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代皇妹韫龢

爱新觉罗·韫龢，作为溥仪的二妹，自幼出入紫禁城，是与同治的妃子敬懿太妃、庄和太妃、荣惠太妃，以及光绪的妃子端康（瑾妃）太妃以及溥仪暨皇后婉容、皇妃文绣等人在逊清宫廷一起生活过的“亲历之人”。

作为晚清最后一代王朝的见证者，韫龢曾亲历末代皇帝出宫、潜离王府、寓居天津、尔后又追随乃兄远赴长春，洞悉伪满傀儡政权诸多内幕。韫龢亦曾陪丈夫留学英国，居住在溥仪的洋师傅——庄士敦家中，详述了《紫禁城的黄昏》一书撰写由来和始末。

伪满垮台后，她与丈夫携子女流浪于冰天雪地的东北，成了名副其实的“流浪皇妹”。新中国成立前夕，她和家人经过一路坎坷乃乞讨，返京成了自食其力的普通劳动者。

本书作者、晚清史研究学者贾英华，多年来先后采访数百人，搜集末代皇帝及晚清宫廷人物史料数以千万字计。先后著有《末代皇帝的后半生》、《末代皇弟溥杰传》、《末代太监孙耀庭传》等书，作品严谨而尊重史实。

在现实中，贾英华更与众多末代皇室贵胄为多年知交。这部近四十万字的纪实文学作品，在记述末代皇妹传奇经历的同时，也从另一个角度“承载”着贾英华与传主韫龢的多年友谊。

除韫龢跌宕起伏的一生外，作者通过多年艰辛挖掘，还真实披露了紫禁城内和醇亲王府一些世所罕知的秘闻。对于宫廷的衣食住行，乃至连醇亲王府如何在每个月中过节及过年，书中也一一作了生动描述。

这部《末代皇妹韫龢》，不仅对于溥仪的《我的前半生》和贾英华所著的《末代皇帝的后半生》有所佐证，更对了解溥仪真实的一生，具有不可替代的文史价值。

皇家往事知多少，如今落叶各飘零。以末代皇叔的一生，呈现一个王朝的背影。

序一

我是溥仪的胞妹。自从八十年代初，贾英华采访我之后，一直保持了多年交往。一九九五年六月，他开始按提纲录下我一生的回忆，加以考证，撰写成书。这是我们双方的共同愿望。随着大哥、二哥的先后去世，我成了末代王朝和（醇）王府衰落最年长的见证人。我的真实经历和这本书，如果使世人能够了解一段历史沧桑，就是完成了我……

序二

郑爽贾英华先生要我为他写的《末代皇妹韫龢》写序。作为她的女儿我责无旁贷，因此仔细看了书稿并做了一些修改，我认为写的是比较客观真实的。在一般人的眼中和一些书籍的描述中，我的母亲是一个具有男人气魄的、敢作敢为的人。是能帮助我的舅舅溥仪处理一些事情，并能起重要作用的人。但是在我们几个孩子的眼中，她却……

第壹章两代帝王之家

＊两代醇亲王的婚姻，无一摆脱慈禧太后的阴影。她祖父奕譞的福晋叶赫那拉·婉贞，是慈禧的胞妹。＊慈禧风闻醇亲王坟有一棵白果树。“白”字下边加一个“王”字，不就是“皇”吗？慈禧遂亲手示范，派人砍掉韫龢祖父坟上的白果树。这个故事，韫龢听祖母刘佳氏述说过另一种版本。＊其胞妹死后，慈禧居然让醇亲王府上上下下……

一醇亲王府秘辛

二祖父奕譞和四位祖母

三宣统“逊位”前出生的二格格

第贰章父亲载沣和母亲瓜尔佳氏

韫龢的父亲载沣福晋——瓜尔佳氏，既是慈禧宠臣荣禄的独生女儿，也是慈禧的养女。其实，载沣早已订婚，但慈禧太后非逼其退婚，再跟荣禄的女儿订婚不可。辛亥革命爆发，隆裕被吓昏了头，重新启用袁世凯。其中关键，是大太监小德张被袁世凯重金贿赂。小德张多次诱劝隆裕：“老主子，所谓‘共和’只是去掉摄政王的权力……

一载沣被慈禧强逼退婚

二祖母对她几位父辈的评价

三母亲瓜尔佳氏——荣禄的掌上明珠

第叁章幼年生活

外界鲜知的是，载沣的侧福晋邓佳氏先后生下两子、四女，其中三子溥，年仅三岁便意外夭亡，使载沣悲伤至极。世人罕知，溥仪的乳名叫“午格”。因为他的出生，占了三个“午”字：属马——“午马”，丙午年、午时出生。载沣在其出生后反复考虑，拟出几个乳名，交由她祖母亲择而定。溥仪进宫后，陪隆裕太后逛中南海，太监……

一溥仪罕为人知的乳名

二童年趣事

三“精奇”德妈

四一日三餐

第肆章醇亲王府内

韫龢幼小时，祖母见她心里有火，就故意找岔儿招其大哭一场。等长大之后，她才知道，这是醇亲王府给孩子“败火”的一个绝招，连溥仪也没能“例外”。她听祖母说，王爹爹和王妈妈救过努尔哈赤的“驾”，醇亲王府遂专设一座神殿供奉两人的神像。每逢夫妇俩的生日，醇亲王府上上下下，必须前去恭敬地磕头、叩拜，无一可免……

一祖母的“陪伴儿”

二风水宝地思谦堂

三淘气的二格格

四王府的迷人传说

第伍章王府习俗

王府的许多“潜规矩”，历来为外界所不知。平常说话必须避开一些忌讳的字眼，诸如不能说“完了”，要说“得了”，不能说“死”，得说“喜”。否则，便犯了王府的“大忌”。你可知道，晚清末年醇亲王府的暖壶和原始冰箱什么样吗？……大年三十晚上，祖母嘱咐韫龢洗干净一个苹果，放在枕头底下，又叮嘱她起床之后，……

一繁缛的旧规矩

二一年到头过节

第陆章进宫会亲

“我喜欢梨。”没想到，韫龢进宫会亲，回答庄和太妃时，竟犯了宫中忌讳。她没见到溥仪之前，在想象中，“皇上”应该是一个头戴冠冕、一绺长须的老头儿。没想到，眼前却是一个身穿长袍马褂的小孩儿。谁知，横生波澜——敬懿太妃发起的会亲，先是受到端康太妃讥讽，尔后她又忽然派人屡宣醇亲王府进宫会亲。由此竟埋……

一去见“皇上”哥哥

二最爱吃“梨”犯了“忌”

三“皇上”竟是一个小孩儿

第柒章祖母讲述的亲历故事

自幼，祖母刘佳氏就对韫龢说起，叶赫部落被努尔哈赤灭亡之际，部落首领临终留下遗言，“即使剩下一个女孩儿也要报此灭族之仇！”晚清，偏偏选上叶赫那拉氏为妃，尔后竟成了慈禧太后。“这也许是一个‘因果报应’，爱新觉罗的天下就亡在她手里了。”谁能想到，载沣竟然提议释放企图炸死他的汪精卫，又曾会见孙中山，与……

一祖母口中的慈禧

二载沣提议释放汪精卫并会见孙中山

三袁世凯托人说媒欲将女儿嫁溥仪

三“任真堂”的刻板私塾

四瓜尔佳氏力主溥杰与张勋之女联姻

第捌章晚清后宫

每逢端康太妃走到“珍妃井”前面，众太监就围着井站成一排，遮挡住井口，怕端康太妃见到而伤心难过。这成了宫里一条不成文的规矩。韫龢渐渐知道了宫内重选皇后的幕后隐情。皇后文绣忽然变成了皇妃，最初没入围的婉容反而成了皇后，皆因太妃干涉以及家族的异议，溥仪才二次圈定，由此竟埋下宫闱不和的祸根。溥仪大……

一珍妃之死是端康太妃的心病

二“皇后”变“皇妃”

三跟婉容学会吸烟

第玖章王府内的繁琐礼仪

“皇帝”和“皇上”的称谓有何区别？晚清宫廷内，太妃以及韫龢的祖母和父母这一辈要称溥仪为“皇帝”。与溥仪平辈及晚辈的人，则要称其为“皇上”。溥仪的真实生日究竟是哪一天？为什么他前半生总在过一个虚假的生日。原由何在……她父亲载沣的生日是正月初五。王府内一般习惯将初五叫做“破五”，载沣却不愿听，……

一皇上的“称谓”

二溥仪的真假生日

三在终日玩耍中长大

第拾章紫禁城“伴驾”溥仪

紫禁城内历来有一个外人所不知的旧规矩，谁若是吃了牛肉，就要被罚去树上蹭嘴。她听说不仅太监不准吃，连他们在宫内也不允许吃牛肉。在宫中被罚跪一上午之后，瓜尔佳氏回到醇亲王府，就将鸦片掺着烧酒和金面儿吞进肚里，愤而自杀。载沣对外则谎称瓜尔佳氏“中风”而死。溥仪淘气地让太监将四张春饼卷好，连成一米……

一宫内禁吃牛肉

二亲历母亲瓜尔佳氏自杀

三回姥姥家——荣禄家探亲

四端康太妃屡邀醇亲王府后人进宫

第拾壹章溥仪被逐出紫禁城前后

祖母解密建福宫被焚内幕——“由于太监在建福宫偷了不少珍宝，听说溥仪要查账，索性一把火焚烧了宫殿和‘国宝’账目。这样，就不容易查出真相了嘛……”溥仪被逐出紫禁城后，到北府暂居一段，又躲进日本使馆，与婉容和文绣以及韫龢等人，在日本公使馆度过了二十岁生日。载沣心凉了。溥仪不再回府，她的父亲果断决……

一端康太妃去世

三载沣躲至西什库教堂避难

第拾贰章举家迁居天津

载沣携全家赴津，全恃载涛求助张学良，由“少帅”派兵车将爱新觉罗家族悉数运往天津卫。她的父亲隐居天津，采纳庆王载振的建议，遂将寓所起名“金公馆。”载沣以金先生的名义，来到天津耀华学校参加“恳亲会”。哪知，刚走进校门，就被早已恭候的赵校长认了出来，恭敬地对他说，“王爷，您好！”载沣大吃一惊，掏……

一祖母病逝

二英租界十三号路一六六号

三正式上学

第拾叁章津门琐事

溥仪的乳名——午格，在紫禁城当“皇帝”时家里没人敢叫，可到天津以后，她和姊妹几个过分淘气，竟当面跟溥仪开起玩笑，“二三四五五——‘午格’……”溥仪听了，只是笑笑而已，并没丝毫反感。她和三格格趁家里没人，跟着留声机学唱京戏。婉容深受她俩影响，也学起“青衣”。她们分别把学会的京戏唱段，陆续灌成小唱……

一敢拿溥仪的乳名开玩笑

二陪婉容学京戏逛街购物

三溥仪被球拍打破脑袋

第拾肆章静园生活

一个陌生人前来送给溥仪两筐水果，打开一看，里边藏着两枚炸弹。溥仪刚见到就慌了神。这发生在“九一八事变”之后。载沣不放心韫龢孤身一人留在北平，给载涛打来电话，让她迁至六国饭店，遂由载涛福晋陪住了几个月。溥仪蜷伏在跑车后备箱潜离天津。半个多月后，婉容照方抓药，钻进跑车后备箱，再由女扮男装的川岛……

一杰二哥婚变

二水果篮里的炸弹

三溥仪派川岛芳子护送婉容赴东北

第拾伍章伪满岁月

宛如回光返照。溥仪让佟济洵从日本公使馆接韫龢和三格格韫颖赴长春，出席伪满洲国“执政”就职典礼。她遂见证了溥仪成为伪满头号汉奸那一刻。载沣不赞成溥仪充当伪满“皇帝”，因溥仪不听，而被气得大哭一场。溥仪欲将父亲留居长春，载沣却称病坚辞返回北平。韫龢俨然成了一面挡箭牌。吉冈等人极力为溥仪寻觅一个……

一恶里巴心

二过“整千秋”

三伪满后、妃

第拾陆章溥仪指婚

“你家的孙子辈里，谁可以跟二格格韫龢联姻呢？”溥仪去郑孝胥家做客，突然发问。使毫无思想准备的郑孝胥，顿感措手不及。溥仪亲自主持韫龢的婚礼。女傧是皇后婉容和三妹韫颖。此前，婉容亲手递给她一个苹果，非逼她咬一口，才让她跨上迎娶新娘的卧车。谁知，溥仪在婚礼上露了怯。二格格眼瞧溥仪要走，便向他请了……

一初识“额驸”

二婉容亲为韫龢张罗婚事

三溥仪请“蹲儿安”露怯

第拾柒章赴英留学

庄士敦的名著——《紫禁城的黄昏》，居然在英才的摇篮边问世。他兴奋地挥笔写道：“中国皇帝的外甥女英才，在我的家里出生。”无疑，庄士敦是一个孤僻的怪人，似乎并不喜欢女人，亦鲜见他与女人交往，除一次短暂婚姻之外，他此后终身未娶。《紫禁城的黄昏》，在一九三四年出版，遂在西方引起轰动。庄士敦以天价稿……

一《紫禁城的黄昏》在英才的摇篮边诞生

二脾气古怪的庄士敦

三庄士敦患膀胱癌病逝海岛

第拾捌章英国归来

“盐仓”，成了长春市民挖苦伪满宫殿的比喻，讥讽溥仪无异泡在盐仓里的一条“咸龙”。德妈悄悄告诉她，婉容与一个随侍的宫中秽闻，又叮嘱她：“您可千万甭问万岁爷呀！”婉容的私生子是否刚刚降生，就被溥仪活活烧死？韫龢亲口对笔者做了如下回忆：婉容临产之前，溥仪“将天津的德国大夫——白大夫请去，专门打胎……

一泡在盐仓里的“咸龙”

二溥仪再披“龙袍”

三内廷秽闻

四载沣无奈离“新京”

第拾玖章赴日留学

正当溥杰婚事酝酿之际，日本关东军私下与嵯峨浩密谈多次。皇弟住进日本的狭小公寓之前，赫然挂上一幅巨型海报，竟是日本宝冢剧团当红演员浅草笛子的剧照。奇怪的是，溥杰与嵯峨浩见面时，大吃一惊，嵯峨浩竟神似浅草笛子。在大同公园，溥仪护军与日本兵殴斗虽替中国人出了一口气，“康德”却不得不把肇事护军交给……

一溥仪寄来的怪信

二“皇弟”的婚事内幕

三“护军事件”的背后

第贰拾章伪满末日

溥仪馈赠两千块钱，发送八十三岁辞世的德妈，还买了一口上好棺材，将其葬在长春。“康德”仓惶而逃，将一群亲属滞留大栗子沟，临行前派韫龢的丈夫郑广元以及溥俭、溥瑛、毓崇等人，处理善后。婉容眼见苏联人打来，才获知溥仪下落，便让太监执笔，给溥仪发出了平生最后一封信：“目前，婉容很平安，希望能早日团……

一德妈病逝

二“康德”的最后召见

三婉容写给溥仪的最后一封信

第贰拾壹章流浪临江

在临江，无论男女，进屋必须一律脱掉衣服，仅剩下内衣和内裤。她们费尽心机藏起来的财物，都被八路军搜了出来，甚至连掖在腰里的珍宝也没剩下。在通化，被遣返的两千多日本军人，突然举行暴动。流弹横飞，穿过婉容住的屋子，恰巧打中溥仪的奶妈，二嬷终因流血过多而当场死去。她一家人流浪在新滨县，正赶上当地闹……

一“皇妹”被搜身

二“临生”

三二嬷在“通化暴动”中去世

第贰拾贰章东北飘泊

韫龢的丈夫名字怪僻，屡屡被乡下人称为“贵呆”，索性改名叫郑广元。简直想不出来任何活路，她昼夜无眠，真想跳井一死了之。岂料，救活她一家人的，却是丈夫带来的几剂药方。这成了一个笑话。当地人得知郑广元并不是“灵仙儿”，只会卖药，“灵仙儿”的神话破灭了。隐居新滨县乡下，谁敢暴露真实身份和真名实……

一“额驸”成了“灵仙儿”

二改名“金欣如”

三离开新滨

第贰拾叁章初返京城

乍回到北平，仅两岁多的大力想吃花卷，她咬着牙在街上买了一个，居然花了一千块钱。口袋里还剩两千块，只够再买两个花卷。载沣主动提议：“从今天起，府里过去的旧规矩一概免除再也不用请安了，就改成鞠躬吧。”从此，醇亲王府的旧礼教被彻底废除。临终，载沣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嘴唇动了动，还没说出话来，只跟……

一露玉轩栖身

二变卖醇亲王府

三父亲载沣病逝

第贰拾肆章迈入新社会

韫龢早先连厨房都没进过，更甭提做饭。返京之后，她遍学厨艺，先是跟保姆“蹭学”，居然能做家常饭菜，又跟一个卖馄饨的老太太学会了烙饼。毛泽东主席看过《满宫残照记》之后，曾当面向章士钊打听，“那本书里的三格格，现在居住在哪里哟？……”她与御医和宫女重逢，今非昔比的是，皆成了自食其力的劳动者。图……

一学会过平民日子

二毛主席托章士钊打听三格格

三重逢御医和宫女

第贰拾伍章自食其力

她和老宫女，一道成了街道托儿所的创始人。第一次带着孩子们去景山公园游玩，刚走进公园大门，淘气的孩子撒腿就跑，瞬间跑向四方。她站在那儿，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在街上邂逅老太监冯乐亭——冯伴儿，又意外见到其漂亮妻子和丈母娘。老太监紧闭房门，小心翼翼拿出保存多年的珍宝盒，让她随便挑几件，她尴尬地摆了摆手……

一创办托儿所

二邂逅老太监李长安

三怕被扣留不敢探监

第贰拾陆章“皇帝”特赦以后

“你跟大舅比赛一下掰腕子，好不好？”英才欣然应战，溥仪也捋起袖子。继而，溥仪又与大力打闹成一团，缠裹着在床上打滚。溥仪对她说，“我在政协开会，总遇到侯宝林，每次见面都互相打招呼。侯先生跟溥杰关系也挺熟呢。”“溥仪先生，”毛主席握住溥仪的手，风趣地说。“你原来是我的顶头上司，我过去是你的臣民……

一溥仪与英才掰腕子

二陪溥仪观赏三妹演京戏

三毛泽东和周恩来关怀溥仪兄弟

第贰拾柒章二嫂归国和大哥新婚

“二妹，在什么单位工作？”“我在景山托儿所工作。”她见周总理平易近人，拘谨的感觉顿然消失。溥仪发自内心地说：“一个国家总理，能关心我的婚事，这实在让人感动啊！”“老溥，你怎么连地也扫不干净呀。”婚后，溥仪不止一次受到妻子李淑贤的责备，却始终进步不大。图片说明：溥杰妻子嵯峨浩归国，爱新觉罗……

一“七夕”之盼

二兄嫂团圆前后

三大哥溥仪神速的新婚

第贰拾捌章“文革”中的皇族

英才和男友，年龄相加超过六十六岁，才仓促成婚。岂料，托儿所竟有人贴出大字报，质问韫龢，“你解放前到英国干什么去了？”经反复审查，也没拿到她的所谓“英国间谍”证据。当韫龢在“文革”中，最后一次去看望溥仪时，他头脑非常清晰地说：“我得的是绝症。”她一时无语。因为她早已知道了病情的真相。图片说……

一子女的普通生活道路

二红卫兵抄家

三溥仪丢失与毛泽东的合影照片

第贰拾玖章劫后皇族

韫龢一家从北京西城一座普通院落，搬到正义路邮局的宿舍大楼，与著名评剧演员马泰成了斜对门街坊。半个世纪后，她重游故宫，笑指储秀宫内的铜鹤和麒麟：“你们看，小时候，我曾经骑在那上边照过相呢。”报纸即将刊登一幅毛泽东接见溥仪的照片，笔者请韫龢作最后鉴定。她拿过照片，当即明确表态：“照片上的……

一鼓楼西大街

二半个多世纪后重游故宫

三见证历史

尾声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韫龢内心再清楚不过，溥仪与溥杰特赦，乃至爱新觉罗家族的新生，无不倾注了周恩来总理的无数心血。也正为此，爱新觉罗家族的人们始终关注着周总理。早在“文革”后期，她从电视上见到周总理日益消瘦，面庞显现了老人斑，便和家人极为担心其健康。此后，她听说周总理患病入院，但在电视里又……

后记

雪飞风扫，欣迓春来早。《末代皇妹韫龢》杀青付梓，终于了却我一桩心事。确切说，这是我撰写的“末代皇族纪实系列”人物的第七部书。这是一部“迟到”的书。二〇一一年阴历十月初四，是末代皇帝溥仪的胞妹——爱新觉罗·韫龢，诞辰一百周年。这年十月十日，也是“辛亥革命”一百周年。她是溥仪的二妹，自然是钟鸣鼎……

附录

韫龢简历1911年十月十日（阴历八月十九日），辛亥革命爆发。十一月二十四日（阴历十月初四），韫龢出生于北京什刹海北岸的醇亲王府。1912年二月十二日（阴历一九一一年十二月二十五日），其兄长“宣统皇帝”溥仪逊位。九月十一日，韫龢的父亲载沣会见孙中山。1916年六月六日，袁世凯称“帝”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