正规的说法是在西郊，郊区和市区的过渡区域，不繁华，也不算冷清。西门出去是天桥，乞丐众多。下面的路似乎一年四季都在修，不知道要持续到什么时候。每每下雨，路面泥泞不……

3

■我不只跟一个人说，我在写一本叫《西安蛀牙》的小说。小说名字的后半部分是一个朋友帮忙给定的，蛀牙，看似完好，实则毫无用途。故事从高三的某个午后开始，到大一下学期的另一个看起来与之毫无二致的午后结束。刚开始纪录点点滴滴的时候它还不叫这个名字。曹雪芹曾在小说中说他写《红楼梦》的一部分原因是“风尘中有一……

4

■高一的时候我开始对几乎所有的老师产生看法。当时发生了这么一件事情：数学老师行为不轨，对我们班的一个女生强奸未遂，后来派出所这么说的。具体是这老师看上了我班一女生的姿色，动了色心，想打主意。就以单独谈话为由将之招到自己的办公室，并迫不及待地要下手，立即就将手往人家胸上贴。那女生看情况不对，尖叫着跑……

5

■和我在一起之后的第十四天林琳找到她以前的男朋友提出分手，对方立即答应，显得极为爽快，因为本来就没再把她当女朋友看。初三读完他就开始在社会上混着，没事上个网，打个架，约女孩子出来见个面什么的，当然看得上的话会考虑进一步发展，也又已经找到了比较相配的女朋友，只是没在这边挑明而已。几天后的一节生物课……

6

■后来慢慢地知道了林琳的一些习惯，喜欢德芙巧克力、徐福记的沙淇玛和统一绿茶，不喜欢可乐。她胃不好，雨天或者其他不适景况胃病都会复发。第一次她发病的时候我看她趴在课桌上，一副疼痛难忍的样子，吓得不行，问她需不需要去医院，了解情况后我去帮她买药。学校诊所是韩威的姐姐承包的，但很信不过。一次磊子长期呈……

7

■第二天回到学校，大老远就看到猪精守在教室门口，看家狗一般。看到我，一副爱理不理的架势，“你就先站这儿吧。”然后进教室上课去了。她绝对是一个足够让人讨厌的人，这点在前面也有提到过。而让人不明白的是作为一个人怎么就能长出个猪身子来？看起来足足有两三百斤的样子。不过她倒自我感觉良好，甚至都以为自己是纤……

8

■我开始有点后悔。人总是这样的：每天为刚刚做过的事情刻意追悔和对未来太过沉重的担心。而没想到的是，应该把握的现在就这么荒废在这么两件事情上了。或许休学确实是一个很不错的打算，但爸爸妈妈怎么看呢？还有林琳，我们才刚刚在一起，甚至都还没能给她一点点幸福，我该怎么跟她说呢？等班主任走后，我回到教室，由……

9

■老毕说他还真有一段时间经常在我们教室外面的空地上看到我来着，“跟个傻逼似的。”他说当时黄兴还曾经几次想揍我，这个我倒没想到。后来我知道他是我们学校那一带的一个街头混混，更重要的是他当时还是“慧二”在外面的男朋友。只是前面我有提到过，那个时候我还思想单纯，行为幼稚。甚至想象不到“慧二”每天晚上出去……

10

■老毕与我被同一所大学的不同专业录取。我学的是物理，每天为A小车撞到B小车怎么着，力啊什么的耗费精力，痛苦不堪。有时候我就想，学这些东西能做什么呢，难不成要去开着小车随便撞人？老毕学的是国际商务和贸易，因为他爸在银行里做事情，毕业后立即就可以给安排个还不错的工作，这个似乎是无可厚非。刚开始是面对……

11

■许彬后来还是出事了，这是我整个二〇〇四年听到的最坏的消息。我是从许伟那里听到的，那天中午刚回到宿舍，就听到许伟在说：“这小子还真够搞笑的。”“谁？”我随便问了下。“许彬。”“怎么了？”丢失了这么久的一个名字突然再次出现，我预感到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许伟笑了，几乎要滚倒在地：“他拿书……

12

■后来我跟苏娴说到这些，她故意把眼睛眨巴眨巴的，让我不得不上去敲她。她慌忙护住头，“干吗呢你？”然后放下手，“那猪精还真是有点讨厌，是我我也会去烧她房子的。”猪精还是在高二的下学期住进了学校附近一所医院的妇产科，我知道她本来就没真正打算将孩子生在教室里的。同时我开始为许彬惋惜起来，其实很多时候都……

13

■之间我跟林琳单独在一起过几次，也无非是两个人一起在街上无目的地闲逛，但也不能尽兴，甚至更多的是担心。由于她爸爸是医生，妈妈在法院工作，每次看到120用的救护车或者法院用的车子她都要立即躲闪，往我身后藏，生怕碰到什么自己认识的或者认识自己的人。后来发展到看到110用的警车都要躲一下，这样直到把对象……

14

■时间很快到了寒假，我照样每天写一封信，像孩子一样满怀希望。然后把它们放在一起，小心翼翼地用防水纸包着，放上干燥剂，打算开学后一起拿给她。没想到开学后首先迎来的却是被学校记过一次。我很纳闷，以前猪精每天想着这个，甚至想过各种损招都没能够实现，现在几乎没任何压力的情况下反倒突然被记了一次。之前我们……

15

■情人节就是在这个时候到来的，不管你有没做好准备。小卖部提前做好了鲜花预定的广告出来。每家都拿播放机加功放在那里用音箱一遍又一遍地放着孟庭苇的那首《没有情人的情人节》。我想那些没有男朋友或者女朋友的人肯定想撞墙去死。此景此情，在这两天追求对象的成功率当然也是最大的。甚至有人要跟班里一女生签个短期的……

16

■林琳的生日也接着来临，在樱桃开始成熟的5月。虽然经过我的一再策划，资金的问题，还是没能搞得很隆重，（如你所想，没有钱，很多事情都只能是“乌托邦”式的想象。）第一次亲自去买的生日蛋糕也中看不中吃，被我们几乎一口没动地放在了朋友租住的房子那里。许过愿，吹完蜡烛，我们拥抱，亲吻，一切照旧。只是这个时候……

17

■之前林琳就已经开始拒绝学校餐厅的东西，因为有一次在吃那里的馒头的时候从里面吃出一根红绳子来，拉直看足足有一二十厘米长，疑心是上次在礼堂演出的话剧《白毛女》中杨白劳买给女儿的头绳的道具。当时还有个从本校毕业的清华大学学生来搞座谈会来着，讲学习。说她在这里读书的时候一次在餐厅吃饭的时候从馒头里吃出一……

18

■一次在一起吃饭的时候，虽然我不怎么会洞察别人的情绪，还是看出林琳很不高兴的样子。问她原因，她说她的项链不见了，就是上次在“石头记”我买给她的那串，我还记得当时是花了180块。她说清晨刚刚摘下来放到宿舍现在就不见了，然后她说她怀疑是宿舍管理员那老太婆拿的，说这些的时候她显得恨恨的。但如你所想，一件……

19

■经过一个多星期的蹲点和巡查，“专案组”终于在小偷进行第二次作案撬开第七扇门的时候当场将其抓获。从作案手段等各方面来看，完全可以判定与前面那起是同一人所为。只是让人不解的是连续两次做那么大的案子的竟然只是一个看起来相当柔弱的小女生。她被保卫科人员带去的时候几乎全校的学生在一起围观。保卫科问她家电话……

20

■与此同时，她竟然越来越多地在我面前提到她的初恋男朋友来。她说他又来找过她，虽然在发觉我生气了后她一再强调他们是不可能了的，我还是感觉很窝火。谁也不会高兴于现在在一起的，对方却老是提起自己的过去，更何况是说他的好。她说她那前任男朋友最让她感动的是虽然他抽烟很凶，她对烟味过敏的原因他也不会在她面前抽……

21

■那几天我都像荒原中的孤魂野鬼一样，在校园的各个角落晃来晃去，看着她与原来几乎没有任何两样的生活，突然之间与我再没任何关系的。几天后的一个中午我找到磊子，在我的再三要求下我们一起逃课去了“小胖子”，只要了一盘花生米，喝了很多的酒。然后我们一起到学校后面的小河边，说了很多话，说到未来，都没任何把握的……

22

■随着黑色六月的渐近，每个人开始变得疯狂。我很惊异于对于高考，自己竟然几乎没有什么感觉。对之前的印象也仅止于朴树的一首叫《我爱你，再见》的歌，很多时候都是这样，在网吧没日没夜地听，想到林琳，满脑子都是她好的方方面面，然后看到眼泪落到键盘上，难以控制的，一滴一滴。为什么就这样地离开为什么就不能相……

23

■高考考场上似乎每个人都在作弊。第一场语文考试的时候很多人异口同声地说露了题，因为上面几乎所有的题目与考试前校长特意从不知方向的地方买来的一份试卷上的一模一样。第二场邻近开考的时候竟然有人在考场外面兜售考试答案。第二天，一个专门利用作弊来赚钱的组织给捅了出来，他们利用互联网和手机，具体是在英语考场……

24

■我来到西安。……

25

■周辰发短信过来的时候我还缩在图书馆阅览室里看小说，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使得整座城市成了白色的童话王国。在校园里随处可以听到的女孩子滑倒发出的惨叫声的背景下，我看到他短信上说不管你现在在做什么，限你半个小时之内赶到我这边来。这是不可能的，因为从我们学校到他们那边坐车很顺利都还要一个多小时，更何况西安……

26

■周辰与我相识是我们军训结束十几天之后，然后通过他我又认识了小戈等几个人。我比他之前来到这里，在他联系到我的时候已经饱经了诸如被盗被骗的种种痛苦。他开学的时候在网上发帖子问有没谁在西安，N多人一起向他推荐我，他上来QQ，就看到我在，受高中教育毒害严重的原因，猛然间那么多时间普遍都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27

■按别人的标准，有种种证据可以证明我不能算是个真正的男人。比如这么大了都还不会吸烟，对于女生态度很保守之类的。还有都读大一了竟然还保留着处子之身，这个很要命。甚至在喜欢的女孩子面前说话会脸红，而且这个与女孩子的长相有直接关系，一般对方越好看，脸就越红，并可能会说不出话来。尤其后面这一条，周辰特别不……

28

■军训结束后的第一个星期四的上午，苏娴打了个电话过来，说要请我去吃西安的特色小吃，羊肉泡馍。按她当时的说法是，羊肉泡馍都没吃过，怎么能算真正来过西安呢？她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我正窝在教室最后一排角落的位置上郁闷，看着老师刚把小球从斜面的顶端滚到中间，下一步它会接着滚到底端。我接完电话，趁着下课时间溜……

29

■那时候林琳已经开始断断续续地写信给我了，从磊子那里拿到的我的地址，这是她自己在那封写在满是安七炫的图片的信纸上的信中说的。她说其实她也没那么铁石心肠的，她说现在每走过一处我们经常会待的地方她还会禁不住掉下眼泪。她开始想起我的好，以及无微不至的体贴。她提到那九十九封信，她说她把那个连同其他一些东……

30

■那段时间里我莫名其妙地迷上了班里的一个女孩，我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她都会心跳加速。而且她就像突然从某个空间里冒出来的似的，因为之前对她没一点印象的，当然，也许完全是因为自己实在没上过几次课。一切仿佛回到了初中，我仍默默恋着慧的年代。我甚至为她每天去上起了课，也才发现原来也不是每次都可以看到她的，……

31

■我找到周辰一起去喝酒，或许这是排遣忧愁的最好的方式了。两个人一起说了许多疯话，最后有没说到“女人就是贱”什么的我给忘了。喝完酒周辰嚷嚷着要去买衣服，我与他一起坐车到康复路。不过怎么说两个男人一起上街买东西都感觉很别扭，更何况是衣服。尤其关系到砍价，我不怎么擅长，周辰在这方面更是白痴，甚至在刚知道……

32

■苏娴又一次找到我是为辩论会的事情，要我为他们写些辩论词。当时辩论的题目是台湾问题将以武力解决还是和平方式。我说这个人家怎么着是你们管的了的事情吗？她说你别管，写就是。当时我的观点是这个必然会动用武力，但她们却是反方，我也只好硬着头皮去找和平解决的必然理由。等我耗费了大堆脑细胞把材料搞定后当然又……

33

■这么多年来春节也早没了过年的味道，有点怀念小时候，那时候的冬天似乎总是很冷，长长的冰凌从房檐上一直杵到地面，随便掰下一块放在嘴里，“咔嚓”咬上一口，就会感觉很快乐。尤其大年初一的早晨，早早地跑出去，看着自己在路面新雪上踏出的第一个脚印，赏心悦目。再晚一点就会看到有人带上纸和鞭炮去墓地烧纸，路面很……

34

■周辰仍然每天周旋于诸多女生之间。因为讲了许多他的事情，苏娴也开始对他表现出越来越大的兴趣。第一次我与苏娴一起过去他们学校之前都没与他打什么招呼的。我与苏娴说哪里女生多必有周辰，并要证实给她看。这个难免有点夸张的，只是后来还真的在一群在校园里练习合唱的女生堆里看到了他，在两手挥舞着跟几个女生说着什……

35

■高二的时候苏娴热中于玩CS，每天在里面扮演一个女匪的角色，当然因为作战双方的游戏内人物设定统一为男性，别人是看不出来真实性别的。当时宿舍装有电脑，但苏娴还是更喜欢跑到网吧里去玩，因为很多个人在一起大喊大叫着相互射击，会感觉比较有气氛。总是这样，她一个人躲在凹地里，看到有人过来就开始兴奋地放暗枪，……

36

■我和苏娴一起过去周辰那里，是他们学校要举行的一次休闲舞比赛。我估计周辰是叫了他能叫到的所有人，因为他有参加。我们先在他的学校里找到他，看到他穿的就是那天我们一起去买的衣服，看起来也还不坏，鞋子也是我的杰作。就在这个时候他还不忘大加宣传，看到认识的人就说一会儿在某某教学楼的礼堂有他的表演，都要去看……

37

■那一段林琳写来的信越来越多，她甚至还打来过几个电话。直到有一次她跟我说她生日就要到了，“你能不能回来一下。”虽然已经不再抱任何希望，我还是愿意再去看看。与此同时，苏娴突然说她早已失去联系的初恋男友又找到了他，她说你相信吗？他说当时他要分开是因为早已经肯定高考会发挥失常，不能与她考到同一所学校……

38

■又一次回到原来的高中，一切与上次惊人的相似。我找到林琳一起出去，在走过又一条街的时候她说现在她迷恋上许巍了，这让我很吃惊。她说她分别在几家音像店买齐了许巍的所有唱片，每天晚上没有他音乐的陪伴她就会睡不着觉，她说她甚至打算去看一个月后许巍要在北京举行的一场演唱会。我想起刚刚与她在一起的时候，我还在……

39

■第二天我的手机停机了，在营业厅一再强调西安的号码在河南这边不能交费后，我把手机给当作了手表用。那几天我几乎找了所有能找到的以前的朋友和同学，大家说说闹闹，喝酒，打牌。假期邻近结束的时候我又回到了西安，经历了这些，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累。我想是该好好整理下，完全投入到眼下的生活了。到西安火车站下车后……

40

■我恍恍惚惚地往住处走，一路上我都在想，现在就过来一辆车把我给撞死算了，可是没人愿意撞我，来担当赔命的责任。出租车大老远的按动喇叭或者看到我横在路中间就停了下来，张口骂着什么，看口型依稀是：贼你妈！打开房门，我一个人坐下，想哭，想叫，想大喊，可最终我什么都没做。电话突然毫无征兆地震动了起来，在……

后记

■动写这个小说的念头始于二〇〇四年的三月，或者更早。而真正开始写则是到了同年的九月，当时与周箫在边家村的站牌下等车，刚开始片片飘落的梧桐树叶让送别的气氛显得有点荒凉。之前我们还刚刚在工人文化宫的放映厅看过期待已久的《2046》，开始对王家卫有了各自不同的看法。在215路公交车缓缓开来的时候，周箫一……

番外一：玩笑

1“哲学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学科。”第一次听到这句话时我们还才开始上第一节课，哲学老师在讲台上眉毛上扬。一副很兴奋的样子。我报之以一笑，开始努力起来，拿出手机，在下面努力发短信。“科学是把双刃剑。”说到动情处，哲学老师唾沫飞溅，然后为了证明自己的观点，他举出实例，说比如手机，在带给我们通信便利的……

番外二：长发飘飘

■从汉唐出来，小醒又去了万邦图书城，仍没找到朋友介绍的那本名叫《跳房子》的小说，却无意间买到了马尔克斯的那本《超越爱情的永恒之死》。走出书店，他听到有人叫他名字，一声，两声，迎着声音的方向，就看到刘言在街道的对面朝他微笑，身旁是一个高高大大的男生，这让小醒挺意外的。他绕过几辆汽车，向刘言那边靠近。……

番外三：暗恋

■那段时间里我莫名其妙地迷上了班里的一个女孩子，我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就会心跳加速，而且她就像突然从某个空间里冒出来的似的，因为之前对她没一点印象的，当然，也许完全是因为自己实在没上过几次课。一切仿佛回到了初中，我仍默默恋着慧的年代。我甚至为她每天去上起了课，也才发现原来也不是每次都可以看到她，而且……

番外四：太平公主

■太平公主十七岁那年嫁给了薛绍，武则天为了显示对她的无比宠爱，召集长安城几乎所有的轿夫抬她要送给女儿的嫁妆，并下令全城所有人停业一天聚集在大街两旁来观看，当然红包糖果之类的是少不了的。据说当时单是被从天而降的密密麻麻的铜钱和苹果什么的击中并立即给埋进去活活憋死的市民都不计其数，场面壮观程度可想而知……

番外五：毒

■天以来我就一直独自一人坐在教室外的那片空地上，我就那样伸开两腿坐在一本课本上，颇有几分谢霆锋做那某个牌子的笔记本电脑广告时的姿态。而说起谢霆锋，我却一直都耿耿于怀。一直以来我们学校都有一个被学校领导任课教师说得玄乎其玄的所谓文学高手。整天就能获得些什么××儿童文学奖××作文大赛的××奖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