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有令秧

南方有令秧

品牌 北京长江新世纪
书名 南方有令秧
出版时间 2014-3-3
语种 简体中文
ISBN 9787506372350
定价 24.8元
目录导航

内容简介

南方有令秧,是笛安,写的一本小说,在最小说连载,获得超高的的人气。首先,显而易见上期的序曲是很久很久以后才发生的事。笛安很擅长倒叙,设置悬念。

本期刊登的是第一章。出现了很多新人物:女主令秧,表姐海棠,表哥,父亲,母亲(已逝),嫂子,亲生哥哥,媒人(一打酱油的),令秧丈夫唐简,唐家夫人(已逝)等。 

主要情节:(第一章的叙事顺序有点乱,插叙多)令秧在16岁那年嫁给了一个经商,入过翰林院的45岁老爷唐简。不是逼婚。多年来唐夫人只生过一个儿子,但体弱多病。唐简先后纳过两次妾,但都不如意。所以想娶令秧,生个哥儿。提亲那时,唐家夫人病重,最后去了。令秧顺理成章的成了填房夫人。

灰紫色的麻布衫紫沿着她的手臂滑到手肘时,她觉得自己似乎是该把左腕上的玉镯摘下来。那镯子算不得什么值钱的东西,可到底是老玉,戴了很多年,色泽也跟着变,没那么清澈。从十二岁,戴到——她细细的端详着自己的手腕,可能真的是被这镯子箍住了,手臂一直细瘦得像是个孩子。右手的四个指头轻轻地摸了摸自己的右臂,光滑的掠过了细小得几乎看不清的绒毛。——还是罢了。不摘了吧,她对自己笑笑。没那么容易能摘掉的,还得用灯油折腾好一阵子,有大事要做,她眼下是没有这个心思。过了一会儿,万一掉下来的摔碎了,也可惜,不过,可惜的事情又何止这么点。 

作者简介

笛安,著名作家李锐的女儿,1983年生于山西太原,2001年毕业于太原五中,同年考入山西大学历史系历史学专业。 2002年赴法留学,在巴黎索邦大学学习社会学,2010年获得硕士学位。现在是最世文化签约作家, 《文艺风赏》杂志主编。获第八届“华语文学传媒大奖”最具潜力新人奖。2003年发表的第一篇小说《姐姐的丛林》在《收获》杂志成为头条;2007年9月出版中篇集《怀念小龙女》;2004年创作了长篇小说《告别天堂》;2005年创作的《芙蓉如面柳如眉》是笛安的第二部长篇;之后出版的《西决》、《东霓》、《南音》、《妩媚航班》获得广大读者的喜爱。 

图书目录

编辑推荐

南方有令秧〔1〕  南方有令秧〔2〕  南方有令秧〔3〕  南方有令秧〔4〕  南方有令秧〔5〕  南方有令秧〔6〕  南方有令秧〔7〕  南方有令秧〔8〕  南方有令秧〔9〕  尾声  后记 

后记

《南方有令秧》是笛安创作的第一部古代背景的长篇小说,也是她的突破之作,在保有笛安一切写作优点的同时,进行了前所未有的突破。与其他现代小说截然不同的是,笛安在故事中完整的还原了古人的价值观,创造出那些在我们完全陌生的价值观里树立自己的行为准则的人物们。因为尊重历史,通读历史书籍的笛安将人物的说话语句,甚至描写的一个人物衣着装饰都透过最具体的细节一点一滴的丰满于想象力的羽翼之上,正如笛安所说“所谓历史,既不是我们都念过的那些课本里冷冰冰的‘压迫与被压迫’,也不是随处可见的‘穿越戏’里那些完全用现代人的趣味解释甚至消费古人的桥段。”

我们有理由相信这部突破之作确是笛安写作生涯的里程碑式作品。

词条图册

令秧和我

我知道这个问题必然会有人问我:为什么要写一个明朝节妇的故事?我总不能回答说:“我也忘记了。”哪怕事实的确如此。刚开始写作的时候,无比热衷于写后记,甚至自得其乐地认为,我的后记写得怕是比长篇正文还要好。因为那时候生怕别人看不出我想要说什么,生怕被曲解,所以喋喋不休地在后记里跳出来阐释一番,说到底,彼时的创作模式仍然低级,还仅仅局限于“表达”。当我意识到其实写小说有远比“表达”更重要得多的任务的时候,脑子里通常一片空白,干净程度堪比眼前那个命名为“后记”的雪白文档。

任何一个读者都有误读或是曲解一部作品的权利——甚至,即使是作者本人最初的思想,也未必能够准确解释它——因为作品里的那个世界一旦确立,便拥有了独立意志一般,遵循着一个不完全契合作者初衷的逻辑,自行运转。所以,我只能说,对于我来说,这是一个遗世独立的失意男人塑造了一个节妇的故事,这是一个天真锋利的女人在俗世中通过玩弄制度成全了自己的故事,这个男人和这个女人像战友一般,在漫长岁月荒谬人生中达成了宿命般的友情。所以在写至小说结尾的时候,我心里很难过——但我又觉得,这种难过是我一个人的事情,没有必要让任何人知道,于是我就写:“他一直怀念她。”

还是要承认,我很中意这个结尾。

没有谁真的见过明朝是什么样的,所以我只能通过建筑在真实记载上的想象,完成一个亦虚亦实的世界。其实我终究也没能做到写一个看起来很“明朝”的女主角,因为最终还是在她的骨头里注入了一种渴望实现自我的现代精神。不过写到最后我自己也相信了,也许在明朝存在过这样的女人,只不过她从来没有机会表达自己,然后在时光里留下痕迹。我尽了最大努力,想要和这个四百年前的女孩或者女人成为朋友,突然有一天我恍然大悟,我发现当我很投入地站在男主角的立场的时候,就能自如并且以一个非常恰当的角度打量并且欣赏令秧——所以,就别再问我令秧是不是我了吧,说不定谢舜珲才更像我。这个故事里,不能说没有爱情,但是谢先生和令秧之间,那种惺惺相惜,那种荣辱与共,那种互相理解——在我眼里,其实这才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关系最理想的模式:不必缠绵,相互尊重,一起战斗。

当我开始书写他们之间这样珍贵的情感,我渐渐地忘记了我是在写历史。在那个由我一手虚构出来的四百年的世界里,我的体温,我的悲喜终于找到了存放的地方。我曾经跟一个总问我在写什么的朋友说,这是一个发生在明朝的,经纪人如何运作女明星的故事。只不过这个女明星不是艺人,是个节妇。我的朋友显然很开心,微信上传过来一串“哈哈哈哈”,其实我没在开玩笑,我是认真的。还好如今我周围已经没有了问我“这篇小说想要表达什么”的朋友了——曾经有不少,现在,会问这类问题的已渐渐减少了联络一因为我已经到了一个不需要太多朋友的年纪了,这么说可能有点悲哀。

不过若是你们一定要问我想表达什么,我还是要回答的。因为你们是渴望通过我写的故事在另一个时空里寻求朋友的人,我一向都是珍惜自己“灵媒”的身份的。这故事里有一个女人,她热情,她有生命力,她有原始的坚韧——其实我常常塑造这样的女主角,不过这一次,我加重了一些与“残酷”难解难分的天真。这其实也是一种天分,而这故事里的那个男人,便是唯一一个发现这天分的人。恰好这男人冰雪聪明,恰好他落寞失意,恰好他善于嘲讽,于是,他便用这遗世独立的聪明,成全了这女人的天分。他们需要看透制度,利用制度,然后玩弄制度——只是,笼罩他们的,自然还有命运。

这便是我在这个故事里最初想要说的话。只不过写到最后,想说的话渐渐模糊,原先为了架构故事的那些清晰且有条理的想法,也逐渐混沌于一片苍凉之中。也许这就是我一直痴迷写作的原因,总在某个时刻,明明屋子里只有我,我的电脑,我却是感觉到像是站在一个很高的山顶,刚刚目送一群远去的神话人物,我知道他们把整个世界留给了我,还留给我一个有生之年不能告诉任何人的秘密。万籁俱寂,我像个狂喜的孩子那样,静静听着自己的呼吸。

这是我第一次写一部历史题材的小说,感觉最困难的部分并不在于搜集资料,那一部分的工作虽然繁杂琐碎,过程里也总会有些充实的感觉。真正艰难的在于运用所有这些搜集来的“知识”进行想象,要在跟我的生活没有半点关系的逻辑里虚构出人物们的困境……可是当这样的想象一旦开始并且能够逐步顺畅地滑行,个中美妙,让我恍惚间回到了十年前第一次写长篇小说的岁月,似乎写完处女作之后,这么多年都没有再体会过这种由写作带来的畅快的喜悦。这种喜悦来得远远不如当年那么简单直接,因为下笔之前有如此多的功课要做;可是一旦感受到了那种喜悦,随之而来的满心灿烂的感觉跟十年前别无二致。或许,看山是山,看山不是山,看山还是山——指的便是这个。

现在我写完了,我觉得自己的身体里充满了力量,我感谢令秧和谢先生,他们二人让我相信了,我依然可以笃定地写下去,走到一个风景更好也更无人打扰的地方。

再偏爱的小说也终须一别,但是你们又将与她相逢。我的寂寞无足轻重,只盼望你们善待令秧。

谢谢。

2014年10月8日 凌晨

相关百科
返回顶部
产品求购 求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