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晶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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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晶现象

  地质学:

  假晶现象是特指一种岩石的熔岩注入它种岩石的缝隙和空洞中,以致造成了一种混生的"假晶",即貌似乙种的岩石,实际包裹的却是甲种岩石。

  文化学:

  “假晶”作为文化学上的借用:斯宾格勒(德)《西方的没落》上的移用。

  “ 假晶”术语本是一个地质学概念, 特指自然界一种岩石的溶岩注人它种岩石的间隙和空洞中, 以致造成一种共存、混生的“ 假晶”体。即貌似乙种的岩石,实际上包裹的却是甲种岩石。纯粹的自我晶

  体是不存在的, 故称“ 假晶” 。文化的“假晶”现象来源于不同民族文化间的交流、吸纳、对话或融合, 有时甚至是征服。

  详见:斯宾格勒(德)《西方的没落》第七章:有关阿拉伯文化的各项问题(甲)历史上的假晶现象。

应用举例

  原岩岩性为钙-泥质页岩,页理发育。后变质为紫红色板岩。石盐假晶形成于半封闭的滨海泥滩-泻湖环境。由于蒸发大于供水,海水中的盐分过饱和而析出结晶。在后期的固结成岩过程中,由于盐类物质比粘土物质收缩更小,故使石盐晶体突出于岩层表面。但石盐晶体因易溶而被钙质或其它成分置换,最终形成石盐假晶。假晶形态为立方体,边长0.5-0.7cm,最大者可超过1cm。

  黏粒假晶 (clay pseudomorph),原生矿物晶体全部风化形成黏粒,依整个晶体定向排列,其外形则保持原来矿物晶体的形状。

详细介绍

  在岩层中,常常掩埋着矿石的结晶体。当裂缝和罅隙出现时,水渗了进去,结晶体逐渐地被冲刷出来,就这样经过一段时间后,只留下结晶体的空壳。接着是火山爆发,山体被爆裂,熔岩流注到那空壳中,然后依次凝聚、结晶。但是,这些熔岩不能按照自己的特殊形式去随意进行这一切。它们必须填满可填的空隙。这样就出现了歪曲的形状,形成了其内部结构和外表形状相抵触的结晶体,明明是某一种岩石,却表现了另一种岩石的外观。矿物学家把这种现象叫做假晶现象(Pseudomorphosis)。

历史上的假晶现象

  我想用“历史的假晶现象”这个术语来表示这样一种情形,即:一种古老的外来文化在某个地区是如此强大,以至于土生土长的年轻文化被压迫得喘不过气来,不但无法达成其纯粹而独特的表现形式,而且不能充分发展它的自我意识。从此种年轻心灵的深处喷涌出来的一切,都要铸入该一古老的躯壳中,年轻的情感僵化在衰老的作品中,以至不能发展自己的创造力,而只能以一种日渐加剧的怨恨去憎恶那遥远文化的力量。 :1NF#-2\f

  阿拉伯文化的情形就是这样的。它的史前时代完全处于古巴比伦文明的地域内,而此地域两千年以来一直是连绵不断的征服者的掠夺之地。它的“墨洛温时代”是由一个小波斯氏族的专政所表现的,这个氏族像东哥特人一样原始,它两百余年的统治很少遭到挑战,而这一统治赖以确立的基础,则是一个极度疲惫的费拉世界。但是,从公元前300年起,在位于西奈(Sinai)半岛和札格洛斯(Zagros)山脉之间的说阿拉米语的年轻民族中,开始出现并散布一种伟大的觉醒。正如在特洛伊战争时期和萨克森诸帝时代一样,一种新的人神关系、一种全新的世界感,渗透到当时流行的一切宗教中——不论这些宗教是冠以阿胡拉玛兹达的名称、巴力(Baal)的名称,还是耶和华的名称——并在各地掀起了一股巨大的创造之风。但是,恰恰在这个节骨眼上,马其顿人到来了——来得恰逢其时,故而其中若有某种内在联系,也不是绝对不可能的,因为波斯的力量是建立在一些精神的律则上的,而那已经消失的正是这些律则。对巴比伦来说,这些马其顿人的出现,和其他的冒险家一样,不过是又一群蜂拥而来的冒险家而已。他们把一层薄薄的古典文明远布到土耳其斯坦和印度的大地上。“狄阿多西”(Diadochi)各王国本来是可以不知不觉地变成具有前阿拉伯精神的国家的——事实上,塞琉西帝国在公元前200年已是这样一个国家了,其在地理上和说阿拉米语的区域实际上是一致的。但从匹特那(Pydna)战役起,它的西部就越来越多地并入了古典帝国,终至屈服在罗马精神的强大影响之下,而这一精神之重心,却在一个遥远的区域。这就为假晶现象作好了准备。 _0p8FhN t

  从地理的角度和历史的角度看,麻葛文化就处在各高级文化的正中心——无论在空间方面还是在时间方面,它都是唯一与所有其他文化发生了实际接触的文化。因此,在我们的世界图象中,它的整体历史结构就完全有赖于我们能认清那被外在躯壳所扭曲的真正内在形式。不幸的是,这正是我们还未能认识到的,个中的缘由,既有神学上的偏见,亦有语言学上的偏见,尤其要归于近代研究过于专业化的倾向不合理地把西方研究细分为许多个别的分支——每一分支不仅在取材上和方法上,而且在思维方式上,皆与其他分支泾渭分明——因而使得人们对重大问题反倒看不见了。在此一情形中,专业化的后果也许比在其他地方更为严重。一般的历史学家,只呆在古典语文学的领域内,把古典的语言边界当作他们的东方视界;因此,他们完全不能察知那边界的两方——在精神上根本就不存在这样的两方——深刻而统一的发展。结果就出现了以希腊文和拉丁文的使用来排列和划分的“古代”、“中古”和“近代”的历史透视。对于研究古代语言及其“文本”的专家来说,阿克苏姆(Axum)、示巴(Saba)、甚至萨珊王朝的领域,都是不可究问的,因而在“历史”上它们几乎全都不存在。文学研究者(语文学家也一样)把语言的精神和作品的精神混淆在一起。阿拉米语区域的作品,如果恰巧是用希腊文写的,甚至仅是用希腊文保存下来的,他就把它们列入他的“晚期希腊文学”中,并把这种文学归入一个特殊的时期。而用其他语言写出的同一渊源的作品则超出了他的研究范围,但也要以同样人为的方法将其归入其他种类的文学中。可是在此,有最强有力的证据可以证明,一种文学的历史和一种语言的历史从来不是吻合的。实际上,麻葛民族的文学在此是一个自足的整体,它的精神只有一个,却是用好几种语言——其中也有古典语言——写成的。因为麻葛型的民族是没有母语的。世上有塔木德的、摩尼教的、聂斯脱利派的、犹太的民族文学,甚至有新毕达哥拉斯派的民族文学,但是没有希腊化的或希伯来的民族文学。 Ey7S Qb

  再说神学研究,其领域是按照西欧的各种不同教派而拆解细分的,因此,西方与东方之间的“语言学”分界对基督教神学也是有效的,且还在发挥效力。波斯世界归伊朗语言学的研究者去研究,因而,《阿维斯塔》的经文,虽然不是用雅利安方言写的,但却是用雅利安方言传播的,因此它们当中的重大问题应被视作“印度学”学者的工作的一个小小旁支,而根本不见于基督教神学的视野之内。最后,由于希伯来语言学被限定为是旧约研究中的一个专科,因此,塔木德犹太教的历史不但从未得到单独的研究,而且在我所熟知的所有主要的宗教史中,已把它完全忘却了,而这些宗教史,却有篇幅论及每一个印度教派(因为民俗学也被列为一个专科),甚至还会论及每一个原始的黑人宗教。这就是今天的历史研究必须面对的最重大任务在学术上的准备情形。 wxU @M1w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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