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柳莺

春柳莺

字数 90000
作品名称 春柳莺
创作年代 清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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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春柳莺春柳莺书叙明代嘉靖、隆庆间,苏州有才子石池斋,名噪一时。某日,在古香亭内见梅女凌春题诗,颇爱慕之,寻访不得。梅凌春家居扬州,时随父至苏州游览。梅父亦久慕池斋之名,回扬后,遣家人来苏聘为西席。池斋有友田又玄,文理欠通,羡梅家束隋丰厚,乃伪指亦来苏游览的淮上女子毕临莺为梅凌春,使池斋去淮寻访,自己冒池斋名往扬州就馆。池斋到淮后,得与临莺私通音讯,又受所赠玉箫。事泄,毕父欲诬石为盗。池斋得警讯,与书僮柏儿同逃。中途主仆失散,池斋遇故友怀伊人赠以金,并勉其北上应试。池斋因函介伊人去扬州代西席职,附聘书为证。伊人至梅家,又玄见冒名事露,不得已辞去。时池斋已人京中状元,官翰林院,因某阁老欲逼之为婿,为避婚计,买得民女柳姑为妾,伪称已娶辞之。婚夜始知柳姑即柏儿改妆,乃为又玄胁逼所致。池斋已先得伊人相告,欲为撮合己与梅凌春婚姻。及抵扬州后,闻梅已嫁钱姓,系毕临莺伪妆相戏。终于池斋并娶凌春、临莺,夫妇偕老。[3]

作品目录

第一回 弃浮名馆求佳丽 游玄墓诗种错缘第二回 见利巧施美女计 背人假借梅花诗第三回 毕小姐丝桐露调 石秀才玉箫断肠第四回 辞玻璃潦倒归僧舍 冒风雨萧条见故人第五回 先生羞认梅花扇 翰林泪读杨柳词 第六回 秋风天解元乞食 明月夜才鬼做官第七回 毕临巧作风流婿 梅凌春誓结姊妹亲第八回 暂脱骗希图大利 难瞒藏直诉真情第九回 伤情误怪新知己 分忧喜见旧花婆第十回 悔初心群英宴贵 叙旧怀双凤盘龙

创作背景

第一回 弃浮名馆求佳丽 游玄墓诗种错缘第二回 见利巧施美女计 背人假借梅花诗第三回 毕小姐丝桐露调 石秀才玉箫断肠第四回 辞玻璃潦倒归僧舍 冒风雨萧条见故人第五回 先生羞认梅花扇 翰林泪读杨柳词 第六回 秋风天解元乞食 明月夜才鬼做官第七回 毕临巧作风流婿 梅凌春誓结姊妹亲第八回 暂脱骗希图大利 难瞒藏直诉真情第九回 伤情误怪新知己 分忧喜见旧花婆第十回 悔初心群英宴贵 叙旧怀双凤盘龙

人物介绍

刘廷玑在康熙壬辰冬(五十一年)已经提到了《春柳莺》。石庐拚饮潜夫在《春柳莺》序后署“康熙壬寅秋八月”。此“壬寅”应是康熙元年。则《春柳莺》作于顺治末年。但事有可疑。署“史者自识”的“凡列八则”中,有这样句:“大纲细目,读者不妨一字一句潜心体味,借以悟文。何者,即圣叹手批《西厢》,以《西厢》作《史记》读是也。二书参看尤得。”显然,这位识者是以该书编者“南北鹖冠史者”的名义而写了“凡例八则”。而金圣叹在顺治十八年(1661年)因哭庙案被清政府惨杀,此事牵涉很广,震惊朝野。以理推之,在金圣叹被杀的次年,作序的石庐拚饮潜夫未必敢如此大胆而不避卷入这场政治事件之嫌。所以,林辰认为:《春柳莺》初刊于康熙年间,初刊可能是无“凡例八则”。[4]

作品鉴赏

石池斋

河南开封府人。聪明俊秀,诗词歌赋,诸子百家,无不精通,十一岁入泮,后随父到苏州任上,父亡后即寓于此,每日作文赋诗,才名远播。偶于郊游中见题名凌春女子的梅花诗,十分歆羡。女父扬州梅翰林慕石生之名,欲聘为女婿。假才子田又玄贪梅家馆金丰厚,诡称题诗梅女在淮安,遂使石生弃馆去淮寻访,田于是冒名就馆。石在淮访得毕临莺多才,借一花婆与通音信。毕临莺曾读石诗,爱其才,复感其远道来访,以玉箫为赠。石因被诬为盗而逃去,改名齐也水,至京坐监,得中举人,因牵肠于毕,再次来淮。时毕父因贪贿待罪任上,将女寄于钱知府处。女不忘石,恐人议婚,改男装,以知府义子临莺之兄身份与石相会。石得知女非凌春,但既与毕订盟,期在兼得,女亦表示其妹愿并嫁一夫。石池斋中进士入翰林,致书由毕临莺假名之钱公子,求代聘梅凌春。及石生至淮后,知钱公子已与凌舂成婚,大为不满。后见花婆,始知钱即毕临莺,她不便代为石池斋求婚,故假为己求,而娶梅小姐。于是石生并娶二女。[2]

毕临莺

淮安府人,本地富户毕监生之独女。生得面如花朵,且聪慧多才,喜赋诗填词,年方十七,不愿其父代为择婿,而要自选才貌中意者。偶至苏州赏梅,见石池斋诗,闻他少年饱学,欣慕不止。石误认她是所想往的梅凌春,专程来淮寻访。而毕则感其志诚,赠玉箫为表记,结百年之好。毕父因贪贿待罪任上,将她寄于好友钱知府处,她恐人议婚,有负前约,改男装,冒钱义子之名,与再度来访的石生相会。得知石生的意中人原是梅凌着,心甚感伤。但石生心中有凌春,亦不忍舍毕临莺,她亦以钱公子身分表示,其妹甘愿并居。后石生中探花入翰林,恰梅凌春父女来淮,石生求“钱公子”代聘,于是便以钱公子的身份娶临莺,以同嫁石池斋。[2]

田又玄

苏州府秀才,字又玄,不知其名(晚出的飨秀爹藏本称姓詹名漱,字笠雪,人赠玄田山房玉印,又自号玄田居士)。他三十余岁,并无才学,却强作斯文,会诗之时,剽窃抄袭他人之作,还奢谈“如行云流水,不加思索,信手拈来,头头是道,自不知出自何所。”偶尔也杜撰些“一朵扭来堪插髻,连根拔起可烧锅”之类文理不通大煞风景的句子,自诩“有些老杜气味”。他得知扬州梅雠林聘力于石斋为西席,因贪其馆金丰厚,与人合谋,将石骗到淮安,自己置名前往。后石生推荐其友人携原关书赴梅家就馆,他跪着乞求“暂全今日体面”,连夜逃走,转投徐州另一假才子铁不锋。道逢石池斋,遂与铁不锋串通,诬石为盗。当石衣锦还乡时,又低身下气,讨好新贵。[2]

主题思想

艺术特色

《春柳莺》主要描写才子石池斋在爱情、婚姻上的坎坷经历, 关注的是“个人的普通的生活”。小说家通过对男女主人公形象的塑造来表达自己理想中的爱情、婚姻模式。同时,书中又描写了“日进贿金千两的钱知府, 一言不合便诬良为盗的毕通判, 招摇撞骗的田又玄, 趋名附势的铁不锋,以及科场徇私的梅翰林”。通过对这些人物的揭露批判表达出小说家对当时官场科场、人情世态的厌恶以及对理想政治、社会的憧憬。

思想内涵上,才子佳人小说主张彼此平等、互相尊重、思想相通、坚贞不渝的爱情,但他们却不反对当时社会上的一夫多妻制。《春柳莺》的作者,就将这种结局当做了人生的理想境界,却忽视了处于不平等地位的妇女在一夫多妻这种制度下的复杂心态,将妇女变为作者笔下没有血肉的产物,从而抹杀了妇女的独立人格与尊严,对社会的发展没有积极的进步意义。

后世影响

《春柳莺》在人物塑造上,塑造了一位以“情”为价值主导的才子。石生虽然“诗词歌赋,诸子百家,无所不通”,但却不渴求扬名官场。只把求得“才色兼有”的佳偶作为人生的第一要义。后来考取科举也只是为了洗清冤屈,最后为官几载,便辞官归家了。石生这种以“情”为基础,以“才”为条件,不注重门第观念,便形成了一种新的爱情婚姻标准。而两位小姐亦是重情惜才的,作者赋予凌春小姐的,主要是其才情,而毕临莺小姐主要是才智,他们最终历尽万难,终于结为夫妻。作者是通过他们坎坷的婚姻道路,来关注普通人的生活的,也侧面的表达了自己的理想中的爱情婚姻模式。同时,作者又塑造了田又玄、铁不锋两个反面角色。二人学识浅薄,喜欢卖弄文采,欺骗陷害石生,导致石生被官府捉拿,作者一方面是用此二人反衬石生视钱财功名如无物,不斤斤计较个人恩怨,另一方面是借此二人来揭露当时社会上存在的弊端——“一切向钱看”。而梅翰林和毕监生是一对互为对照的人物,毕监生是毕小姐的父亲,当他知道没权没钱的石生想寻毕小姐婚配时,便怒不可遏,同铁不锋合谋陷害石生。梅翰林是一个以才取人的官员,他鄙薄不知书味的“膏粱子弟”,“识英雄于困苦中”,对石生的才华横溢甚为钦佩。可是,就是这样一个清高的官员,在做主考官时,也要徇私点石生为魁,最后反而弄巧成拙。这一系列也反映出作者对科场舞弊的嘲讽。

故事情节上,《春柳莺》作为才子佳人小说,自然没有跳出一定的固定模式:(1)一见钟情。男女主人公偶遇时惊羡对方的才貌,暗生情愫;(2)私定终身。相遇之后,男女主人公以诗词为媒,传达爱慕,私定终身。(3)拨乱离散。私定终身之后,或者是由于小人搬弄是非,挑拨离间,或者是由于一方父母坚决反对,或是一方的家庭遭遇重大变故,使得男女主人公从此天各一方,饱尝艰辛。(4)及第团圆。即使处于困顿潦倒的生活中,男主人公依然努力寻求功名,最终金榜题名,或者奉旨完婚,或者取得双方父母认可,结局皆大欢喜。石生虽是历尽艰险,险些丧命,但最终还是以大团圆结局。虽然《春柳莺》没有跌宕起伏的故事情节,然而其中不免有新奇之处,石生作为探花,在得知田又玄欺骗自己后,竟然装鬼吓他,令人发笑。其间还穿插了柳姑(书童柏儿所扮)男扮女装的故事,增加了喜剧效果。同时情节中出现苏小小的灵魂显灵,又降低了真实性。

版本信息

文学创作方面,《梅花诗》是据《春柳莺》改编而来的传奇剧,同为康熙初年作品。戏剧对小说在情节、人物、主题上进行了艺术再创造,使得传奇比原著呈现出更加鲜明的进步色彩,影响很大。虽从整体上看《春柳莺》没有《梅花诗》引起的反响大,但正是由于《春柳莺》已在当时的社会上流传开来,才会进而被改编为戏剧。因此《春柳莺》对后来的文学作品创作是起到了一定的积极作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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