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云志(1901-1978)
xúyúnzhì14岁投师夏莲生学弹词《三笑》,两年后离师登台单档演出于江浙一带。20年代初,他凭借嗓音好、音域宽的条件,在弹词唱腔体系的框架内,广泛吸收了民间山歌,小调,京剧露兰春唱腔,小贩叫卖声,道士通疏,寺庙诵经等音乐素材,创造了柔软圆润、婉转动听的新腔,并在演出中逐步受听众欢迎,被称为"徐调",为现代苏州弹词主要流派唱腔之一。1927年光裕社举行会书时,一回《点秋香》,一曲"徐调",哄动评弹界,从此名传书坛成为响档。成名后长期在上海演出,1956年加入苏州人民评弹团。说书风格鲜明,所起祝枝山、大踱,二刁等用色形象生动,令人捧腹,大腊梅、小石榴等脚色逼真传神逗人发笑;说表轻松活泼,幽默风趣,且常脸带微笑,犹如谈家常,给人以亲切感。1978年12月17日下午2时在上海市第六人民医院病逝,享年78岁。嗣后,时任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党中央副主席陈云同志和党中央副主席、第五届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长叶剑英元帅送了花圈。
(1901—1978) 吴县人。小名荣生,学名燮贤,艺名韵芝、云志。7岁入私塾读书,14岁休学。因受周围环境影响,爱唱山歌,爱听评弹,遂从夏莲生为师,学唱《三笑》,由夏带他在光裕社出道。徐16岁起开始登台演唱,在艺术上进行新的探索,23岁创出“徐调”。他早期唱俞(秀山)调和小杨(仁麟)调,后从民间小调、戏曲腔和小贩叫卖声中汲取音乐素材,博采众长,别创新声。他弹唱三弦主音很高,为怕弦容易折断,改用钢丝弦,清脆响亮,铮铮入耳。“徐调”“高弹高唱”,节奏舒展缓和,旋律悠扬起伏,高声柔绵婉转,小腔圆润似珠,拖腔长而幽雅,既可叙事,又可抒情,人们称之为“糯米腔”。后来又发展出“长长腔”、“短腔”、“长短腔”、“短短腔”等多种唱腔,丰富了弹词唱腔的表现力。
民国11年(1922)冬,徐云志参加光裕社在苏州举行的会书,用“徐调”说《唐伯虎点秋香》,得到听众赞赏。此后便到江苏、浙江的大城市大书场演出,蜚声书坛。15年到上海演唱,受到上海听众欢迎。他的开篇及唱段由上海百代公司灌制成唱片,成为著名的弹词三单档之一。他为能长期在上海演出,补学张云亭的《玉蜻蜓》,请人编写《合同记》、《白兔记》,花钱购买《四香缘》。
新中国建立后,徐云志新编历史故事书《借红灯》、《贩马记》、《宝莲灯》、《三上桥》、《碧玉簪》、《柳毅传书》等。1956年参加苏州市评弹实验工作团,收王鹰为徒,拼档演出《三笑》等,同时参加现代题材的中短篇书目演出。1957年12月参加江苏省曲艺会演(苏州区)获荣誉奖。1958年8月参加全国第一届曲艺观摩演出,并灌制《追舟》、《兄妹二次相会》等唱片。1960年列席全国第三届文代会。1963年赴北京汇报演出,获得好评。在他去世前病重期间,还先后谱唱《悼念周总理》、《怀念毛主席》等弹词开篇。他授业无私,传艺严谨,先后培养20余名艺徒,为弹词界造就有成就的演员。他的学生有严雪亭、邢瑞亭、华士亭等。
现在书坛上唱“徐调”、说《三笑》的演员很少了,74届评弹学馆学员范林元是一位。他回忆说,当时学馆里只教“蒋调”等主流曲调,这是领导指定的曲调,从没人谈起过“徐调”,广播电台里也不放徐调开篇。一直到1977年,他偶然从电台里听到那种陌生的曲调,唱的是时代开篇。查询徐云志的简历不难得知,范林元听到的不是《悼念周总理》,就是《怀念毛主席》。
说也奇怪,这些盛极一时的新时代新开篇这二十多年再没有被拿出来过,仿佛从来不曾存在过一样。最近有人不知哪里找来《悼念周总理》传到网上。当是1976年的录音,徐云志的中气已经不足,弦子也不爽利,不复当年风采,徐云志第二年中风偏瘫,1978年底去世。
徐云志解放前是大响档,不妨看看他在电台和堂会上的成绩。30年代初,上海民营电台兴起,多请评弹艺人唱开篇、说长篇,兼做广告。徐云志一天竟然能做八家电台,人称“八面威风”,日入数十元。百代公司特意请徐云志灌唱片,先后灌了《狸猫换太子》、《周美人上堂楼》、《兄妹相会》,其中《狸猫换太子》影响最大,许多电台请不到徐云志就放《狸猫换太子》唱片,一时间申城处处“伶俐聪明寇宫人”。
徐云志还做堂会。除了临时的喜庆堂会以外,当时做长期堂会的苏州有十二家,上海有十家。长堂会要请京剧的话代价太高,而评弹只需一两个人,故而较为常见。如杨斌奎和杨振雄、杨振言父子,当年就应犹太藉富翁哈同之妻罗迦陵的邀请,在哈同花园唱了十年的长堂会。徐云志辞去电台专心做堂会时,一天也要跑八家,为此专门包了车,连吃饭时间都没有。他在堂会上唱一只上寿开篇或送子开篇,红包收入就有二十元。陈明远先生曾研究过30年代上海的物价和消费水平,中学教师月薪50-140元,小学教师30-90元,上海报社主笔月薪200-400元,编辑40-100元,旧式商店的店员月薪10-30元,新式商店普通职员月薪20-40元,徐云志的月收入则不下千元。当时1元的购买力约合当今人民币40元。
当时徐云志在上海置下房产,举家迁入上海,还在银行存了大笔钞票。徐云志不善理财,他的积蓄经历了抗战和四十年代金融危机以后化为乌有,但是他讲究吃的习惯倒保留下来。他常说,评弹艺人就靠喉咙吃饭,不吃好点怎么保护喉咙。
六十年代的一次批斗会上,
“徐云志,你是什么人?”主持人吼道。
“我是……”
“他妈的,大声讲!”
“我是反动学术权威……,呃,权威”。
“啥叫世界观?”这个会宗旨是批他的资产阶级反动世界观。
“世界观末,呃……”徐云志政治学习不积极,不大会讲新法语言,这点大家都知道。“这世界观末,就是世界观”。下面偷偷发笑的人更多了。
“他妈的,啥叫世-界-观?说!”
“…… 立在世界上头看看叫世界观”,徐云志吞吞吐吐说,会场一片笑声。
“他妈的,不许笑,严肃点?”主持人赶紧维持会场秩序。又追问他资产阶级生活方式,这次徐云志对答如流。“我生活方式就是资产阶级,早上一碗头汤焖肉面,还不算数,还要弄一客汤包,或要一客紧酵馒头,或者末,蟹汛时来一客蟹黄小笼……”
“他妈的!”
“哦哦,早点末勿罗嗦了,中午末,最讲究了,吃老母鸡勿放火腿,我嫌鸡腥气(台下喊:打倒资产阶级!)茄子呀,番茄呀,不塞肉我是不吃的,还要塞虾肉,这虾末,卖虾娘娘上门,老伴挑三拣四,挑不大不小的,大了不嫩,太小又嫌小……”
“他妈的!”
“好哉好哉,是我罗嗦,是我不对,这资产阶级腐朽生活末,讲不完的……”
主持人勃然大怒,扬起手。
徐云志赶紧把双手护住头,连连求饶,下面又笑又嚷:“喔唷,这死老头子滑稽死了”。
主持人无奈,吼道:“滚!”
徐云志赶紧滚下台,一边又掏出万金油,他一直有高血压。他的《三笑》向来以噱见长,每回书结束观众都笑得肚子疼,即使开批斗会也不例外。
这个徐云志实在没有政治嗅觉。五十年代以后,曾有几次向组织靠拢的机会,他都没有抓住。一次是组织成立评弹团。徐云志在光裕社出道几十年,一直在外面放单档赚钱,和道中的关系都很好,却很少想到要组织。新式的评弹团跟有几百年历史的光裕社有什么关系,徐云志也搞不大清楚。所以1951年,潘伯英、曹汉昌紧跟上海动向成立“新评弹实验工作团”,后来改成苏州评弹团,徐云志、周玉泉等响档后知后觉,很晚才加入进去。
不久,又从上海刮起“斩尾巴”之风,蒋月泉、唐耿良等人起草“斩尾巴宣言”,抵制《玉蜻蜓》、《珍珠塔》、《三国》等八部传统书目,受到领导重视。徐云志浸淫一生的《三笑》也因为“唐伯虎有了八个老婆还要去追求秋香,九美团圆和新婚姻法相抵触”而赫然排在禁演之列。
徐云志远不及蒋、唐那么“伶俐聪明”,一边抱怨,一边拿出三十年代唱堂会时编的本子,演出《贩马记》、《白兔记》、《合同记》、《借红灯》、《宝莲灯》、《碧玉簪》、《三上轿》。这些传统的“二类书”虽然可以演出,却终究不能像上海的“革命新书”或者“蝶恋花”一样在这个新时代走红。
后来,徐云志参加了全国首届曲艺会演,受到周恩来、董必武等党和国家领导人的接见,列席第三次全国文代会,在怀仁堂草坪上与毛泽东、刘少奇、周恩来、邓小平、陈毅等领导人合影。他作为苏州评弹团建团十周年赴京汇报演出团的成员第三次晋京,周总理三次前往听书,郭沫若及首都文艺界知名人士也都去听了书。《光明日报》等首都报刊发表文章,高度评价徐云志的艺术造诣。中央广播电台、电视台请他前去讲课,播放他的艺术经验谈。他又和汇报团其他十位同志应周恩来邀请,登上天安门城楼观礼台,与国家领导人站在一起观看首都各界人民庆祝建国十四周年游行活动,徐云志激动得热泪盈眶。
徐云志最后十多年的经历可以用“寒山寺前扫积雪,听枫园里看大门”来概括,只是不知他心里想得是唐伯虎、祝枝山多一些,还是周总理、毛主席多一些。
"徐调"唱腔用钢丝弦伴奏(因为徐调的定音较高,所以徐云志首创把三弦上的老弦改钢丝弦,以增加其荡音,是徐调的特色之一),真假嗓并用,清脆悦耳,徐缓悠扬,拖腔委婉起伏,别具韵味,被人们称为"糯米腔",留世的作品有长篇弹词《三笑》53回龙庭书(与王鹰于1962年录于上海大华书场)。弹词开篇《狸猫换太子》、《潇湘夜雨》、《莺莺拜月》、《莺莺操琴》、《宝玉夜探》、《黛玉焚稿》、《简神童》、《师长下伙房》、《姑娘的理想》、《幸福村》、《怀念敬爱的周总理》、《党的恩情长又长》等;选回和选曲有《三笑-兄妹二次相会》、《三笑-小厨房》、《三笑-备弄相会》、《三笑-姜拜》、《三笑-载美回苏》、《三笑-大闹明伦堂》、《三笑-戏祝》、《三笑-周美人上堂楼》、《贩马记-哭监》、《宝莲灯-分别》等。1949年后对艺术不断革新,删去《三笑》书中一些糟粕性的内容,使其更为健康。除《三笑》外,还先后说过《贩马记》、《合同记》、《碧玉簪》、《借红灯》、《宝莲灯》、《白兔记》、《柳毅传书》等长篇和《梁祝》、《红楼梦》、《拉郎配》、《救风尘》、《送稻种》等中篇和短篇的演出。1976年后,患病期间,还谱唱《悼念周总理》、《怀念毛主席》等弹词开篇。其传人有严雪亭、邢瑞庭、祝逸亭、华士亭、华佩亭、孙珏亭、杨学亭、吴醉亭、高绶亭、王鹰等20人。
按照徐云志老先生的说法,徐调一共有九种基本唱腔:短腔、低音短腔、高音短腔、长腔、短长腔、长长腔、高音长长腔、变腔、新腔。这九种基本唱腔再怎么千变万化始终是以抒情为主体。九种唱腔中的前七种唱腔在我们平时听到的徐调开篇里面都能够找到。变腔是徐老为祝枝山特地设计的一种唱腔,因为在徐老之前或者和徐老同时代的艺术家说三笑,对于祝枝山这个角色基本是唱陈调的,但是徐老认为,陈调主要表演的是老年角色,祝枝山正当壮年,用陈调表现他的形象不合适,更何况祝枝山在说好鬼话以后马上接唱陈调,总觉得不舒服,所以徐老就为祝枝山特意设计了一种腔,徐老称它为变腔。变腔运用祝枝山沙哑的嗓音,但在旋律上还是保持了徐调的特色。这在我们今天能够听到的徐云志与王鹰于1962年在上海演出时的实况录音中的第三十五回能够听到,有这么几句:"我说华家相府住龙庭,华字中间有四个人。叫有福之人人服侍,你这种无福之人只好服侍人。"徐老这几句唱便是徐调变腔。
新腔其实就是我们所说的快徐调,新腔脱胎于短腔,根据徐老自己所说,它保持着徐调的基本旋律,但节奏明快,没有长腔,不用小腔和装饰音。它使徐调成为了一种刚柔兼备的唱腔,增强了徐调的表现力。新腔不但能表现古代人物复杂的感情,也能表现现代新人的多种性格。
徐调的定音比一般弹词流派唱腔的男声定音要高出三到四度,采用真假嗓结合的发声方法且真假嗓转换无明显界限。根据徐云志老先生的讲法,在演唱的徐调的过程中真假嗓的配比是9:1左右,所以学唱徐调者一定要有一副好嗓子,也就是说唱徐调必须是真嗓为主再配以假嗓!现在有些人唱到徐调就全部是假嗓,这是完全错误的唱法,必须要抵制和反对!徐调的定音一般是根据外弦5来定音为#C-#D,相当于女声定音。演唱的音域在中音区的2至高音区的3之间。徐老所演唱的《狸猫换太子》(定音#C)中,常常出现高音的3,通过音阶图可以看到已经达到了B的高度。在评弹界男声演唱中能轻松自然地达到这一音阶,是比较少见的。徐老那嘹亮的嗓音,演唱到六十多岁还久盛不衰,实在是很难得的!我国著名的音乐家郑律成先生在听了徐老的演唱以后,跟着徐老跑了好几个码头,就是为了研究徐老演唱徐调的发声方法。后来他如发现新大陆那样感到惊讶,十分钦佩,他说徐老是正确运用科学发声方法的典范!是位年老的"男高音歌唱家",这充分显示出了徐老在长期艺术实践中的深厚功底!
说、噱、弹、唱是做为一名评弹演员所必须掌握的最为基本的四门功课。评弹中能称到"调"的艺术家有二十多位,但是能称到"派"却寥寥无几。因为要称到"派"必须是在"说噱弹唱"这四方面都有自己的东西才行!而徐云志就是能称到的"派"的艺术家之一。很多人讲到徐云志,大多是讲他所创造的徐调唱腔,而对他的说表艺术却少有论及。徐云志所创造的艺术之所以能称为"徐派"艺术,这里面不仅仅是因为他创造了徐调,更是因为他的说表与众不同,富有特色。
《三笑》是一部充满噱头,不死一个角色的喜书。评弹界称其为"长脚笑话",在评弹书目中有"小王"之美誉!200多年来,经过历代艺人呕心沥血,千锤百炼反复地加工,其中最著名的《三笑》演员谢少泉,当时被内外行称誉为文状元,徐云志在《三笑》演出方面堪与谢少泉相比。徐云志对评弹艺术酷嗜,师承夏莲生技艺,经过自己的认真切磋,仔细磨练而胸有成竹,心有体会。在徐云志近六十年的书坛生涯中,满面春风,开口常笑似娓娓谈家常,使听众如沐艳阳春风。台上台下情感交融,逗听众发笑,得到欣赏艺术的乐趣。徐老眼观三面,笑容可掬的"孩儿脸",增加了语言的音乐性。听众产生了与他水乳交融的亲切感,运用这种缓慢轻松,清新扼要,清而明晰的独特的说表功夫来说《三笑》,创造了超越前人而不同于当代各流派评弹家的独特艺术风格。正是:"暗谈轻黄性体柔,落花幽远清香留。何须浅碧深红色,自是名花第一流。"
徐老独创最卓越的三个角色就是:祝枝山、大踱和小孛荠。
徐老对祝枝山这个角色正如"人不必有其事,事不必丽其人。"在万恶的旧社会中,他自己横遭欺辱无法申诉,就在书中创造出祝枝山这样一个惩恶助贫的解元公。其最主要的独特创造是由谢派的尖嘴型改为下唇贴在上唇下成薄嘴状,表明祝枝山的辩才,再把哼恩声改为具有音乐旋律的吟哦短曲,远比单纯的哼"哎""嗯"动听,在任务造型上以自己的身材配合设计了原地踱方步,摆动双手,肩胸(下肢不动)以藐视权贵乡绅,有时右手捋须,左手心向上手指成兰花状,显示睿才足智;有时右手轻摇纸扇,左手捻须,神态悠闲,从容慢步来表现沉着持重;而双手托须,上手摇摆走急路则显示焦虑的状态;徐老保存了先辈传下的滑稽突梯,落拓不羁,爱财如命的性格,又突出了嫉恶护善,沉着勇敢诙谐随和等方面的表演。剔除了无赖,尖刻,下流,爱财贪色的描写。增加了料事如神,细心观察事物的变化来制定心中的策略。
徐老在表现华相府大公子大踱这个角色上,且不谈剔除糟粕的方面,他把传统大踱的"号子",合(开头音)吼呀(重音,用丹田劲发音)改为轻俏的"吼呀",以双手舞蹈动作来辅助表演,徐老的大踱丑态常带有顽皮的丑角美。徐云志的大踱即顽皮又花俏,丑中见美,打"号子"又不损及嗓音。徐老的大踱确实是《三笑》同业中独具特色的。
大踱妻子秦氏的粗使丫头小孛荠所占篇幅虽然不多,就是"梅亭相会"后唐寅追到房厅,春香唆使小孛荠为唐作证的一个场面,徐老在表演小孛荠时,走武大郎式的矮步,加以笑口常开的孩儿脸,天赋独具的嗓音,辅之以巡回擦脸的动作,被相国夫人穷诘时的窘态,再到作证代价铜钿时的稚态,把小孛荠表演得活龙活现,对小孛荠这样的表演,直至他年逾花甲还是这样的认真,感到眼前果有一个这样天真稚气的小丫头。纵然小孛荠在漫长的篇幅中偶一露面,徐老亦不放过这一瞬即逝的片段,说明了徐老在表演上的认真和努力!
在口技方面,"备弄相会"中,黑白花黄四条狗抢食肉饭各具犬态,后用于《宝莲灯》中三圣母手持神灯,灯光制服啸天犬,啸天犬痛极而嗷叫;又如"小厨房"中学鸡的叫声等等都能引起全场听众暴雨般的掌声。徐老的口技功夫不逊于当代的口技名家孙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