骊靬人

骊靬人

中文名 骊靬人,又称“者来人”
时代 西元前36年
目录导航

诞生与发展

公元前53年,也就是中国西汉 甘露元年, 罗马共和国 执政官 克拉苏率军远征今天的伊朗地区,最后兵败。一支6000人的 罗马军团 突出重围,却没有回到罗马。近年,多名历 史学家的研究成果表明,兵败的罗马军团历尽艰辛,竟然在中国 甘肃省 永昌县骊靬(l íqián)村找到了最后的归宿! 汉称罗马为骊靬,故设 骊靬县,赐罗马降人耕牧为生, 化干戈为玉帛。如今他们的后裔依然健在,并在外貌上遗传了其祖先的不少特征。

  古时候的骊靬人英勇善战,东晋时曾战败前凉大将和昊,威震陇右。后渐与汉民族和其他民族融合,为华夏民族团结,社会进步和经济繁荣作出了贡献。” 据《汉书·陈汤传》记载:公元前36年,汉西域都护甘延寿、付校尉陈汤,讨伐匈奴郅支单于,战于郅支城(今哈萨克斯坦江布尔城),陈汤等人在这里发现了一支奇特的军队,他们以步兵百余人,夹门鱼鳞阵、盾牌方阵,城外有重木城的战法。有人认为这一战法当时只有罗马军队采用,由此衍生出这就是在卡尔来战役中溃退并已失踪17年的一支罗马军的残部的说法。随之有了历代史书所记载的汉王朝在今甘肃省永昌县之南的祁连山麓置“骊靬县”,专门为这批降人修筑古城堡的记载。在者来寨有一方亭“骊靬亭”,亭正中立有一块大石牌,上刻“罗马东征军归宿碑记”。碑上记载有:公元前53年,即西汉甘露元年,罗马东征军在卡尔来遭围歼,突围出来的约6000余人,回国无路栖身深山,寻机东移,越安息东界,流徙西域,经多年辗转,一部归康居,一部归大月氏。汉初元五年,康居将这支异军借给西移的匈奴郅支单于,以胁邻国。后,大月氏发生内乱,寄生大月氏的罗马人闻讯转移至骊靬军的主力……隋文帝开皇十一年,即公元592年,鉴于骊靬人已被汉人同化,文帝下诏,将骊靬县并番和县,骊靬建县共628年。在者来寨大路左边村中心即是“骊靬遗址”所有地。县政府已在遗址前立起了石柱,用铁链围起加以保护,古城墙正中竖有一石碑,上刻“骊靬遗址”四个大字。碑的后面也刻有碑记,叙述建骊靬县城的经过和历史。现在骊靬遗址城墙残存部分长不过30来米,高不过3米。在永昌县城西10公里,有个富饶美丽的地方叫河滩村,又叫南泉。

假说破解

骊靬人为罗马人后裔的假说因其剧情离奇与浪漫色彩,在网络上颇受欢迎,但是历史文献与科学检定皆否认此假说。台湾学者杨希枚就于1969年在台湾《书目季刊》上发表《评德效骞的〈古代中国境内一个罗马人的城市〉》,对德氏一些牵强之辞进行驳议。因为骊靬作为地名早在西元前60年前就已经出现,早于克拉苏被击败的年代,不可能是为安置俘虏而取的名。

希腊词开头音节在中亚语言中常被省略,亚历山大里亚在中亚语读音“坎大哈”,不会是骊靬的音转,非名字来源。骊靬也可称犁靬,指古国塞琉西亚。塞琉西亚的希腊文作Σελεύκεια,读音若“塞犁靬”则很有可能与汉文一样读作“黎轩”或“犁靬”。

陈汤攻杀郅支单于是西元前36年,离卡莱战役已经接近20年,《汉书·陈汤传》:“凡斩阏氏、太子、名王以下千五百一十八级,生虏百四十五人,降虏千余人,赋予城郭诸国所发十五王。”由此可见,陈汤已经将虏获分给了协助汉军作战的15座西域国家,根本没记载带回汉朝,何况是骊靬。

鱼鳞阵也并非罗马军队特有的龟甲阵,中国使用这种队形作战的时间远远早于罗马。《左传》鲁桓公五年(前707年)“原繁、高梁弥以中军奉(郑庄)公,为鱼丽之阵,先偏后伍,伍承弥缝。”

城外有重木城的防城工事也并非由罗马传入中亚的,中亚地区早已有之。

牛崇拜也非罗马文化。祭牛、斗牛是农耕民族普遍风俗。春秋初年,秦文公建怒特祠,用于祭祀牛神。今天的浙江金华等地以及苗族、彝族、黎族、侗族、布依族、回族等少数民族也都有斗牛活动,多数是以牛与牛相斗,日本、韩国皆有斗牛。而在国外,既有近东地区的牛祭,又有源于爱琴海东部的公牛崇拜,还有被称为西班牙国术的骑士斗牛,但唯独古罗马既没有牛崇拜,也没有斗牛之俗,只是人斗兽和人斗人。所以说者来寨村民对牛的崇拜是古罗马人在此居住后的遗俗完全不能成立。

埋葬先人以头朝西,也非纪念罗马,中国古文化埋葬多半是头朝西,表示灵魂寄托西方的意思。

2007年科学家也通过对当地人的遗传鉴定后,发现其Y染色体多为东亚本地固有类型,且大部分单倍型(haplotype)和罗马人没有关系,并指出报导当地人的脱氧核糖核酸有罗马血统的新闻为假新闻,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宗教研究所刘国鹏就曾经撰文介绍国际知名汉学家白佐良的观点,认为“罗马军团流落中国”之说是各路新闻媒体争相抛售的报道,而千篇一律的新闻报道也正说明其缺乏足够的科学和文献支持。

德效骞的观点一经提出立即遭到很多史学家的反对,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没有后续的研究。1989年,兰州大学历史系教师陈正义与兰州大学的英语外教澳大利亚学者大卫·哈里斯、俄语外教苏联学者弗·维·瓦谢尼金及西北民族学院(现西北民族大学)的关意权教授,赞同德效骞的观点。此假说经过海内外媒体的传播,立即成一个热门话题,并为骊靬村带来巨大的观光收入。

但是,这四位学者并不是该领域的专家,从未发表过相关学术论文。陈正义写的书《骊靬绝唱——最后的古罗马人之谜》,仅为一本通俗读物。虽然陈正义在书中宣称以可靠的史料写成,却在关键之处率意敷衍联缀、想象,全非严肃的历史学论著。兰州大学历史学院汪受宽教授认为有关说法大有越炒越热的劲头,担忧如果学术争论受到经济利益的干扰,出现歪曲甚至编造历史情况,那么无论是专家学者还是媒体都将陷入一场道德危机。

相关百科
返回顶部
产品求购 求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