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林将时代精神归于自然说的历史观,将人格说中伟大人物的创见化为神经历程,以此将自然说与人格说统一起来。该理论貌似强调社会思想和文化环境的作用,实际是以隐蔽的心身二元论方式表现出的历史唯心主义,避开了当时的经济发展与上层建筑之间的辩证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