麂子

麂子

生活习性 白天活动、善于单独生活、性机警、以种子、嫩草、青草、树枝等为食
亚门 脊椎动物亚门
体长 75.0~115.0cm
拉丁学名 Mantiacus
动物界
中文学名 麂子
亚纲 真兽亚纲
分布区域 典型热带,亚热带森林或林缘灌丛
亚目 反刍亚目
亚科 麂亚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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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态特征

麂子麂子仅雄麂具短角,角干向后伸展,角尖内弯,不分杈或仅分一小杈,角基部在脸上形成纵棱脊;被毛较其他鹿科动物短而细;四肢细长、蹄狭尖;有大的上犬齿弯曲呈獠牙状,但较麝、獐的獠牙小;头骨略呈三角形,泪窝显著[3]

生活习性

麂子麂子白天活动。善于单独生活。性机警。以种子、嫩草、青草、树枝等为食。

分布范围

麂子麂子(3)现存的麂主要分布在以东南亚为中心,东至中国内地、中国台湾、印度尼西亚诸岛,西 至印度、斯里兰卡等地的广大地区。中国内地,陕西省秦岭南麓。在浙江省西南山区、福建省西北山区(松溪、浦城)也有部分存在。

生活环境栖息于密林、草丛、山地丘陵,有时也进入居民点和农田周围。

繁殖饲养

春季交配。妊娠期半年左右。每胎产1~2仔。

种类介绍

麂子麂子本属共9种。中国分布有3种:黑麂、赤麂和小麂。

赤麂 Muntiacus muntjak

小麂 Muntiacus reevesi

黑麂 Muntiacus crinifrons

菲氏麂 Muntiacus feae

婆罗洲黄麂Muntiacus atherodes

贡山麂 Muntiacus gongshanensis

越南大麂 Muntiacus vuquangensis

长山麂 Muntiacus truongsonensis

叶麂 Muntiacus putaoensis

罗氏麂 Muntiacus rooseveltorum

赤麂

麂子麂子为麂类中最大的一种,体长80~150厘米,肩高约55厘米;颜面部棱长;体背棕褐或暗褐色,胸部鲜棕,后腹毛色从淡黄到纯白、腋部有白色块斑、鼠鼷部、臀部、尾下为纯白色。栖息于密林、草丛、山地丘陵,有时也进入居民点和农田周围。白天活动。营单独生活。性机警。以种子、嫩草、青草、树枝等为食。春季交配。妊娠期半年左右。每胎产1~2仔。分布于中国广东、广西、云南、贵州、四川、重庆市万州山区、陕西南部。

黑麂

麂子麂子为中国特有种类,是国家级保护动物。体型略小于赤麂,体长约120厘米,肩高约50厘米;耳短圆;侧蹄较其他麂发达;体背毛色棕黑,眼周至额部有一束鲜棕色簇状刚毛,前额、耳与两颊间有呈“v”字形橙栗色暗纹,腰腹部和四肢暗黑色,臀周、尾下部和鼠鼷部纯白色,边缘深栗色。栖于地势较高多岩石的密林和山坡灌丛中。以嫩枝、叶子、果实、蔬菜、豆类为食。主要在春季产仔,每胎1仔,幼仔约6~10个月性成熟。数量较少,仅见于中国浙江、安徽、福建、重庆,陕南等省的交界处。

小麂

是麂类中最小的一种,也是中国特有种类。叫声如犬吠,故又称吠鹿或犬麂。体长70~90厘米,肩高约40厘米;脸短,颜面棱也比赤麂短;体背毛色变异较大,呈黄褐、棕黑色,颈背中央有一黑色条纹,臀周、尾下、鼠鼷部亦呈白色;蹄小于赤麂和黑麂;泪窝深而圆。栖于地势较低的丘陵、小山的低谷、山坡灌丛。以嫩叶、幼芽、青草、果实、种子为食。全年繁殖,产后还可受孕,怀孕期约6~7个月,每胎产1~2仔。分布于中国江苏、浙江、福建、云南、贵州、四川、陕南、湖南、湖北、江西、台湾。

动物保护

麂子麂子中国的所有麂子都属于保护动物,其中黑麂是一级保护动物,赤麂是二级保护动物,野生的小麂是三级保护动物[2]

3种麂中以黑麂数量最少,分布区狭窄,已列为国际濒危动物。

另外两种麂子——赤麂、小麂早就列入《国家保护的有益的或者有重要经济、科学研究价值的陆生野生动物名录》,于2000年8月1日以国家林业局令第7号发布实施。任何猎捕麂子的行为都是违法的。严禁猎捕、买卖、食用野生麂子[4]

动物文化

同名诗歌

麂子麂子永与清溪别,蒙将玉馔俱。

无才逐仙隐,不敢恨庖厨。

乱世轻全物,微声及祸枢。

衣冠兼盗贼,饕餮用斯须。

故事

麂子麂子(3)

散文:麂之殇 在一个温暖的冬季,我频繁地与一种温和的食草动物接触。不,确切地说,是与这种动物被肢解的尸体接触。麂,这种在我看来很温和的食草动物,以一种很残酷的形式出现在我的面前。

首先与它的不期而遇是在大巴山深处的一个以风景秀丽著名的地方,那个地方有着一个世外桃源般富有诗意的名字,麂以“麻辣麂丝”的形式出现在餐桌上,每份的标价是三十元。此时,麂的尸体已经被分解成了丝状,与它那漂亮的外形相差可谓天壤之别。与它一起并列于菜单上的还有锦鸡之类。一些在我们看来温顺而且富有诗意的动物在餐桌上互相殉葬。

又一次的与麂相遇是在我的装潢还算过得去的家里,麂的躯体的一部分出现在我的面前,它成了我先前的一个学生送给我的礼物。如果说前一次餐桌上的相遇少了血腥味儿,那么这次的相遇则以血淋淋的姿态呈现。麂不知被杀害了多久,剥皮时余下的尖蹄上的绒毛在寒风中隐隐拂动,血液的颜色还是那么殷红,仿佛肉体还没有因冷却变得生硬。麂的与我不期而遇让我一时感到茫然,我一时不知怎样去安置它。

面对血腥,我心里感到憋闷。据说麂很胆小,觅食的时候每啃几口青草或树叶就要抬起头来尖着耳朵倾听,一发现可疑迹象,立即逃之夭夭。它的嗅觉也很灵敏,能远远的辨出深藏潜伏的敌人,即使你发现了它,也难于接近,只有悄悄迂回到它的下风口去,才能让其嗅觉无能为力。但是你蹑脚蹑手无意中踩断的枯枝也会让它的听觉捕获。我不明白猎人是怎样高明得胜过树妖山魈将这灵醒的猎物捕获的。

麂子麂子(3)我不知道人们在动物不足以威胁人类生命的时候,为什么对动物的追杀还是那么热衷,小时候在乡间,追杀动物简直是人们的节日,这山那岭,人喧犬吠,男女老少齐上阵,总之是必得置之死地而后快。单单就麂而言,人们对麂肉的味道也有独特的看法,麂分黄麂和青麂,黄麂个小如犬,毛色麻黄而肉细嫩;青麂个大如小牛,毛色青黑而肉粗糙。黄麂与青麂相比,肉味当然更加地道一些,这是我从小就在餐桌上听大人们讲过的。然而麂也确实给我们带来过童年的欢乐。记得有好几次,不知从哪里跑出一只黄麂来,不用说它的出现刺激了当时无数人本就缺少油腥的胃,一些狗也被调动了起来,在我家屋后的山梁上展开了一场声势浩大的追捕行动,麂被撵得东躲西藏,总是冲不出包围圈,情急之下跳下悬崖,结果落在我家菜地,顺着屋檐后的水沟,躲进了牛圈,幸亏那时我家养着一头我从小放牧到大的黄牛,人们没有追进牛圈,麂得以躲过一劫。等我进入牛圈赶牛时它还余悸未消,浑身颤抖着,我本想顺手抚摸一下它的脊背,它露出可怜的眼神,像个孩子一样,我终于没有动它,让它在一堆干草里躺着,再在外面遮盖一些干草,我天真地以为它受了惊吓应该好好睡一觉,结果晚上回来它早已没有了踪影。不过在我童年的梦里,它倒是如同狐仙一样出现过好几回,那双可怜的眼睛让我仁慈了不少。

麂子麂子(3)麂在动物王国之中远没有鹿那样能赢得人的爱意,但这麂字毕竟又与鹿有些牵连,鹿一直被视为善良温驯的代称,而麂却也差不到哪里去。同是食草动物,同样有山泉般明亮柔顺的眼睛,同样有如同工艺品般的流线型身体,麻黄的毛虽然泛不出多少名贵的气色,但至少也不那么令人讨厌。特别是它那双眼睛,很令人生出怜惜之情的,陆游写诗的时候都还拿它来做比喻,“细细桃枝竹,疏疏麂眼篱”,足见其对麂眼的喜爱。然而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如同一位作家所说的,嗜血的胃总比啃草的牙齿享有更愉快的消化,所谓素食主义者的自由不过是肉食主义者暂不征用的几枚小钱,道德从来不能败坏后者的食欲,尊严也不曾给前者裸露的脖颈以适当的遮护。同其它食草动物一样,麂的一生充满着坎坷和陷阱,它的成长便是一次次地成功脱逃的历史,同时它的历程也意味着别的食草动物无数次充当了它的替身。然而它仍同其它食草动物一样,逃不脱另一类食肉动物追杀的宿命,那便是时时威胁着它的人类。 麂,它当然没有藏羚羊、野骆驼和大熊猫之类那样弥足珍贵,因为至少它的家族要比上述的动物略大一些,也还没有资格列入濒危物种之列。有一则寓言说,猫教老虎学艺,扑、撞、抢各种手艺都教会了,但唯独留了一着,后来忘恩负义的老虎要吃掉它的猫老师的时候,猫用上了它保留的手艺――上树。我不知道麂是否如猫一样狡黠,但从餐桌上麂肉出现的机率远远高于猫来看,估计麂是少有绝活了。那么,麂,就跑吧,和肉食动物赛跑,和人类赛跑,我只有暗自祈祷,麂可得发明一种任何动物都追赶不上,甚至猎枪子弹和导弹都追赶不上的奔跑技能,要不然就麂命难活。不知道这是麂的悲哀,还是人的悲哀?

麂子麂子(3)尽管我知道我的这篇短文微不足道,我也不是绝对的素食主义者,但我不想像一些口头上的环保主义者那样呼喊一些苍白的口号,我确实是以一种苦涩的真诚来写下这些文字的,绝非是伪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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