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氏羚羊图册(4)据专家介绍,普氏原羚与鹅喉羚很相像。鹅喉羚是一种生活在干旱地区的羚羊,特别是只看两种羚羊头部时两种羚羊都长着一双黑色的弯角,但普氏原羚的角较大,角的基部较粗壮,两个角尖相距较远。普氏原羚的头部与蒙古瞪羚、藏原羚也有些相像。因为普氏原羚容易与其他羚羊相混淆,因此为这种羚羊的鉴定带来了困难,许多人在很多地方声称发现了普氏原羚,但标本经过鉴定后都是鹅喉羚或是藏原羚。
二是栖息地的不同:普氏原羚的栖息地离不开沙漠,以致有的动物学家将普氏原羚划为荒漠动物。青海湖鸟岛保护区有十几平方公里的沙漠,是普氏原羚的一个分布区。青海湖湖东还有一片面积达203平方公里的沙漠,普氏原羚在此也乐得其所,繁养生息。
普氏羚羊图册(3)
普氏原羚又名中华对角羚,滩原羚,黄羊,普氏小羚羊等。
普氏羚羊图册(2) | 普氏羚羊图册(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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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称:普氏原羚
俄名音译:普热瓦尔
国家重点保护动物级别:一级
世界自然保护联盟(IUCN):极危
特有种:是
濒危等级:濒危
濒危动植物种国际贸易公约(CITES):未列入
生态环境:草原、荒漠
致危因素:栖息地破坏,种间竞争,种群隔离,过度捕猎[1]
普氏羚羊
普氏原羚体型似黄羊,但体形比黄羊略小,体长大约为110厘米左右,肩高约50厘米,雄羚长有一对具有环棱的黑色硬角,角尖相向内弯,角长约30厘米,角的下半段粗壮,近角尖处显著内弯而稍向上,末端形成相对钩曲,这点与朝内后方弯曲的黄羊角不同。嘴唇黑色,颌下白色。成年体重雄性个体重约27公斤,雌性个体重约23公斤。尾巴较短,不足11厘米。夏毛短而光亮,呈沙黄并略带楮石色,秋末换毛,冬季毛色较浅,略呈棕黄色或乳白色,四肢内侧和腹部着白色毛被,其中间为醒目的棕黑色尾巴。一旦受到惊吓,普氏原羚臀部的白毛会竖起外翻,在绿色和黄色草地的反衬下格外醒目,警示同伴有危险临近。
普氏原羚奔跑时像离弦的箭,姿势与众不同,前后肢分别并在一起,后肢用力后蹬,身体跃入空中,着地时用力后撑,这种跳跃式的奔跑使羚羊的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波浪起伏的曲线,分外优美。
普氏原羚在青海省境内,普氏原羚系一种较典型的荒漠与半荒漠的有蹄动物,栖息于生长有麻黄、芨芨草、苔草、沙鞭、沙生针茅、狼毒和蒿属等植被类型的干旱环境中,其间还有数十米高的沙丘、缓坡和开旷的平地,且沙丘深处常作为它们的隐蔽所。 普氏原羚栖息在比较平坦的半荒漠草原地带,一般海拔高度3200米至3800米,从不到达更高的山峦,也不到纯戈壁地带活动,所以被称为“滩黄羊”。它有季节性水平迁移现象,集群活动,群体大小从数只到五六十只不等。像其他许多有蹄类动物一样,普氏原羚也有同性聚群现象。在非繁殖季节,同一性别的个体聚在一起活动。冬季成群向南迁移,到植被较丰富、雪薄和有水源的地区,夏季复又北返。视觉和听觉非常发达,但嗅觉较差,生性机警,行动迅敏,能够在大范围内活动觅食。普氏原羚受惊后虽会逃至远处,但是待危险过后又会回到原来地点,具有相对固定的活动区域。
结群生活。夏季一般数只或10多只结成小群;在冬季每群可达30只以上,但也遇到过6只和12只的群体。
普氏原羚是小型精饲型反刍动物。食物主要为禾本科、莎草科及其他沙生植物的嫩枝、茎叶,冬季则为干草茎和枯叶,少量多餐,每天有多个较短的采食周期,忍耐干旱的能力较强。
普氏羚羊图册(5) | 普氏羚羊图册(6) |
普氏羚羊图册(5) | 普氏羚羊图册(6) |
普氏原羚普氏原羚的发情交配期是12月至翌年1月,这时,雌雄合群形成较大的繁殖群体。雄性有争偶现象,但争斗并不激烈,胜者率领数只到20多只雌羚羊一起活动,败者往往尾随群体伺机交配,或离开群体另觅新欢,有时也会有一雄一雌同居的情况。产仔期间群体暂时解散,雄兽结成小的团体或单独活动,雌兽则单独到山凹的高草丛或灌木丛等较为僻静的地方分娩,雌羚7月产羔,每胎产1仔,偶有2仔,羚羔出生后几分钟即能站立,幼羚跟随母羚一道活动,直至成年。雄羚不参予哺育幼羚。
普氏原羚中国历史上分布于内蒙古、宁夏、青海、甘肃、新疆、西藏等广大地区,现仅分布于青海湖周边,其他地区都已经灭绝。栖息地海拔高度为3400m左右。常活动于草甸地区。青海湖湖滨地区,是湖滨沙化草原地带的代表种。过去长期以来被作为藏原羚的一个亚种(Procapra picticaudata przewalski),实为一个独立的种。仅分布在中国,产于青海省青海湖北岸及东北岸一带。内蒙古是否尚有分布,有待查实。据Wilson and Reeder (1993),本种的模式产地应为蒙古,但长期以来被误作中国境内的鄂尔多斯南部。
青海省青海湖四周仅残存有6-7个种群,即鸟岛附近1群,约20只;湖东种羊场及克土一带生存有160只左右;青海湖火车站附近一群约40只,湖之北岸海晏县甘子河乡1群约60只,刚察县哈尔盖乡的1群约100只,天峻县生格乡2群共约180只.总数量恐不足700头。
普氏原羚是中国特有的哺乳动物中数量最少的物种,1996年普氏原羚被IUCN红皮书列为极危级(CR)动物,1998年再次被IUCN红皮书列为极危级(CR)动物,1999年中国的濒危动物兽类红皮书中将其列为极危级动物,现被国家林业局列入2000-2005年重点保护野生动植物15大工程之一。
1988年颁布的《国家重点保护野生动物名录》,本已种被列为中国Ⅰ级保护动物,但严格执法仍待加强。
据1986年的调查及访问了解,当时种群尚有350只左右,如今不仅数量未增长,反而急剧下降,可以认为本种是当今世界上有蹄类中最濒危的一个种。其致危原因是人类活动的严重影响,表现在:
1、1949-1987年间,青海湖周围人口已由过去的2万增加到9万,因而房舍不断兴建及耕地面积不断扩大(增加了20倍),致使普氏原羚的生存空间愈来愈小,栖息生境支离破碎;
2、 自1949年至今,湖周地区的牲口增加了3倍,占据了普氏原羚的食物场,食物压力增大;
3、 现有种群的群体过小,且由于人为所造成的阻碍,使湖东与湖西间的种群彼此隔离,不能进行基因交流。因此,近亲繁殖的结果,也很可能导致种群衰退;
4、自1988年划为国家I级保护动物后,年近间仍有非法猎杀发生。如1994年12月,在共和县倒淌河乡有人用半自动步枪猎捕普氏原羚(数量不详);且将草场引燃,烧毁草场面积约1000亩(据陈立伟于1995年春夏的实地调查)。
1、 立即加强宣传保护该物种的重要性与意义;
2、 严禁猎捕,违法必究;
3、 立即组织实地考察,在取得第一手生态生物学资料的基础上制定有科学依据的保护或恢复计划,并划定自然保护区;
4、 进行种群生存力分析及遗传多样性的研究,为种群的恢复提供科学依据。
1875年,俄罗斯博物学家普热瓦尔斯基(Przewalski)在中国内蒙古鄂尔多斯草原上发现了这一中国特有的动物,但一直误认为是藏原羚,直到13年后方才正式命名为“普氏原羚”。
化石记录表明,中国西北许多地点都曾有羚羊分布。这说明在黄土高原形成之前那些较温暖的地质年代里,草原和森林交替分布时,羚羊是盛极一时的优势动物种类。当青藏高原开始隆升,黄土高原逐步形成时,环境变化使羚羊产生了种的分化,形成了今天青藏高原特有的羚羊类群—普氏原羚。
普氏原羚曾发现于内蒙古包头地区(1923年采得标本)、鄂尔多斯南部,甘肃省肃南县、肃北县(1952年采得标本),宁夏银川地区,新疆喀尔墩草原、卡尔求卡荒漠草原,西藏昌都和那曲地区东部,祁连山地区、阿尔金山地区等。目前,以上地区的普氏原羚均已消失,只发现青海湖边尚有分布。它们分布在湖东、鸟岛和元者三个区域,范围十分狭小。据一九九四年至二零零一年的连续统计估算,三个种群总数在二百只左右,其中最大的一群在湖东,约有一百二十只。
鸟岛种群位于青海湖鸟岛附近的荒漠草原中,面积约75平方公里。由于牧场围栏使普氏原羚的活动和觅食受到了限制,而狼的捕食则使普氏原羚种群的恢复和发展受到了极大的影响。这一种群仅存19~22只。
元者种群位于青海湖东、元者村和湖东种羊场的中间地带,与湖东种群紧邻,面积为333平方公里,是历史上分布于倒淌河流域的残余。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初,倒淌河流域曾经分布着成千上万只普氏原羚。元者种群分布区的人口密度相对较大,没有狼群分布,目前数量约51只(最近的调查显示,该种群可能已经灭绝)。普氏原羚集群活动,易于被猎杀,偷猎活动仍然存在。栖息地丧失和偷猎是元者种群面临的直接威胁。
湖东种群位于青海湖的东北边,面积约890平方公里。由于栖息面积较大,草场围栏密度也较小,活动空间较其他两个种群大,是数量最多的一个种群,目前约有120只(最近的调查显示,该种群可能仅剩60~80只)。迫于人类放牧活动的干扰,原来生活于典型草原区的普氏原羚不得不迁入沙漠、草地的生态交错带。当家畜转入夏季牧场,沙漠中的普氏原羚会重新深入冬季牧场草原采食,当不得不和家畜共享食物源时,为了避开牲畜放牧的干扰,普氏原羚只得在傍晚和天黑后采食,而由于狼也在夜间活动,避过了牲畜的普氏原羚却增加了与狼遭遇的机会。狼作为生态系统中的捕食者,是普氏原羚的主要天敌。
世界上最濒危的羚羊
普氏原羚(中华对角羚),是目前世界上最濒危的有蹄类动物之一,是中国特有的物种,为国家一级保护动物。历史上普氏原羚曾广泛分布于我国内蒙古、宁夏、甘肃、新疆、青海等地,然而,目前它们的栖息地只剩下一处——青海湖湖滨地区,普氏原羚种群数量也急剧下降、濒临灭绝。
据调查,狼猎杀的动物多为老年和幼年个体,在被狼捕食的普氏原羚残骸中,80%为普氏原羚幼体。专家分析,狼对普氏原羚幼体的猎杀将极度危害普氏原羚种群的生存,在目前这种捕食压力下,普氏原羚将在50—100年内灭绝。
据有关资料显示,20世纪80年代初,环湖附近普氏原羚的数量超过1000只;80年代末,降到了500-600只;1995年,在环湖地区还生活有五个普氏原羚种群,分别在倒淌河乡元者村一带,湖东种羊场,鸟岛附近,天峻县生格乡乡以及刚察县哈尔盖乡与海晏县甘子河乡交界处,约有不足700只。普氏原羚已经成为目前中国特有的哺乳动物中种群数量最少的物种,尚存估计仅约150只左右。
中国有句成语:亡羊补牢,为时未晚。这篇关于普氏羚羊的文字,早该完成。野生动物不会说话,不会来电催稿,乃至拖到今天。亦由于动物们往往忍辱沉默,才需要有人为其代言。
普氏羚羊是中国特有的珍稀物种,1996年国际上有关组织出台《IUCN红皮书》,把它列入极濒危等级。我国也将它列为13种极濒危级动物之一。其余12种动物物种是:鹤类、雉类、麝类、鹿类、长臂猴、金丝猴、扬子鳄、大象、藏羚羊、朱鹮、东北虎、大熊猫。2004年,中国野生动物保护协会等组织推举若干作家出任这些动物的代言人,分配我专为普氏羚羊生存繁衍而摇旗呐喊。
此前,我和大多数人一样,对普氏羚羊所知甚少,倒是对藏羚羊钟爱有加,甚至误以为普氏羚羊和藏羚羊差不多是一回事,其实大谬不然。普氏羚羊要比藏羚羊稀罕得多。后者目前有五万只存活,而前者仅存三百只左右。
动物专家蒋志刚先生为研究普氏羚羊,奉献了十多个年头。他向我阐述种种问题,使我对这种中华特有的高贵动物产生出强烈敬意来。他反复强调与国际上许多国家日趋深入的野生动物保护工程相比较,我国明显处于落后状态。就说普氏羚羊的命名,居然还是洋人们给确立的。在中国野生羊群身上,也有着令人哀伤惆怅的老故事:
130多年前,一支由俄国人率领的骆驼队,在晨霜中出了北京西直门。为首一名沙俄职业谍报军官,生一脸大胡子,要踏过上万公里漫漫荒野,纵深到中国西部高原青海湖那里去。大胡子名叫尼古拉·普热瓦斯基。此前,这个精力无比充沛的家伙已经在1867年至1869年间,踏勘了中国黑龙江、乌苏里江等大片地区,返回其国内做出了举世震惊的学术报告。这一回,他和他的探险队衣衫褴褛一路西进,靠着射杀大量野生动物来维持生命。
他们走过了内蒙古高原,走过了阿拉善草原,走过了河西走廊,最终登上了蓝天丽日绿草无边的青藏高原。也就是在这里,他们猎取到了这种稀世羚羊,并在1875年,把羚羊标本竖立在了俄国。普热瓦斯基此行收获异常丰厚,其中包括中国特有的40多种哺乳动物的130张兽皮和头骨标本,230种近千只鸟类标本,10种爬行动物的70个标本,11种鱼类标本和3000多种昆虫标本,从而大大丰富了俄国皇家博物馆馆藏。普氏带回来不少中国物种,都是国际动物学家们眼中的盲区,因此,在1914年,这种世界珍稀的中国羚羊被命名为“普氏原羚”并沿用至今。
几十年前,普氏羚羊在内蒙古、新疆和青海省大片地区均有发现,而目前,却只有在我国青海湖周边地区,才幽灵般地显现它的倩影。和其他珍稀物种一样,普氏羚羊一胎只生一只羊羔。这种全世界惟中国独有的普氏羚羊,其确切数量,据统计也只有306只。在极濒危级动物中,它比东北虎少,比大象少,比金丝猴少,比扬子鳄少,比大熊猫少,比藏羚羊更少,成为我国所有哺乳动物里种群数量最少的物种。对普氏羚羊的人工抢救工程,也比朱鹮等鸟类动物启动晚,成为中华动物里的“最危”一族。同时,普氏羚羊也列在了全世界最濒危的有蹄类动物之首。全世界人工动物园,包括我国在内,从来没有饲养和展出过普氏羚羊。也只有中国、俄罗斯和英国等少数几个博物馆,拥有普氏羚羊标本。
普氏羚羊,它的奔跑姿态、它的体形、它特有的内钩犄角,更优美于藏羚羊。个头比藏羚羊也大些。尤其特别之处,在于它的爱情观。为了爱情它们竟然不顾性命。雄羊在寻觅爱侣时,总是选择一个高出沙漠或草滩的土坡,在坡顶上,它昂首独立,毫无顾忌地向爱人显示其身姿,于是成为猎手们轻而易举的射杀目标。多年来,子弹一次次穿透了雄羊们的胸膛,而它们并不改悔,又一次次昂然伫立在高坡之巅,为爱情奋不顾身。
雄性羚羊往往选择糟糕的草地进食,而把优质草滩主动让位于母羊和小羊。雄羊们坚韧不拔,总是放弃与妻儿们的生存竞争。每当此刻,雄羊常常在侧旁为母羊和后代们放哨警戒,一旦危险来临,雄羊们立即报警,并且把臀部洁白尾毛竖起外翻,在绿色或黄色草地上以其格外醒目而警示同类,这醒目漂亮的白色体斑,便招来了更多枪弹。于是,荒漠中一次次出现了草原狼夺命羚羊的集体狂奔:白色体斑在前头波浪式飞舞,血盆大口在后面无情地扑咬……
蒋志刚先生在其科研报告中凄凄然写道:“普氏羚羊还能生存多久,尚难定论。这一物种很可能在我们了解其生态、进化和遗传特征之前,即从我们这个星球上永远消失。这决非危言耸听,而是普氏羚羊所面临的真实险境。在此我不得不沉痛地告诉读者:普氏羚羊的同族——高鼻羚羊,近年已在广阔的中国大地上消失,被正式宣告灭绝了!同是有蹄类动物一族,高鼻羚羊可以在今日灭绝,普氏羚羊步其后尘在明天逝尽,想来也不会奇怪。
羚羊的不幸,也是人类的不幸。
普氏羚羊在1988年被列为国家一级保护动物之后,非法猎杀并未停止。如在1994年12月,有人不仅用半自动步枪围猎它,还采用了放火逼羊的野蛮手段,致使1000多亩草场被焚毁!还是这一年,更大的灾难降临到了野生动物们头上——青海湖附近大片草原让一家家畜牧企业签约占领了。这些企业大面积养殖绵羊,毫不客气地用钢丝网把肥美草原围封起来,漫长的金属网一直扩展到了沙漠地区。为了获取食物或为了逃避野狼追击,羚羊们被逼之中,一次次冒险跳越生死网。我看到蒋志刚先生拍回来的照片,羚羊残尸血淋淋地挂在钢丝网上,死不瞑目,惨不忍睹。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