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南新晃操场埋尸案

2003年元月22日上午8点，邓世平和往常一样去新晃一中体育场工地上班，身上仅有人民币两百元，他中午没有回家吃饭，下午也没有回家吃饭，晚上也没有回家睡觉。^[4]湖南新晃操场埋尸案(3)

2003年1月23日，邓世平妻子急忙去工地找了还是没有看见人，又去亲戚朋友家找了还是没有看见人，后来邓世平儿子又到新晃一中去了解，才知道邓世平中午以后没有下过山（未离开该校体育工地施工现场）。

邓世平家人称，怀化市教育局当时还接到一封匿名信，反映新晃一中操场修建中的经济问题，这封信转到了新晃侗族自治县教育局。杜少平怀疑这封信是邓世平所写，所以对邓世平更加嫉恨。^[4]

2019年4月，新晃县晃州镇杜少平等人涉黑涉恶犯罪团伙涉嫌故意伤害、非法拘禁、聚众斗殴等犯罪行为。在强大的政策法律攻势下，经公安机关审讯深挖，杜少平及其团伙成员罗某某、高某某供认其杀害邓世平及埋尸的犯罪事实。湖南新晃操场埋尸案

2019年6月18日9时，挖掘工作开始，至2019年6月19日18时许挖到疑似人体遗骸物。到2019年6月20日0时许，尸骸被挖出来。尸骸皮肤组织已不复存在，警方从现场提取到人体头骨、四肢、躯干等骨骸以及衣物和可疑残留物。这块操场在被征用之前，附近有一些坟墓，后来大多已迁走，无主坟并不多。死者身上的衣服，从内至外分别是衬衣、毛衣和带纽扣的棉衣外套，与正常下葬的遗体穿着寿衣不同。衣服上的标签，尚能辨认。^[4]

2019年6月21日，新晃县县委一位相关负责人表示，从专案组获悉，操场并不是被挖出遗骸者被害的第一案发地，而只是尸体藏匿地。案发地究竟在哪，公安机关还在进一步审讯。涉黑涉恶团伙主犯杜少平并没有完全承认自己曾谋害邓某某。疑似邓某某的遗骸系杜少平团伙成员交待，他曾于当晚帮杜少平抬尸至新晃一中在建的跑道。

家属报案

2003年1月25日，邓世平妻子谭某到县公安局报案。邓世平家人表示，报案后，新晃侗族自治县、怀化市公安机关都先后介入调查，但在他们看来，都是“不了了之”。^[5]

湖南省公安厅有关负责人介绍，接到报案后，市县两级公安机关多次现场勘查、走访调查，并组织了现场模拟实验，未能获取有价值线索。当时，也围绕杜少平等相关人员进行了重点调查，但未能发现邓世平下落，也未发现其遇害的相关证据。

征集线索

2019年7月2日，新晃警务再次发布通告，向社会各界征集杜少平犯罪团伙违法犯罪线索。

通告指出，近期，怀化市、新晃县两级公安机关在深入开展扫黑除恶专项斗争中，经过缜密侦查，成功打掉一个长期盘踞在新晃县境内的涉恶犯罪团伙，抓获犯罪嫌疑人杜少平（绰号“少爷”）、姚才林（绰号“草上飞”）、宋峙霖（绰号“毛猪”）等人。为依法打击犯罪，彻底查清杜少平犯罪团伙的全部违法犯罪事实，现公安机关面向社会各界征集该团伙违法犯罪线索。

希望广大人民群众积极提供线索，特别是受到该犯罪团伙不法侵害的受害人、知情人积极向公安机关检举揭发，公安机关将严格保密，依法保障举报人、受害人、知情人、证人的各项合法权利。

凡提供线索查证属实，或协助公安机关抓获其他涉案犯罪嫌疑人的，依据1653《湖南省举报黑恶势力犯罪线索奖励实施办法》等相关规定予以奖励。

凡是包庇、窝藏犯罪嫌疑人，为犯罪嫌疑人通风报信、毁灭伪造犯罪证据的，公安机关将依法追究法律责任。对检举揭发人员恐吓、威胁的，将依法从严、从重追究其法律责任。同

时，公安机关敦促涉案犯罪嫌疑人投案自首，对于投案自首和检举立功的犯罪嫌疑人，公安机关将提请检察、审判机关依法从轻、减轻或免于处罚。^[6]

案件调查

2019年6月20日晚发布通报称，2019年4月中旬，新晃侗族自治县公安局在扫黑除恶专项斗争中查获杜某涉黑涉恶团伙。在案件侦查过程中，对杜某相关案件线索进行梳理，杜某交代其于2003年1月将邓某杀害，埋尸于新晃某中学操场内。获此案件线索后，市县纪委监委、政法委、公安局分别成立专案组，迅速开展工作；6月20日0时许，在新晃某中学操场内挖出一具尸骸。该尸骸已送上级公安机关作司法鉴定，以确认死者身份，案件正在进一步侦办中；6月21日，记者了解到，根据怀化市委的要求，怀化市纪委监委、市委政法委、市公安局已分别组成专案组对此案进行调查，对历史遗留的相关线索开展排查和深挖。当地还加大宣传力度，进一步发动群众检举揭发杜少平涉黑涉恶线索。新晃县委政法委相关负责人表示，政法机关将进一步加大工作力度，依法依规将这一案件彻查清楚、查办到位。^[7]怀化市、新晃县纪委监委相关负责人表示，纪检监察机关将对杜少平背后的“关系网”和“保护伞”进行深挖，已有初步进展；对于查实的问题，将严格依法依规处置到位，绝不姑息；6月23日，怀化市公安局刑事科学技术研究所经DNA检验鉴定，确认新晃一中操场挖出的尸骸为2003年失踪人员邓世平。当天，新晃县纪委监委已对新晃一中原校长黄炳松立案审查和监察调查。

全力侦查

2019年6月23日，记者从省公安厅获悉：经公安机关全力开展侦查，社会关注的新晃一中“操场埋尸案”取得突破性进展。“操场埋尸案”发现新线索后，湖南省副省长、公安厅长许显辉高度重视，立即派出刑侦专家组进驻新晃县开展工作，要求“坚决落实中央和省委扫黑除恶工作部署，对涉黑涉恶违法犯罪，不论历时多久，不论涉及到谁，都要深挖细查，除恶务尽，一律依法严惩，决不姑息。要给死者以告慰，给家属以抚慰，切实维护社会公平正义和法治尊严”^[8]；当日，怀化市公安局刑事科学技术研究所经DNA检验鉴定，确认新晃一中操场挖出的尸骸为2003年失踪人员邓世平。至此，邓世平失踪案取得突破性进展，相关多名犯罪嫌疑人已被抓获。在湖南省公安厅组织指挥和怀化市委统一领导下，怀化市纪委监委、市委政法委、市公安局已由主要领导带队，并抽调精干力量加强专案组，加大审讯力度，加快案件侦办，全面收集固定证据，并对杜少平及犯罪团伙背后的“关系网”和“保护伞”进行深挖。

2019年6月23日，新晃县纪委监委已对新晃一中原校长黄炳松立案审查和监察调查。黄炳松否认对杜少平杀害邓世平一事知情，但承认在操场建设招投标不规范、预算超标问题上负有责任。^[9]

检察机关

2019年6月30日消息，日前，湖南新晃一中“操场埋尸案”备受社会关注。湖南省检察机关迅速行动，根据省检察院的指示，怀化市检察院和新晃县检察院已应要求在第一时间依法派员提前介入案件的侦查工作，了解案情，引导侦查^[10]；10月18日上午，新京报记者从怀化市检察院获知，此案目前已侦结，已移送检察机关审查起诉。^[11]

2019年11月14日，中央政法委秘书长、全国扫黑办主任陈一新在长沙专题听取湖南省扫黑除恶领导小组办关于新晃“操场埋尸案”办案进展情况汇报，强调要推动全国扫黑办挂牌督办的案件加快查深查透、依法办成铁案，及时回应社会关切，彰显法律公平公正^[12]；11月26日，在扫黑除恶专项斗争中深挖出的历史积案新晃“操场埋尸案”（邓世平被杀案）已经彻底查清，杜少平及其同伙罗光忠被依法逮捕，并以涉嫌故意杀人罪被提起公诉；该案涉及的黄炳松等19名公职人员分别受到开除党籍、开除公职等相应党纪政务处分，其中10人因涉嫌犯罪被依法逮捕并移送审查起诉；杜少平涉恶犯罪团伙13名成员被依法逮捕并提起公诉。^[13]湖南新晃操场埋尸案

2019年12月17日，湖南新晃操场埋尸案在怀化市鹤城区法院开庭审理。怀化市中级人民法院公布的公告显示，此次案件有14人受审，其中被提起公诉的被告人杜少平犯故意杀人罪、故意伤害罪，寻衅滋事罪、非法拘禁罪、聚众斗殴罪、强迫交易罪。^[14]

2019年12月17日至18日，湖南省怀化市中级人民法院一审对被告人杜少平等人故意杀人案及其恶势力犯罪集团案件公开审理当庭宣判。被告人杜少平犯故意杀人等罪，数罪并罚，决定执行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被告人罗光忠犯故意杀人罪，判处死刑，缓期2年执行，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其他12名被告人分别被判处1年-8年不等有期徒刑^[15]；12月30日，靖州苗族侗族自治县人民法院一审对新晃涉“操场埋尸案”相关公职人员渎职犯罪案公开宣判。对新晃侗族自治县公安局原政委杨军、新晃一中原校长黄炳松均以徇私枉法罪判处有期徒刑十五年；对怀化市公安局原侦查员、法医邓水生以徇私枉法罪判处有期徒刑十四年；对新晃公安局原副局长刘洪波、新晃公安局刑事警察大队原副大队长陈守钿、原大队长曹日铨、原侦查员陈领、新晃一中原办公室主任杨荣安以徇私枉法罪分别判处十三年至十年不等的有期徒刑；对怀化市公安局原副局长杨学文、新晃公安局原局长蒋爱国以玩忽职守罪分别判处有期徒刑九年、七年。^[16]

一审宣判后，杜少平等8名被告人不服，提出上诉。湖南省高级人民法院于2020年1月6日公开开庭审理了上诉人杜少平、罗光忠故意杀人案，对该案其他上诉人和原审被告人的犯罪事实依法进行书面审理。^[17]

2020年1月10日，湖南省高级人民法院对杜少平等人故意杀人案及其恶势力犯罪集团案件进行二审宣判,依法裁定驳回杜少平、罗光忠等8名被告人的上诉，全案维持原判，核准对罗光忠的死缓判决，对杜少平的死刑判决依法报请最高人民法院核准。^[17]

湖南省高级人民法院二审审理认为，一审判决认定的事实清楚，证据确实、充分，定罪准确、量刑适当，全案审判程序合法，遂依法作出上述裁定。^[17]

长达16年的疑案为何一直未能突破，引发外界质疑。邓世平家人怀疑，杜少平和黄炳松社会关系复杂，且有多名亲属和朋友在当地多个党政部门任职，可能存在的“关系网”甚至“保护伞”。^[8]湖南新晃操场埋尸案

怀化市纪委监委有关负责人告诉记者，连日来，纪委监委专案组已经调阅了大量公安笔录、卷宗、档案等资料，与数十名有关人员进行了谈话，寻找指向邓世平被害案存在“保护伞”的证据。

根据怀化市委的要求，怀化市纪委监委、市委政法委、市公安局已分别组成专案组对此案进行调查，对历史遗留的相关线索开展排查和深挖。当地还加大宣传力度，进一步发动群众检举揭发杜少平涉黑涉恶线索。新晃县委政法委相关负责人表示，政法机关将进一步加大工作力度，依法依规将这一案件彻查清楚、查办到位^[18]。

怀化市、新晃县纪委监委相关负责人表示，纪检监察机关将对杜少平背后的“关系网”和“保护伞”进行深挖，目前已有初步进展；对于查实的问题，将严格依法依规处置到位，绝不姑息^[18]。

专题片播出

2021年3月26日，《扫黑除恶——为了国泰民安》播出。专题片第一集用大时长讲述了湖南新晃“操场埋尸案”办案背后的故事，被害人邓世平的女儿邓铃首次出镜，回忆了自己从写信给中央扫黑除恶第16督导组，一直到在操场上看到父亲尸体被挖出的心路历程。该专题片播出后，让“操场埋尸案”再次引发关注； ^[19]3月28日，红星新闻记者回访了被害人邓世平女儿邓铃和“操场埋尸案”受害人家属代理律师周兆成。邓铃说，自从去年3月24日在湖南长沙唐人万寿园将父亲安葬后，她们一家人都已经回归平静生活，她此次出镜接受专题片采访就是不希望再有她父亲这样的悲剧发生。 ^[19]

电影风波

2021年8月，一张电影《操场》的选角海报在网上热传。公告显示电影的开机时间为2021年10月。该案被害人家属代理律师周兆成就此发声，周兆成发文表示，希望制片方在改编前与案件当事人进行沟通，争取获得故事原型家属的授权；^[20]8月12日，漩涡视频联系到被害人邓老师的女儿，对方表示，家属对此保持中立态度，他们没办法干预别人，只要在法律框架内不违背事实就可以，已经将此事全权交予周兆成律师，处理影片未来可能涉及到的纠纷^[21]；8月20日，“操场埋尸案”被害人邓世平亲属代理律师周兆成发视频称，该案件改编电影未获被害人家属授权，被害人家属委托律师沟通后，制片方未予回应，计划择日起诉片方。^[22]

此前，该片导演曾通过出品方漫光年影业官博发声，称剧本体现了本案的基本原貌，经过各个部门的复查、同意，并无扭曲事实、胡编乱造。^[22]

2019年6月24日，周兆成律师对记者介绍，在接受邓世平之子邓蓝冰的委托成为代理律师后，一直在和家属进行沟通，律师方面主要提供的是法律咨询和帮助^[23]；6月23日晚，在遗骸鉴定结果出来之后，周兆成说家属在得知结果后情绪非常崩溃，“家属希望就是希望早日查明案件真相，将杀人凶手以及背后的黑恶势力绳之以法。让被害人沉冤昭雪，还被害人一个公道。湖南新晃操场埋尸案

2020年6月5日，红星新闻记者从“操场埋尸案”受害人邓世平家属代理律师周兆成处获悉，新晃侗族自治县人社局对邓世平家属提出的工伤认定申请予以认定，最近已经将一次性工亡补助金和丧葬补助金共计88万元拨付到位。此外，邓世平的儿子邓蓝冰称，全家人在经过慎重考虑后，决定放弃民事赔偿，不仅放弃刑事附带民事诉讼，而且也放弃单独提起民事诉讼。“我们希望以放弃赔偿的方式，全力支持中央的扫黑除恶行动，同时为湖南各级司法机关从快、从重、从严的处理案件扫清一切障碍。”邓蓝冰说。^[24]

网友纷纷表示：全国人民都在等真相！此案提级侦办，必须严肃彻查，期待办成铁案！

“凡黑必有伞，打黑必打伞”，这起案件很明显地再次为这种判断提供了注脚。从媒体、邓世平家人披露的信息来看，这个案子一直不破，背后很可能就有“保护伞”。接下来，有关部门应该顺藤摸瓜，彻查真相，逐一挖出背后的“保护伞”，让作恶的人、保护作恶者的人、不作为的人，都依法受到严厉制裁。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随着湖南当地纪委、公安的积极调查，在全国公众的高度关注之下，相信“操场埋尸”案的所有疑点都会水落石出，涉案“保护伞”也难逃法网。这起案件也证明，扫黑除恶动真格，“扫黑必打伞”也要动真格。每打掉一个黑恶势力、清除一个害群之马，人民的安全感就增一分，正义就彰显一分。

不过，维护公平正义，让黑恶势力无法作恶，让正义不再“迟到”，最终要靠真正落实全面从严治党的要求，把权力关进笼子。一个地方，只有政治生态清明，才有社会清明，才有人民群众的平安幸福。——来自新华网

“操场埋尸案”，是扫黑除恶专项斗争开展以来，新晃县公安局破获的一个涉黑涉恶团伙“案中案”。如果不是涉黑团伙成员杜少平交代，这起骇人听闻的恶性案件，恐怕还会一直沉埋地下。长达16年的疑案一直未能突破，其实外界质疑始终不断。邓世平家人怀疑，杜少平和黄炳松社会关系复杂，且有多名亲属和朋友在当地多个党政部门任职，可能存在“关系网”甚至“保护伞”。结合云南孙小果案，各地查处的大大小小的黑恶势力，之所以能长期盘踞一方、霸占资源、独享行业，往往都离不开保护伞的撑腰。邓世平“失踪”后，家人曾到公安局报案，为何最终“不了了之”，是不是“保护伞”从中作梗，必须给邓世平家人和公众一个交代。

中央开展扫黑除恶专项行动以来，各地被查处的隐藏在政法系统、党政干部中，与黑恶势力成员称兄道弟，向其提供情报，为其违法犯罪行为打掩护的不知凡几。以公权力为黑恶势力撑起保护伞，较之于为非作歹、杀人越货的黑恶势力，有过之而无不及。正是因此，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开展扫黑除恶专项斗争的通知》中要求，把扫黑除恶与反腐败斗争和基层“拍蝇”结合起来，把打击“保护伞”与侦办涉黑涉恶案件结合起来，对每起涉黑涉恶违法犯罪案件及时深挖其背后的腐败问题，对扫黑除恶专项斗争中发现的“保护伞”问题线索优先处置。“校园埋尸案”表明，打黑除恶可以挖开诸多“尘封”的罪恶。^[25]

扫黑除恶专项行动开展以来，一大批黑恶势力在短时间内就被连根拔起，为当地决心和效率点赞的同时，也必须承认此前长期存在的不作为。只要作为，一两个保护伞怎么可能为黑恶势力撑起天，又怎么可能在眼皮底下当内鬼那么多年？

怀化市、新晃县纪检监察机关业已介入杜少平案，正对背后的“关系网”和“保护伞”进行深挖。相信随着调查的深入，会有令人满意的答案。（北京晚报评）^[25]

为期三年的扫黑除恶专项斗争“赛程过半”成绩斐然，这起案件告诉所有人，接下来任务仍然艰巨，容不得丝毫懈怠。 光天化日杀人灭口埋尸操场，手段之残忍、用心之歹毒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但随着扫黑除恶专项斗争向纵深推进，人民群众身边“看得见”的黑恶终将扫尽，而一些曾经“看不见”的黑恶将一件件被掀开。 这是情理之中，更是专项斗争发展的必然。（长安剑评）^[26]

2019年6月28日，《人民日报》刊登了题为《“操场埋尸案”：正义不会止步于沉冤昭雪》的文章，文中指出：“操场埋尸”，骇人听闻，令人发指。“光天化日杀人灭口埋尸操场，手段之残忍、用心之歹毒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这些暗疮暴露在阳光下必然会让人触目惊心咬牙切齿，也更加彰显扫黑除恶猛药去疴、刮骨疗毒的坚定决心。（人民日报评）^[27]

2019年7月4日，《民主与法制》网站刊文指出：邓世平案即将冤情大白。算起来，邓世平失踪已达16年之久，16年来，为了寻找失踪的亲人，邓世平的家人四处奔走，可为何历经千辛万苦。需要通过个案分析，排查制度的漏洞。比如，如何切实保护举报人的权利，如何堵塞司法干预的黑洞，如何畅通民众的救济渠道，等等。只有完善相关的制度建设，才能给民众以确定性和司法公正的信心。（《民主与法制》评）^[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