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杉绘梨衣

上杉绘梨衣

中文名 上杉绘梨衣
爱好 游戏、动漫、洗澡
身份 蛇岐八家内三家的上杉家家主
登场作品 龙族Ⅲ黑月之潮
性别
瞳色 深玫瑰红色
人物关系 路明非(喜欢的人)、源稚生(兄长)、源稚女(兄长)、上杉越(父亲)
出生日期 1991年12月25日
其他名称 上杉绘梨衣、小怪兽、月读命、黑道公主、上杉家主、人形兵器、小哑巴、新娘子、绘梨衣、绘妹、五目炒饭之神
年龄 21岁(已故)
目录导航

角色介绍

角色背景

蛇岐八家前任影皇上杉越之女,蛇岐八家传说中的月读命,和源稚女、源稚生是同胞兄妹,三人均为由上杉越的基因所创造出来的胚胎。后因为被赫尔佐格所骗,坐上了赫尔佐格的车,被带到了藏着白王骨骸的红井。身体被圣骸寄生后即将作为白王苏醒时,被赫尔佐格掠夺龙血后死去。

官方手游人设官方手游人设生前为蛇岐八家上杉家家主,蛇岐八家地位最尊崇的小公主。

长相与诺诺相似,拥有罕见的暗红色头发和深玫瑰红眼睛,非常依赖源稚生,称之为哥哥。

拥有高危言灵,绘梨衣的血统很不稳定。在胚胎中代号为“ξ”并变得不稳定,因为体内龙血过于纯净,所言皆为龙语(这导致了她不说话,但不代表不会说话),时刻受到龙血的侵蚀,依赖由死侍的胎儿体内提取的血清才能勉强维持稳定。

为控制行动,绘梨衣平时被关在蛇岐八家总部中,几乎不能离开。曾尝试过离家出走12次,但最远只是到达了大厦前的十字路口。据兄长源稚生所述,被找到前绘梨衣看着来往的车流流了几个小时眼泪。

血统纯度太高天生就能使用龙文,但是那种语言只能用来下达使他人死亡的命令,所以绘梨衣很少开口说话,仅和路明非说过两次话。平时通过写字与他人交流。会在自己的物品上添加标签“绘梨衣の××”(后改为Sakura&绘梨衣の××)。平时喜欢玩电子游戏,和源稚生一起玩游戏时喜欢玩街霸,但几乎无法战胜兄长。

绘梨衣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即便如此对路明非能带她离家出走一事依旧感到很开心。喜欢路明非但却不知道他的本名,一直以Sakura来呼唤他。

对路明非感情的萌芽源自于深海中的那次拥抱,当时她幸福而又茫然地被人用力抱紧,那一刻,名为“爱情”的东西如狂潮般洗刷她的脑海,她觉得自己被人喜欢了,自己是世界上最大的宝贝,就像路明非对诺诺的感情一样,路明非是绘梨衣生命中的第一束光,或许那一刻她还没有喜欢上路明非,但那一刻已经决定了她的世界再容不下其他人。

而这份爱的成长则来自于那段东京爱情故事,路明非带她美容,逛街购物,去各种好玩的地方,吃各种好吃的东西,他们在奶妈组的助攻下,游玩的十分开心。作者江南在《龙与少年游》中提到,此时路明非依旧把绘梨衣当做怪物般敬畏,但在绘梨衣的心中,路明非已经是一个无所不能的英雄,带给了她前所未有的自由和快乐,她不再是作为蛇岐八家的兵器,而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对路明非的爱由此迅速成长。

这份爱达到巅峰之时则是在梅津寺町上的黄昏,路明非的那句“如果世界真的不喜欢你,那世界就是我的敌人了。”彻底俘获了绘梨衣的芳心,绘梨衣张开双臂抱住他的脖子,那一刻太阳落山,铺天盖地的黑暗席卷整个世界。

不再是之前同病相怜的、恐惧中的拥抱,路明非怀里的女孩很温暖,微微地颤抖着。

尽管这段感情是错误的,尽管路明非从始至终对她都是怪物间的同病相怜,但绘梨衣至死都深爱着Sakura。

外貌特征

上杉绘梨衣上杉绘梨衣认识路明非前身着巫女服,后喜欢穿白色塔夫绸的露肩裙,还有高跟的罗马鞋,用白色的发带把长发扎起来。自己搭配的衣服让她看起来像是从18世纪肖像画中走出来的公主。

柔软光滑的红发、圆润的额头、长长的睫毛、深玫瑰红色的眼睛、天鹅般的脖颈、明晰的蝴蝶骨、细腻温软的皮肤、精致绝伦的小腿、纤细的脚腕、修长的身材、匀停的骨肉、堪称完美,不足之处是眉眼间缺乏灵动之气。在路明非眼里与诺诺十分相像。

性格特点

天然,单纯,内向,心理年龄比外表要小很多,一样乖巧的女孩。上杉绘梨衣上杉绘梨衣

角色能力

言灵:审判

序列号:111(高危)

最可爱的小怪兽最可爱的小怪兽(3)介绍:具体效果是“无尽死亡”,即切割领域内未授权的一切生命(注:此言灵是少见的高阶言灵但可反复使用的言灵),可以附带在任何物体上,用于武士刀则看似斩断了一切,号称“蛇岐八家最强的剑”,极端的高危言灵,被击中后伤口即使愈合了也会再度裂开,绘梨衣用这个效果无意间重创了注射古龙血清的酒德麻衣(古龙之血不断愈合伤口但伤口又不断裂开,就像生命从体内渐渐流失)

原作描写:

源稚生扭头看向海面,被探照灯照亮的海面上,小艇随浪而来,绘梨衣站在船头,暗红色的长发被海风吹得凌乱。海面上波涛起伏,但她的小艇走得却很平静,附近的尸守扑向这艘小艇,绘梨衣拔出手中樱红色的长刀随意地挥出,尸守就从中间骤然分裂。这一刻她的风骨仿佛古代的剑圣,但她挥舞长刀的手法却非常幼稚,根本就是小女孩在挥舞铅笔刀。但就是这种随意的劈砍,其中蕴藏着绝对的斩切意志,她并非是用刀在切割尸守,而是下达了命令去割裂这些东西。

言灵·审判,这是历史上从未有人见过的言灵,关于它只有传说。围绕小艇的尸守群越来越密集,绘梨衣的斩切也越来越快速,刀在她手中仿佛并无重量也并无章法,她只是不断地下达着死亡、死亡和死亡的命令,尸守群感觉到了那死神般的气息,渐渐地不再敢靠近。绘梨衣也并不追逐,她做这些事淡定得就像是在玩格斗游戏,只是这个游戏未免太血腥。她在海水中荡去长刀上的血迹,挽起袖子,露出玲珑的手腕,伸手按在海面上,就像在抚摸一只暴躁的猫。顷刻间海面平静下来,一切都平静下来了,从绘梨衣身上激发出一个巨大的领域,领域内的一切都被强行压制。

上杉绘梨衣上杉绘梨衣绘梨衣有节奏地拍掌,天空中的乌云居然坍塌了一角,清寂的月光洒在海面上,波光细碎,海面如一块表面有着细密纹路的银锭。海面温度越来越低,跳荡的银色波光渐渐凝固。几分钟后,以小艇为中心,冰层向着四面八方蔓延。就在源稚生的眼睛里那些尸守被封冻在海水中,以它们惊人的力量居然不能挣扎,在绘梨衣面前,它们就像是玩具。

这种场面即使是昂热也会被震撼,秘党了解神秘的世界,但绘梨衣正在做的事似乎已经超越了炼金术或者言灵,臻至全新的领域······神的领域。

她低着头哼着歌,目光好像穿透了黑色的大海。她的俯视,就像是神从天空里的御座上俯瞰人间。上杉绘梨衣上杉绘梨衣

直升机悬停在海面上方,聚光灯笼罩着小艇和小艇中的绘梨衣。巨大的旋翼搅起狂风,下方的海面上却绝对平静。高墙般的狂潮也不能侵入这片海域。绘梨衣轻声哼着歌,以她和小艇为中心,直径约一公里的海面完全封冻。海啸已经袭来了,层层叠叠的潮头高达数十米,但都在领域边缘溃散。四面八方都是漆黑的,一缕月光照在这片晶莹的海面上。

与其说是直升机在等候绘梨衣,倒不如说绘梨衣在保护着直升机,只要直升机敢离开绘梨衣的领域,狂风就能叫它的旋翼折断。

绘梨衣起身,海面也随之升高。那是一块巨大的冰山,越往下越细,顶部平滑如镜。

冰山表面流淌着莹蓝色的微光,里面封冻着成群的尸守,下方锋利如牙的冰棱迅速生长。绘梨衣站在高空中,四下都是冰的峭壁,峭壁下都是冰的刀剑。她默默地念着什么,出自她口中的每句话皆不可解。

忽然间冰山带着绘梨衣沉没,滔天巨浪被激到数十米高的空中。这座冰山如同一支巨大的冰十字枪,笔直地切开海水落向海底,带着至为锐烈的“斩切”意志。

经典语录

上杉绘梨衣上杉绘梨衣外面的世界好大!

没关系的,跟Sakura在外面到处玩,很开心,所以我能坚持下来。这是我一生里最自由的时间,以前没有过,以后也不会有。

我无所谓喜不喜欢,既然Sakura不喜欢,那就杀掉好了。

我会很乖。

我们都是小怪兽,总有一天会被正义的奥特曼杀死!

世界很温柔。

我很喜欢这样的世界······但世界不喜欢我。

想要,一个好朋友。

······Sakura······Sakura······Sakura!

“04.24,和Sakura去东京天空树,世界上最暖和的地方在天空树的顶上。”

“04.26,和Sakura去明治神宫,有人在那里举办婚礼。”

“04.25,和Sakura去迪士尼,鬼屋很可怕,但是有Sakura在,所以不可怕。”

“Sakura最好了。”

登场记录

第七幕 黄泉之路

上杉家主居然是个很年轻的女孩,虽然她用黑纱遮面而且穿上了男人穿的黑纹付羽织,但宽大的和服遮掩不住她的身体曲线。玲珑窈窕,显然是青春少女的身材。最初她是老老实实的,坐在那里不像个堂堂家主倒像是等待老师来上课的女学生,因为源家家主的缺席会议延后,这时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和服里拿出了游戏机的手柄,然后本殿中的投影设备启动,上杉家主麻利地进入游戏选择人物。区区十几秒钟,其他几位家主和下面的几百人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fight”声已经响彻本殿,对战开始。

用“肆无忌惮”来形容她的举动并不很合适,更合适的词是“旁若无人”。似乎在她看来既然要等就抓紧时间玩两把,至于场合至于祖先完全都不是问题。

“绘梨衣!绘梨衣!”政宗先生跟她隔得很远.不便起身阻止,只能低喝。

但他的声音淹没在拳脚的风声中,上杉家主的全副心思都在游戏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

第十二幕 亚种上杉绘梨衣上杉绘梨衣

小黄鸭飘在满池泡沫中。这是一个巨大的方形青铜浴缸,就像古罗马皇帝们使用的设备那样奢华,柔光从浴室顶上投下,照在女孩明净的肌肤上。她用手指一下下地把小黄鸭戳进水里,看着它在浮起来,有时候对它吹气把它吹得远远的,然后从泡沫里伸出脚把它勾回来。上杉家主已经洗了一个小时的澡,其中大部分时间是在跟小黄鸭玩游戏。从沾满泡沫的身体来看,她发育正常而且身材动人,但像她这样的成年女孩显然不该对橡皮鸭子感兴趣,她的心理年龄似乎还停在一个幼女的级别。

外面传来脚步声,然后是橘政宗的咳嗽声:“绘梨衣,别玩了,快点穿好衣服要出发了。”

无人回答,橘政宗等了半分钟,看见字迹出现在玻璃门上:“知道了。”

浴室的玻璃是单面的毛玻璃,上杉家主蘸水书写就会出现透明的痕迹。写完了她转身就走,从那些透明的字迹中橘政宗能隐约看见一个引人遐想的背影。

“从水里出来的时候要把浴巾披上!”橘政宗说完叹了口气。

这不是他第一次叮嘱上杉家主注意这方面的问题了。因为心里年龄偏小,她似乎还没有学会区别两性,也不知道在异性面前暴露自己会引来什么样的目光。某一年家族在温泉集会,当着诸位长老的面披着和服的上杉家主忽然打开拉门跃起在空中,人们只看见一件和服落地,下一刻赤裸的她已经跳进了屋子外面的温泉,正在水中盘起长发。从负责警戒的打手到家中长老,都被她那种明媚自然的美所震撼,一时间忘记了移开目光,橘政宗只能重重地用刀柄戳地提醒这些人注意礼节,而源稚生迅速地奔出屋子拾起和服张开来遮住众人的视线。

“如果有一天我死了,就只有稚生能守护你了吧?”橘政宗摇头。

上杉家主摘下耳机放在一旁,走到淋雨下方打开了青铜龙头,冲去头发上的泡沫,她的发色是罕见的暗红色。她打开自己的行李厢,把小黄鸭放了进去,取出红白两色的巫女服,这种传统服装由肌襦袢、白衣和绯袴组成,袖口和衣襟都编有红色的丝绳。穿上巫女服之后她又把耳机塞上了,想了想,又把小黄鸭拿出来偷偷塞进了裙子里。她的裙子里缝满了口袋,塞着这样那样的小东西。

上杉家主登上甲板,浑身还散发着好闻的洗发水味道。风魔小太郎立刻起身鞠躬,虽然对方是个少女,但三大姓家主的地位要略高于五小姓家主,上杉这个姓氏在家族中的地位要高于以培养忍者著称的风魔家。

“来我身边让我看看。”橘政宗说。

上杉家主在橘政宗面前的坐垫上跪坐,但并不看橘政宗,而是左顾右盼,像是个被父母逼着坐在那里写作业的孩子。 “得辛苦你了。”橘政宗摸了摸她的头顶,“真想代替你去,可我没有你的能力。你要做的就是切断一切,连带那条通往黄泉的路,明白了吗?”

上杉家主伸出手指在橘政宗的手心里画了个圈,大约是表示自己明白了,然后手又缩回大袖里,只露出纤细的手指。她脱下木屐放在一边,只穿白袜跳上了游艇边的小艇,小艇里只有她一个人独坐,黑衣保镖们解开缆绳,海浪推着小艇就要和游艇分离。橘政宗忽然起身走到船舷边,向上杉家主伸出手去。上杉家主低着头不理他,但橘政宗抓住了缆绳不让小艇离开。僵了半分钟之后,上杉家主从裙子里摸出一台PSP交到橘政宗手里,别过头去不看他。(摘自《龙族Ⅲ黑月之潮【上】》)

第八幕 家庭晚宴

绘梨衣默默地坐着,听任经理亲自为她倒酒、切牛骨和铺餐巾,她显然非常熟悉这种服务,就像女王习惯于被内臣服侍着用餐一样。面如寒霜之外,她的眉间眼角又带上了一股威严之气,这才是她的真实身份,她是上杉家的主人,日本黑道中地位最尊崇的公主。几天相处下来路明非已经把她看成没见过世面的土丫头了,可她笨笨的一面其实只会暴露在极少数人面前。

绘梨衣却死死地站住了,路明非再也拉不动她。他扭头看向绘梨衣,想要催促她,却忽然发现绘梨衣的眼睛活过来了。跟无可挑剔的容貌身材相比,绘梨衣的眼神总是一个弱点,绝大多数时候她的眼睛里都像是浮着一层雾气,蒙蒙昽昽地缺乏神采。可这时那层雾气荡尽,绘梨衣的眼睛呈现出灼眼的赤金色,令人望而生畏。

路明非的最后一缕意识居然是歉意,为什么绘梨衣信任的人是他呢?要是信任杀胚师兄的话就好办多了,这时只要君焰燃起,整条长街都会化为火海。

你也不会那么害怕了······

清澈的声音回荡在整条长街上,那是一个女孩在说话,她说着太古洪荒的语言,路明非从未听过那个词,但他竟然能理解那个词的意思。

那个词的意思是:“死亡”!

绘梨衣挥手,五指在空气中留下平行的五条弧线,她手指末端所经之处,一切都被撕碎。靠近她的所有人都在她挥手的一瞬间分崩离析,他们感受到了胸部或者颈部传来的剧烈疼痛,但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刹那之后他们沿着伤痕开裂,巨量的血浆迸射,仿佛巨大的血色鲜花围绕着绘梨衣盛开。她的四肢同时发力,像是野兽那样腾空跃起,落下的时候她抓住了兰博基尼的后保险杠

她竟然把这辆超级跑车生生地抓了起来,高举过顶,向着越来越近的骑手们投掷出去。

那辆车在半空中翻滚燃烧,火光照亮了绘梨衣那桀骜的身影,她如王一般伟岸又如鬼一般狰狞,她再度说出了那个古老的词语,她放出金属的声音说:“死亡!”

命令被下达给这条街上所有的人,除了路明非和她自己。兰博基尼翻滚着解体,锋利的碎片上沾染了燃料,熊熊地燃烧着,这些明亮的、箭一样的碎片如横着下的暴雨,席卷了整条街。数十辆摩托车连同它们的骑手被这场钢铁和火焰的风暴波及,密集的爆炸声响彻了惠比寿花园的西北角,每一辆燃烧的摩托车都是一朵巨大的火花,这些火花沿着长街排成长队,路明非亲眼看着那些骑手在火焰中痛苦地扭动,他们中幸运的那些在几秒钟之后因油箱的爆炸而死,不幸的则在火焰中挣扎翻滚,如同遭受地狱的酷刑。

血和火之中,那头角狰狞的人形向着路明非走来,随手把那些将死未死的人切开。她的裙裾翻飞,那双曾令路鸣泽神不守舍的修长小腿上覆盖着苍白色的鳞片,肌肉在鳞片下缓缓地起伏。

他们对视,路明非仰面躺在积水中,绘梨衣头顶纯黑的天空,整个世界被狂风暴雨烟没。

这是怪物与怪物之间的凝视,路明非身上的伤口正高速愈合,绘梨衣身上那些紧贴身体的鳞片逐一扣紧,发出清脆的声音,雨滴落在这两个炽热的身体上,蒸发之后变成白色的雾,随风散去。

她还穿着那身蓝紫色外罩黑纱的漂亮裙子,可在路明非的眼睛里她己经化身为身披血色长袍的女皇,璀璨的黄金瞳中再没有对世界的警惕,而是充满了杀戮的喜悦。

她委实不必害怕,她本就是可以用暴力君临天下的物种。也许她是要杀了自己吧?这个念头在路明非脑中一闪而灭,因为那血腥的女皇俯下身来,紧紧地把他抱在怀里。

路明非呆住了,曾几何时你是不是也曾有过这种感觉······唯有抱紧那个人,你才能确知自己活着。

第九幕 我们都是小怪兽

路明非和绘梨衣路明非和绘梨衣河对面传来短促但悠扬的乐声,钢琴、小提琴和大提琴互相应和,路明非知道这是演出开始之前的试音,听起来一场露天音乐会即将开始。

他加紧步伐向对岸走去,忽然想起自己来这里就是要赴一场盛大的聚会。他在河水中看见了自己的影子,穿着简陋而奇怪的白色衣服,衣服上钉满了坚固的皮带,这种衣服大概是为了束缚一个人而设计的,他怎么会穿着这身衣服?穿着这种衣服怎么去参加音乐会?他心里有点担心,但还是只得踏上对面的河岸。前方是茸茸的青草地,草间盛开着黄色小花,花在风中摇曳,女孩们在草地上奔跑嬉戏,宽大的白袍遮不住她们年轻诱人的曲线,她们的头发像是黄金或者白金那样灿烂,皮肤素白得像是冰雪。

在她们面前路明非觉得有点自惭形秽。

一个女孩看见了他,惊喜地喊了起来:“新郎来啦新郎来啦!”

她们都向着路明非跑了过来,围绕着他,用某种他从未听过的语言跟他说话,但很奇怪的是路明非能听懂她们的话,她们说着祝福的话,跟路明非行贴面礼。只有一个女孩没有靠近,她仍旧站在浓雾中,长发在风中漫漫飞舞。路明非看不清她的脸,但他知道她正隔着浓雾跟自己对视。

女孩们给路明非戴上猩红的绶带,绶带上别着金色和银色的勋章,在绶带的衬托下他身上那件奇怪的白衣也显得体面起来,像是将军的制服。女孩们为他梳理头发,给他穿上漆黑发亮的皮鞋,为他系上月桂花枝条编制的腰带,他被涂脂抹粉,镜子递到面前,镜中的人竟然有点剑眉星目的感觉。

风大了起来,浓雾顺着雾中女孩的衣褶流走,暗红色的长发在风中漫卷,洁白的长裙也在风中漫卷,露出笔直秀气的双腿,脚上穿着白色的高跟羊皮短靴,脚腕上系着金色的链子,铃铛在风中叮叮作响。

素白的头纱遮掩了女孩的脸,但路明非还是把她认了出来,那是绘梨衣,那双短靴和那根脚链是他们一起在南青山的名品店里买的,在婚纱和头纱的衬托下,绘梨衣越发像个精美的娃娃。

路明非好象想起来了,他来这里就是要参加自己的婚礼。

女孩们簇拥着他来到绘梨衣面前,围绕着他们唱歌跳舞,抛洒花瓣,不知道藏身在何处的交响乐队开始演奏瓦格纳的《婚礼进行曲》,雄浑的开场像是一位君王的婚礼。

路明非小心地伸出手,绘梨衣把戴着白色蕾丝手套的手放在他的手心里。

雾开始散了,周围出现了建筑物,白垩色的高楼围绕着他们,小小的窗户像是成排的眼睛,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高天里的风速很高,乌云瞬息万变,但风被四周的高楼挡住了,这块小小的草坪上和煦温暖。女孩们簇拥着他和绘梨衣来到月桂花枝扎成的花门下,穿着白色法袍的牧师在那里等候着,花门前摆着一张桌子充当圣台,这居然是一场东正教的婚礼。圣台上放着一部圣福音书、两顶婚礼冠冕、一杯红葡萄酒和两支点燃的蜡烛,牧师把一枚金制的结婚戒指和一枚银制的结婚戒指放在圣台两端,让路明非和绘梨衣站在圣台的两端。

乐声暂时地低落下去,牧师在新郎和新娘的头顶各画了三个十字,递给路明非和绘梨衣各一支点燃的蜡烛。

圣台旁的助理牧师用诗歌般的声音说:“君宰,请祝福。”

司祭也用诗歌般的声音说:“赞颂常归于我们的上帝,从今日到永远,世世无尽。”

女孩们和乐手们齐声说:“阿门。”

助理牧师说:“在平安中让我们向主祈祷。”

大家齐声说:“求主怜悯。”

路绘的婚礼(吧友LianaEmviss所绘)路绘的婚礼(吧友LianaEmviss所绘)别说路明非没见识过东正教的婚礼,他甚至没怎么去过教堂,可现在跟着大家一起念诵这些古老的证言,却像是烂熟于心。他心里很是平安喜乐,这种感觉很好,对面那个漂亮的女孩是属于你的,你即将按照规定的流程念出对她的誓词,你把戒指套在她的无名指上,你的婚礼被所有的亲朋好友见证。

牧师从碟子里拿起金质戒指,用它在路明非的额头上画了三个十字,朗声询问:“路明非,你是否愿意接受上杉绘梨衣为你的合法妻子,并尽你的一生去关爱她,珍惜她?”

“我愿意。”路明非说。

“上杉绘梨衣,你是否愿意接受路明非为你的合法丈夫,并尽你的一生去关爱他,珍惜他?”牧师把银质戒指放在绘梨衣掌心。

“我愿意。”绘梨衣说。

“那么现在你们可以交换戒指了。”

路明非一手拿着戒指,一手拿起绘梨衣柔软的手,那是一只很柔软很温暖的小手,暖得让人握住了就不想松开。

第二十二幕 樱怒之日

他的话在路明非脑海里回荡,轰隆隆的,仿佛雷鸣。女人原来是这样的东西么?你觉得她很神秘,但她其实很简单,她如果喜欢你,你说谎她都会信。

难怪他说什么扯淡话绘梨衣都相信,因为绘梨衣喜欢他。她的智商原本就不高,进一步降低之后就降成了笨蛋。可绘梨衣怎么会喜欢他呢?到底是什么时候,他说了什么错话,表错了情,让绘梨衣喜欢上了他?

他想起来了!他络于想起来了!死侍想把他拖往水底的那个瞬间他其实已经隐约地想到了!那一刻诺诺的身影和绘梨衣的身影在他眼里渐渐地重合起来,在漆黑的深海中,他不顾一切地向前游去,狠狠地抱住了女孩温暖的身体,他以为自己抱住了诺诺,其实被抱住的是绘梨衣。

原来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难怪绘梨衣对所有人都很疏离,对他却没有丝毫敌意,毫不犹豫地跟他离家出走……因为初次见面的时候,他先紧紧地抱住了绘梨衣。

她喜欢自己并不是因为自己有钱有高级跑车带她去高级餐馆,这些绘梨衣都不缺,她只是弄错了一件事……她误以为路明非的爱和拥抱是给她的。

在海底七百米深处,与世隔绝的地方,那个傻瓜一样的年轻人带着像是要哭出来的表情奋力地游向她,毫不畏惧地迎着她的刀锋。

她的手垂了下去,幸福而又茫然地被人用力抱紧,那一刻,名为“爱情”的东西如狂潮般洗刷她的脑海,她觉得自己被人喜欢了,自己是世界上最大的宝贝。

Sakura和绘梨衣のDuckSakura和绘梨衣のDuck

摆轻松熊的时候他无意中把这件小玩具翻了过来,看见底部的标签,“Sakura&绘梨衣の Rilakkuma”,Sakura和绘梨衣的轻松熊。 他努力保持的镇静瞬间被打破了,用颤抖地手把每个小玩具反过来看它们的底部:“Sakura&绘梨衣の HelloKitty”、“Sakura&绘梨衣のDuck”、“Sakura&绘梨衣のKiiroitori”、“Sakura&绘梨衣のKeroro”……所有玩具的标签都被换过了,所有玩具都被标明是Sakura和绘梨衣共有的,整个世界都是他们共有的……这个女孩拥有的世界就这么大这么多,她第一次把这个世界跟人分享。 你以为她是公主她拥有全世界,可她只有你和她的玩具们。

尾声 さよなら,Friends

路明非默默地看着下方,铁龙般的新干线列车在夜幕下奔驰,是谁搭乘着这样的夜班列车,去向什么样的远方?

耳边似乎有人在说话,是啊,在那个大雨滂沱的晚上,在那间红色的情人酒店里,那个被认为是哑巴的女孩凑在他耳边轻声说:“我们都是小怪兽,有一天会被正义的奥特曼杀死。”

是啊,你是小怪兽,可小怪兽也有小怪兽的好朋友,孤独的小怪兽们害怕得靠在一起,但如果正义的奥特曼要来杀你,我就帮你把正义的奥特曼杀掉。 可是我答应了,却没有做到。

“04.24,和Sakura去东京天空树,世界上最暖和的地方在天空树的顶上。”

“04.26,和Sakura去明治神宫,有人在那里举办婚礼。”

“04.25,和Sakura去迪士尼,鬼屋很可怕,但是有Sakura在,所以不可怕。”

“Sakura最好了。”

(摘自《龙族Ⅲ黑月之潮【下】》)

角色相关

作者思考

江南2015年10月9日微博江南2015年10月9日微博路明非和绘梨衣的相遇是个错误,路明非去拥抱她是觉得她是诺诺,绘梨衣认为的路明非是外面世界来的无所不能的奇男子……文学作品有时候就是写美丽的错误,文学作品不总是为了写天造地设琴瑟和鸣而写的。换了场合相遇,也许路明非和绘梨衣就天造地设了,可没办法改变相遇的场合。

—摘自江南2015年10月9日微博

“活过”的概念不是等着慢慢死去,而是要不断地奔跑,跑到很远的地方去看尽可能广大的世界,跑到筋疲力尽才不会后悔。很多人能够每天沐浴在阳光下,却没有这个很少能见到阳光的女孩能明白所谓“活过”的意思。上杉绘梨衣上杉绘梨衣

其实绘梨衣爱上路明非只是个美丽的错误,路明非在海底第一次看到海面上的她时,误把她看成了长江水底的诺诺,他不顾一切的向她游去并紧紧的抱住她,而这也是绘梨衣第一次被外人拥抱,第一次有外人不害怕她的力量而逃跑,第一次有男人把她当作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因此她沦陷了,她把自己的潜水头盔和鸭子给了路明非。后来她跟着路明非出走,和他一起玩遍东京,和他一起去“家宴”,和他一起逃跑,即使这么做的代价是随时可能因为血统暴走而自我毁灭,可惜路明非对绘梨衣的感情只是喜欢,还没有到爱的程度。在路明非的潜意识里他和她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所以当东京陷入毁灭的危机时,绘梨衣在Line上呼叫他,而他在跟她说烂话,他觉得黑道的公主绘梨衣就应该坐着私人飞机逃走,而自己就该躲在酒窖的深处用酒精麻醉自己,最后死在水里或者死在怪物嘴里。

—江南《那些关于龙族的瞬间》

角色歌曲

最后的旅行

选曲:天ノ弱「Piano Arrange」

填词:陌离【浮声未歇】

演唱/后期:Rainton桐

念白:可可/夏螟虫虫【声赋网音】

词作的话:这首词是刚刚看完龙三那会儿写的,龙三里给我留下最深印象的就是绘梨衣。她毫无保留地相信路明非,跟着他翘家到处跑,她觉得这一辈子第一次有人对她那么好,不把她当怪物看,然后就喜欢上了路明非,但是路明非其实不爱她的。她一直到最后快死了,都还想着路明非,她那么相信他他却没及时来救她,她至死都不知道他的真名只以为他叫小樱花,绘梨衣死了之后路明非才追悔莫及地赶过来,但是都晚了,再震怒也没用了。我想的是从绘梨衣的角度来写,她看到的都是美好的事物,留下的都是美好的回忆,她从来没怨过路明非,只是叹息自己能离开家的时间太少了,能和他一起玩的时间太少了。然后这么跟事实一对比,就更虐。

念白

“04.24,和Sakura去东京天空树,世界上最暖和的地方在天空树的顶上。”

“04.26,和Sakura去明治神宫,有人在那里举办婚礼。”

“04.25,和Sakura去迪士尼,鬼屋很可怕,但是有Sakura在,所以不可怕。”上杉绘梨衣上杉绘梨衣

“Sakura最好了。”

歌词

沿着电车隧道一直向前

踏着枕木间的落叶来到山巅

认真地遵守与你的诺言

三个数之后才轻轻睁开双眼

暮色如海潮般涌入视线

染红了枫林一直蔓延到天边

山下的摩天轮还在回旋

一圈又一圈似乎永远都不会疲倦

落日一点一点触及海面

和倒影一起组成了完整的圆

余晖笼罩小镇静谧安恬

夜幕降临前还可以再看一眼

静静坐在矿井的屋檐下

本子上写满千奇百怪的回答

突然明白原来世界很大

只是可惜我已没有时间探察

遇见了你 仿佛命定轨迹

每一天都是美好的回忆 珍藏在心底

命运十字路口 谢谢你曾挽留

站在时间尽头 再回首 世界如此温柔

哪怕明天过后 终究逃不开这诅咒

我已觉得足够

东京天空树被闪电点燃

拔地而起插入漆黑的云端

推开窗看雨夜焰火绚烂

映入眼瞳的城市如星海一般

把所有玩具都换了标签

是不是就可以将你留在身边

再长的旅途也会有终点

隔着车窗听你说那一声再见

多么希望 行程没有归期

一起逃亡在温暖阳光里

守着两只小怪兽的秘密

紧紧拥抱似乎永不会分离

每当看见你 就好像另一个自己

命运十字路口 谢谢你曾停留

站在时间尽头 再回首 世界如此温柔

哪怕明天过后 再看不到新的白昼

我已觉得足够

命运十字路口 谢谢你曾停留

站在时间尽头 再回首 世界如此温柔

纵然雨狂风骤 也不害怕无路可走

我们的名字 手牵手

绘梨衣

曲:青木月光(梦与叶樱)

词:崎夏

歌:崎夏

PV:西澈

歌词

那是曾出现,于我梦中的冒险

第一次亲见,书中描述的游乐园

能不顾颜面,大吃那些廉价餐点

提裙摆转圈,绽放出原有的耀眼

雨夜中,东京塔点亮云间

粉紫的,灯光折射出雨点

尤记得,我们旅程启航的那一天

也是这样阴雨绵绵

描绘这,一树梨花似雪随风飘落衣间

白衣绯袴禁锢了那些耀眼

望向窗外仿佛永远一成不变的天

一片红樱悄然落在窗边

迟来的夏天,翩然降临深绿山巅

和你肩并肩,看夕阳静谧海岸线

我终于实现,找到好朋友的心愿

原来这世界,有如此温柔的一面

迎着阳光,盛大逃亡时的笑颜

落日西沉,温暖拥抱模糊视线

曾记否,最初的旅程最后的终点

上杉绘梨衣上杉绘梨衣隔着车窗和你说再见

描绘那,初夏一阵梨花带雨洒满衣间

存留着,白衣绯袴下的思念

窗外边,血红的花瓣勾勒如歌的诗篇

一树红樱绚烂绽放如火焰

夏风中,雪白梨花与红樱交错的瞬间

心中已,默念过千遍万遍

那是这,世上最温柔的三个音节

樱花之名长留于我心间

相关CP

芦荟

路绘路绘路明非&上杉绘梨衣

源绘

源绘源绘源稚生&上杉绘梨衣

作者简介

上杉绘梨衣上杉绘梨衣江南,真名杨治。男,巨蟹座,安徽合肥人。“九州”帝国的缔造者,《幻想1+1》的掌门人。70年代后出生,现居北京,已婚。生于江北,而憧憬南方湿润的天空。北京大学化学与分子工程学院本科毕业,美国华盛顿大学Washington University硕士,专业分析化学。身份是作家,以及媒体经理。负责三本杂志的投资、定位和发行。并未受过任何正规的写作培训,亦未获得文学奖项。有时成稿极快,有时拖稿无期,取决于工作松紧和一时的精神状态。

作品以架空历史小说和幻想小说为主,偶尔涉猎青春题材,已出版作品 《龙族》(三部六册,第四部现已上市)、《此间的少年》、《一千零一夜之死神》、《九州缥缈录》(全六册)、《光明皇帝·业火》、《蝴蝶风暴》、《上海堡垒》、《涿鹿》、《天之炽》(现于《龙文·漫小说》热载中)。

相关百科
返回顶部
产品求购 求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