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的两张面孔

品牌 上海音乐学院出版社
作者 刘士林
页数 232页
出版日期 2003年8月1日
定价 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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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图书信息

作  者:刘士林,万宇编著出 版 社:上海音乐学院出版社出版时间:2003-8-1

版  次:1

页  数:232

字  数:150000

印刷时间:2003-8-1

纸  张:胶版纸

I S B N:9787806920152

包  装:平装

二、内容简介

《江南的两张面孔》编排设计,以及它字里行间都洋溢着诗性文化气息。书的装帧设计很是别致。本书开卷便是几页留白,上有水墨诗词若干,让人宛如置身于江南的水乡,耳中飘荡着轻柔的桨声。

如何去展现真实的江南?江南的精神实质究竟是什么?《江南的两张面孔》为我们提供了一条可供探寻的全新路径,这就是在诗学精神中去发现江南,让江南自己来诉说。正如本书前言所说的那样:“用一种现代性的中国话语去建构一个有生命的古典人文江南,就是我们策划‘江南话语’并将之付诸实践的最高理念和实践力量。”

作者首先在书中谈到了南北差异的问题,这实在是非常有必要的,因为如果我们不把中国文化中南方的审美特性与北方的伦理实用特质区分清楚的话,那么揭示江南的诗性精神便也无从谈起了。江南文化的精神深处,是一个诗的境界,它同时也是中华民族的精神家园。

《江南的两张面孔》有不少细节耐人寻味,比如在这本书里,作者有一个很有意思的创意,就是把最具有江南特色的元素作了一个排序。那么,什么当排在首位呢?作者认为是江南的不老青山和长流绿水。因为“江南山水完全是人文化和生活化的”,是足以让人欣赏的。紧接着排第二的便是江南的无限春光,原因是“这种嘉山水只有同时光中美丽的春天连在一起,才会变得分外嫣然妩媚”。不错的,在繁华似锦的大好春光里,人们的身心可以尽情地舒展开去,再加上这山这水,夫复何求!排在第三的应是如云的江南美女。因为这些明眸皓齿的南国女子,周身上下都是柔情诗意。既有佳人,安得无才子?接下来就是不可胜数的词人骚客。“江南从晋代开始就与文人的词采风流融为一体。”排在文人之后的当然是那些行云流水般的诗篇了,中国的士大夫们在朝堂上黄钟大吕的振聋发聩之后,又在江南清新的民歌声中找到自己的乐感。江南最具有代表性的是“词”与“曲”,与之密不可分的是轻歌曼舞。这种歌舞完全是“一种生活的乐趣”。那么,如果再配上独具风韵的江南低度美酒,那种生命的冲动便可焕发出来了。最后,自然少不了那些诗性的回忆,就像是小巷中留下的木屐声声,每响一下都在你的心灵深处留下回音。

不仅如此,江南的日常生活之中也处处飘洒着诗意的露珠。在这本书里,作者如同一位清凉山上的游人一样,为我们采撷片片落叶,让读者能够把江南捧在掌心细细地赏玩。就拿江南的乡镇来说吧,近几年的古镇游早已名满天下,可是,你能说出每一个江南古镇之间的差异吗?在这本书里,共选取了六个著名的古镇:南浔、西塘、乌镇、周庄、甪直和同里。因为它们至今仍保留着明清建筑的风格,最能代表江南的水乡诗境。地处浙北的乌镇,河网密布,有着一份“清纯与从容”。同里规模最大,“虽然这里的古民居不像周庄是全部沿河而建,分散各处的古民居反而给人一种空间更加开阔的感觉。” 甪直号称“桥乡”,自然此处的桥多,“这里,河已成为路的一种,桥是路的延续,乘舟漫游,过了一桥又一桥,使旅程颇有节奏感。” 西塘历史最为悠久,宁静清幽,尤其是沿河那种木结构的廊棚,更是独特的地方景观。作者认为,商业操作最为成功的是周庄,但也正使周庄最富有争议。因为这里的开发早已令其失去了江南小镇的宁静,商业化的背后是古老江南生活方式的渐渐远去。

小时候读乐府诗,每读到“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的时候,我都会想,为什么我们这些生活在江南的人们,现在反倒难以认清江南真正的面孔呢?当耳中听着书中所附CD悠扬的江南民乐,展卷阅读的时候,我蓦然发现,是了,不是因为别的,就是离自己太近的缘故,江南早已不自觉地溶解在我们的生命之中。有一天当我们从记忆深处把这种诗性精神唤醒的时候,相信一定会感受到江南那分令人沉醉的美,这兴许也是一种浓得化不开的江南情结吧。

三、作者简介

刘士林,祖籍河北曲阳县,出生于六十年代。一位早岁写诗的青年学者,在南北奔多年后现居于南京。主要作品有《中国诗性文化》、《先验批判》、《千年挥麈》、《澄明美学》、《新道德主义》等十余种。

万宇,出生于七十年代。1999年毕业于南京大学。性喜乱翻书,喜欢在文字中开始一次又一次的时空旅行,对未来有很多期待,也希望不断有好的作品献给读者。

四、目录

主编人语

小引:

此身合是诗人未——不能成章的几个片断

上篇:忆江南

我在美丽的诗性江南——《忆江南》书后

下篇:夜雨寄北

江南大地上的异乡者——代《夜语寄北》跋语

附篇:西洲在何处

(一)杂花生树江南

(二)在清凉山下

(三)南京的忧伤与快乐——《斜阳旧影》读后

(四)南京有什么伤感的

(五)夜读杂记二则

(六)八月随笔二则

(七)世纪末的“古典诗话”——《夏木清阴》读后

(八)床前明月光——关于唐诗精神的一些断想

(九)清凉山的拾叶人

后记:

这一次的冒险

设计人语

编辑推荐

《江南的两张面孔(竖排版)》讲述了西洲在何处,两桨桥头渡。
想好好地做一点江南的书,这个愿望实在是不算短了。
每登清凉山,临紫霞湖,看梅花山的灿烂云锦,听秦淮河的市井喧阗,这种想法就会更加难以抑制……更不要说在扬州瘦西湖看船娘腰肢轻摇起满湖涟漪、在苏州的网师园听艺人朱唇轻吐『月落乌啼霜满天』,以及在杭州的断桥边遥想许多已风流云散的一三生石上旧精魂一了。这是一片特别容易招惹起闲情、逸致甚至是几分荒凉心的土地,随便一处破败不堪的庭院,也许就是旧时钟鸣鼎食的王谢之家,而山头上一座很不起眼的小小坟茔,也许深埋的就是曾惊天动地的一泓碧血……而在江南生活的所有诗性细节之中,最令人消受不起的当然要算是还乡感了。特别是在明月之夜、风雨之夕的时候,偶尔走进一个陌生的水乡小镇,它一定会勾起那种『少小离家老大回』的人生沧桑。在这种心情和景物的诱惑下,一个旅人会很容易陷入到一种美丽的幻觉中,搞不清楚此时此刻的他和刚才还在红尘中劳心苦形的那个自我,谁的存在更真实一些,谁的音容笑貌更亲切温柔一些……
然而,毕竟是青山遮不住逝水,一如江南佳丽总是难免于“一朝春残红颜老”的命运,像这样的一种诗性江南在滚滚红尘中的花果飘零,也仿佛是在前生就已签下的悲哀契约。而对于那些生逢其时的匆匆过客们,那交集的百感也不是诗人一句“欲说还休”就可以了断的。一方面是“夜深还过女墙来”的旧时明月,另一方面却是“重过阊门万事非”的江边看月之人;一方面是街头桂花的叫卖声、桂花酒酿的梆子声声声依旧,另一方面却是少年时代的长干、横塘和南浦却早已不可复闻;一方面是黄梅时节的细雨、青草池塘的蛙鼓依然如约而来,另一方面却是采莲、浣纱和晴耕雨读的人们早已“不知何处去”;一方面是在春秋时序中的莼菜、鲈鱼、荸荠和茨菰仍会历历在目,另一方面在夕阳之后却再也没有了夜唱蔡中郎的嗓音嘶哑的说书艺人,还有那良辰美景中的旧时院落,风雨黄昏中的客舟孤侣,浅斟低唱的小红与萧娘,春天郊原上的颜色与深秋庭院中的画烛,以及在江南大地上所有曾鲜活过的一切有声、有形、有色、有味的事物。如果它们的存在不能上升到永恒,那么还有什么东西更值得世人保存呢?对于这个世界上存在的万物来说,还是苏东坡的《前赤壁赋》说得好:“盖将自其变者而观之,则天地曾不能以一瞬;自其不变者而观之,则物与我皆无尽也。”而对于一切已经丧失物质躯壳的往昔事物,它们的存在和澄明当然只能依靠语言和声音来维系。用一种现代性的中国话语去建构一个有生命的古典人文江南,就是勉励我们策划“江南话语”并将之付诸实践的最高理念和实践力量。就像东山魁夷在大自然中写生时的情况一样,漫步在美丽的江南大地上,我们也总是会听到一种“快把我表现出来”的悲哀请求。而有时这种柔弱的请求会严厉得如同一道至高无上的命令,这正是我们必须放弃许多其他事务而首先做这样一件事情的根源。
记得黑格尔曾说古希腊是“整个欧洲人的精神家园”,而美丽的江南无疑可以看作中华民族灵魂的乡关。尽管正在人们注目中的这个湿润世界,已经更多地被归人历史的和怀旧的对象,但由于说话人本身是活的、正在呼吸着的生命,因而在他们的叙事中也会有一种在其他话语空间中不易见到的现代人文意义。让江南永远是她自身,让江南在话语之中穿越时光和空间,成为中华民族生活中一个永恒的精神家园,这就是“江南话语”希望达到的目标和坚持不懈的人文理想。

后记

这一次的冒险
这幅由文字勾勒的神奇地图为我提供一次完整的神游经验。
This miracLflous map which iS drawn bv words provides afull and mysterious experience for me.
每一次写作都意味着冒险。
在这个不同寻常的春天里,我开始了一次冒险的旅行。这次写作让我真正体会到一种悬置的痛苦、焦灼状态,我似乎永远没有办法使这些凌乱的思绪一一安妥,也无法将脑海瞬间绽放的花朵真实地描摹下来。词句悬于半空,永远达不到内心的完美。
同时这也是一次难得的经验,如同经历了一个又一个神奇的魔法时刻,开启了无数通往回忆、通往想象的精神通道。所有的故事都涌向了这些春天的夜晚。外在的世界开始变得不再真实,日常生活中的平凡琐事开始具有了一种审美的价值,连最普通的地名似乎也都变成了意味深长的寓言。不断产生幻觉。我不再是一个背着背包,又累又渴的旅行者。任何外在的限制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山川不再难以逾越,时光不再难以追溯,真是一次神奇的旅行。我自由地在地域、时空之间穿梭,并在旅行中不断发现着自我,原来旅行是一场自己跟自己玩的捉迷藏。这幅由文字勾勒的神奇地图为我提供了一次完整的神游经验。所以我要感谢不断催促我把这些文字完成的刘士林先生。
从尘杂中抽身而出,躲进小楼,心在纸润墨香的书页中获得过滤后的澄澈,再抬头一看窗外的世界,平凡简单的景物中竟有着不可言说的生命之美,好象有我们从前未曾注意过的清新。
有时我想,做一个读者,还是做一个倾诉者呢?哪一种更加幸福呢?阅读带来心灵的安宁,写作则带来一种躁动,一种不安,有时甚至是语无伦次。写作包含着一种危险,一种辞不达意的危险,同时也可以产生美好的幻觉,一种丰盈的幸福感觉。一切的光辉显赫,对于从事精神探讨的人来说,都毫无光彩可言。他们不断地进行探索、尝试,摧毁旧的,创造新的,他们以获得精神上的尊重为荣,他们以寻找到后世有缘人为幸。更多的时候,我喜欢充当那些沉静的聆听者.聆听他们的声音在历史空旷的原野中的回声。不过,我还是说话了,听到的不过是自己手指敲打键盘的啪啪声。

序言

西洲在何处,两桨桥头渡。
想好好地做一点江南的书,这个愿望实在是不算短了。
每登清凉山,临紫霞湖,看梅花山的灿烂云锦,听秦淮河的市井喧阗,这种想法就会更加难以抑制;;更不要说在扬州瘦西湖看船娘腰肢轻摇起满湖涟漪、在苏州的网师园听艺人朱唇轻吐一月落乌啼霜满天一,以及在杭州的断桥边遥想许多已风流云散的“一生石上旧精魂”了。这是一片特别容易招惹起闲情、逸致甚至是几分荒凉心的土地,随便一处破败不堪的庭院,也许就是旧时钟鸣鼎食的王谢之家。而山头上一座很不起眼的小小坟茔。也许深埋的就是曾惊天动地的一泓碧血;;而在江南生活的所有诗性细节之中。最令人消受不起的当然要算是还乡感了。特别是在明月之夜、风雨之夕的时候,偶尔走进一个陌生的水乡小镇,它一定会勾起那种“少小离家老大回”的人生沧桑。在这种心情和景物的诱惑下,一个旅人会很容易陷入到一种美丽的幻觉中,搞不清楚此时此刻的他和刚才还在红尘中劳心苦形的那个自我,谁的存在更真实一些,谁的音容笑貌更亲切温柔一些……
然而,毕竟是青山遮不住逝水,一如江南佳丽总是难免于“一勒春残红颜老”的命运,像这样的一种诗性江南在滚滚红尘中的花果飘零,也仿佛是在前生就已签下的悲哀契约。而对于那些生逢其时的匆匆过客们,那交集的百感也不是诗人一句“欲说还休”就可以了断的。一方面是“夜深还过女墙来”的旧时明月,另一方面却是“重过阊门万事非”的江边看月之人;一方面是街头桂花的叫卖声、桂花酒酿的梆子声声声依旧,另一方面却是少年时代的长干、横塘和南浦却早已不可复闻;一方面是黄梅时节的细雨、青草池塘的蛙鼓依然如约而来,另一方面却是采莲、浣纱和晴耕雨读的人们早已“不知何处去”;一方面是在春秋时序中的莼菜、鲈鱼、荸荠和茨菰仍会历历在目,另一方面在夕阳之后却再也没有了夜唱蔡中郎的嗓音嘶哑的说书艺人,还有那良辰美景中的旧时院落,风雨黄昏中的客舟孤侣,浅斟低唱的小红与萧娘.春天郊原上的颜色与深秋庭院中的画烛,以及在江南大地上所有曾鲜活过的一切有声、有形、有色、有味的事物。如果它们的存在不能上升到永恒,那么还有什么东西更值得世人保存呢?对于这个世界上存在的万物来说,还是苏东坡的《前赤壁赋》说得好:“盖将自其变者而观之,则天地曾不能以一瞬;自其不变者而观之.则物与我皆无尽也。”而对于一切已经丧失物质躯壳的往昔事物,它们的存在和澄明当然只能依靠语言和声音来维系。用一种现代性的中国话语去建构一个有生命的古典人文江南,就是勉励我们策划“江南话语”并将之付诸实践的最高理念和实践力量。就像东山魁夷在大自然中写生时的情况一样,漫步在美丽的江南大地上,我们也总是会听到一种“快把我表现’出来”的悲哀请求。而有时这种柔弱的请求会严厉得如同一道至高无上的命令,这正是我们必须放弃许多其他事务而首先做这样一件事情的根源。
记得黑格尔曾说古希腊是“整个欧洲人的精神家园,而美丽的江南无疑可以看作中华民族灵魂的乡关。尽管正在人们注目中的这个湿润世界,已经更多地被归人历史的和怀旧的对象,但由于说话人本身是活的、正在呼吸着的生命。因而在他们的叙事中也会有一种在其他话语空间中不易见到的现代人文意义。让江南永远是她自身,让江南在话语之中葬越时光和空间,成为中华民族生活中一个永恒的精神家园,这就是《江南话语》希望达到的目标和坚持不懈的人文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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