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志记:西 仓桥在钱径西,明天启年间,知县章台儒建。南仓,即水次西仓。明代著名书画家董其昌曾作《西仓桥记》,以赞此胜迹。 随着历史变迁,河道变浅变狭,现该桥两端两孔下的河道曾淤积成河岸,但经02年修葺后,现两孔已疏通。
也许是因为以前每天都会经过大仓桥,所以我几乎快无视它的存在了。人就是这样,不会珍惜身边拥有的,一味追求自己得不到的。非要别人提醒才能够重视它,想到它。 原来我的心中还有这样一座桥。
快不记得自己刚踏上这座桥时的心情了,是惶恐?是胆怯?是愉悦?还是羞涩?年代的久远也带走了那时候的童真,也许现在的我真的该慌了,我竟忘了与它的第一次了。
“到不了的地方都叫做远方。回不去的名字叫家乡。”(南拳妈妈《牡丹江》),这样的感概若不是远离家乡是无法感受的,正如现在的我一样。记得刚军训完回来后,一下车,真的有股要拥抱这座城市的冲动,这是一份游子归来的眷恋。但经过几个月的来回奔波后,慢慢对这样穿梭于两城市之间有了种习惯,相反地,对真正属于自己的城市有了陌生,有了疏远。特别是期末考试那段时间,在学校待了大半个月,回来在车上颠簸时,看着窗外景色,陌生的熟悉了,熟悉的陌生了.原来回不去的,真的是家乡.
回过头来,大仓桥依然在原地等着归来的游子,用它的沧桑抚慰游子受伤的心灵。我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